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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尸犬石:一颗远古狗王的心(1)

倪家祖祖辈辈经历无数凶险怪异之事,但差点族中全灭的只有两件:一件就是三更寒。元成宗元贞二年,倪家十四口壮年男子,在龙安府城东牛心山搬一座汉代官墓,遇到痴疯狼群攻击,死了十三人,一人受伤逃出。此人归家有半月之久,每到午夜三更,就疯狂残杀自家亲人,吸食热血,后被囚入铁笼,当夜便寒发蜷曲而死。

五足兽

从大伯和鬼眼三的状态看得出,他们对前行之路并无几分把握,所以鲁一弃拿定主意抢先独自往前闯。因为这样就算自己踩坎落扣的话,后面两个也好出手救自己,反之,自己却没把握也没能耐救他们。

可就在鲁一弃回头迈步的过程中,有奇怪的东西从他眼角余光中滑过,一种异感涌上他的头顶,那感觉让他的太阳穴一阵发紧发麻。又有眼睛在盯着他,应该不是刚才见过的那双,现在是很真实鲜活的,灵动而且充满感情的。

于是他迈出的步子没踏实就停住了,他脚下不敢踩实,因为那眼睛在一瞬间露出了喜悦。那是因何而喜,难道是因为自己显得莽撞的举动?

鲁一弃缓缓转动脖子,同时慢慢收回已迈出但始终虚提着的脚,他尽量按照刚才的样子返回,他要在这过程中寻找那眼睛隐藏在何处。

脸!一张脸,两张脸……不知道那柱子背面会不会也是脸。

鲁一弃首先发现的是怪异的脸,在哪里?在垂莲柱上!

垂花门麻叶梁头之下有一对倒悬的短柱,称为垂莲柱,柱头向下,头部雕饰出莲瓣、云萼等形状,酷似两朵丰满的花蕾。

而这里的垂莲柱柱头打眼看以为也是简单的花瓣状,仔细看来却是雕刻着几张脸,几张扭曲的、丑陋的人脸,那脸的表情看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再细看那垂莲柱,也非平常模样,都雕成倒悬的身体状,虽然手法简单,依然可以看出是女人的裸体。这不再是垂莲柱,这可以叫做垂人柱,那短柱就是倒挂着的人形,而且不是一个人,每个柱子都像是由几个人捆绑而成。

鲁一弃见过类似造型,洋学堂里讲到宗教派别时他见过一些图片,其中就有与此类似的,主要是用在极少数的民族和派别的祭物上。

那双眼睛把一个媚眼抛向鲁一弃。

眼睛在哪里?在一张脸上,一张怪异的脸上,那脸因为有了眼睛变得生动起来。

又一双眼睛,其中一只俏皮地朝他眨了一下。

还有眼睛,在抖动,在扑闪,在挤弄……

眼睛活了,脸也就像是活了,虽然倒挂着,仍可以看出那些脸的表情很是真实。一会儿是欣喜的,一会儿是痛苦的,一会儿是天真的,一会儿是淫荡的,一个女人所有的心理好像都被这一张脸表露无遗。

鲁一弃开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想朝垂莲柱方向迈一步以便看清楚。

背后衣襟被一把抓住,是鬼眼三,他一直走在鲁一弃背后。

“大少,直走到门口,其他的我来应付。”鬼眼三好像知道那些眼睛是什么。既然这样,鲁一弃就没再向垂莲柱走去。但他也没直走到门口,因为他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他心里犯嘀咕的是,大伯他们好像早就知道了些什么,却不告诉他。还有,为什么要让他第一个直走进去,就不怕门里有自己无法应付的危险吗?

鲁一弃还是走在最前面,他没有转身;鬼眼三在第二个,戒备着;鲁盛孝在第三个,同样警惕,只微微侧转了下身体,脸转到鬼眼三右肩一边,这样做是为了保证鲁一弃能听清楚自己说话。

“一弃,我知道你已经读遍家藏典籍,应该晓得我们家留下的大都是求生存助苍生的忠厚手法,至多就是些困人的招法变化,决不刻意伤人害命。另外也有少部分风水玄机、天数妙算的技法。不管是哪方面的,基本都是祖宗一脉传下,没做太大改进。对家可不一样,祖宗传下的技艺已经十分犀利,后辈中又多出豪杰枭雄,他们网罗天下奇工异术不断改进,所以他们的手段不止是高明,而且种类繁多。前面我们遇到的那些虽然也很精妙,但都是死坎子,死坎子一般不会有必死的扣儿。如果懂解法的话就解,解不了还可以破。这还不算,厉害的是他们还有活坎子。活坎子里大多是死扣儿,是采用专门培育训练的怪异活物嵌入祖宗的坎面做扣儿,使得它们相辅相成、索命夺魂。我们到现在才只见识了对家一个簧尾蛇的活扣,而且还是簧尾蛇最简单的布置和用法。咳咳!”鲁盛孝一阵咳,刚才受的伤让他显得脆弱和苍老,好不容易才喘过这口气,“老三,你接着给他说说。”

鬼眼三不爱说话,就算说也很是简单明了:“活坎,一人闯,坎面进时不动出时动,进时正路不动歧路动,是怕破乱了坎面。多人闯,第一不动,后者动。”然后把手中雨金刚朝垂莲柱那边挺了挺,接着说:“那是南疆驭女族祭柱,暗藏灰头金针蛇,你正路直进,弦儿动,蛇会攻击我们;你从旁边走到它近前,就攻击你。”

鲁一弃没完全明白,他微眯双眼,向那垂莲柱瞄去。他现在是四分看,六分感觉,那些眼睛在他感觉之中逐渐拉近,逐渐放大,就像是放在眼前。于是他见到恶心的一幕:那些其实是一个个小蛇头,正在吐舌,张吻,龇牙,扭动,口中还滴挂着涎液。从远处看就像是充满生气的眼睛,与那雕刻而成的怪脸配合,显出众多表情。

这一看,鲁一弃彻底明白了。自己不是神仙,自己是个宝,至少大伯和倪三哥当他是个宝。自己也不是被当做探路石,而是需要万分小心保护的细瓷,大伯和倪三哥是在用自己的生命给自己充当保护伞。他不知自己应该愧疚还是感激,但他知道必须保住性命,去把祖师爷鲁班托付给他们的那件大事办成。

“好,知道了,那我先走,你们小心。”鲁一弃说完,头也未回就走上台阶。他依旧担心此地的设置是不是真的如鬼眼三说的那样,也担心对家的坎子面会不会有所改动,所以紧紧握住枪柄,脚下一步一停,小心翼翼。庆幸的是一直走到垂花门口,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下一步该怎么办,他却不知道了。是推开那半掩的门,还是从两扇门的间隙中悄悄挤过去?

就在他迟疑的时候,鬼眼三也跟在后面踏上了台阶。脚掌才踏下,只听到头顶上那黑色的阴阳太极鱼发出一声清亮的响声,鬼眼三一惊之下“嘭咣”一声撑开了雨金刚把身体缩进去,而鲁盛孝则是一个后纵,退出有四五步。鲁一弃也警觉地蹲下,左手扶地,转身举枪指住右边的垂莲柱。

垂莲柱没有丝毫反应,只是那些怪脸依旧在挤眉弄眼。

坎子竟然没动,是失灵了?

没那样的好事,两道风声从鲁一弃耳边响过,门边两只五足兽各飞出一足,五足兽腹下的第五足,一只奔鬼眼三而去,另一只却是飞向鬼眼三身后。

没人注意到这两只飞足,他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垂莲柱上呢。

鬼眼三离五足兽很近,而且他的雨金刚还遮住了视线,根本不知道有东西飞来,各种条件都决定了他无处可逃。但鬼眼三缩在雨金刚里,所以那只飞足只是撞在雨金刚的伞面上。还有一只飞足往鬼眼三身后飞去,那本来是鲁盛孝的位置,但他已经后退了几步,所以这一只掉在地上了。

两只飞足落空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扣儿就松了,更不代表坎面儿解了,相反的是,这道扣儿才刚开始。因为那两只飞足没有停!

飞向鬼眼三的那只,一撞之后,马上转向,绕着他飞行半周。随后轻轻地在地上一碰,又向上斜飞而起,飞不多高,又再次转向。掉在地上的那只同样如此,一碰之后马上转向朝鲁盛孝飞去。由于它速度太快,鲁盛孝根本没看清,只是下意识地左手一抬护住面目,但那飞足并不撞他就又转向,绕行一段后,再次碰地飞起。

这两只飞足就像是两只摇罐中的骰子,在猛烈的摇动下飞快地蹦跳撞击。好一阵后才停住,这其中鲁盛孝和鬼眼三被撞到好几次,因为飞足速度太快,而且飞行轨道毫无规律,很难躲避。但每次的碰撞力度都很轻很轻。

鲁盛孝和鬼眼三依旧站立在那里,明显看得出,他们没有受伤。但突然之间,两个人如同中邪般手脚不停地乱舞乱动起来,就像溺水的人在挣扎。鬼眼三连手中的雨金刚也丢了,两手不停挥动拉扯,似乎是要甩掉些什么,又似乎要从什么东西里钻出来。

与此同时,鲁一弃耳中听到两边门兽腹中传来一连串“咯咯嘎嘎”的声音。随着这声音的出现,那两人挣扎的动作更加激烈,幅度却越来越小。最后,他们几乎已没什么挣扎的举动,从身形上看,只是想尽量坠住身体,不让什么东西把他们拉向垂花门。

这两人中邪了?他们难道碰到了传说中的鬼发缠?鲁一弃一向不太信鬼神,但现在之所以这么想,那是因为他看到两人身上有一道道的勒痕,但他看不出是如何产生的。

这时,又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其实也不能说奇怪,此事本就在意料之中,只是意料得晚了些。两边垂莲柱儿开始动了,坎面上的第二道扣儿撒了。

只见那对垂莲柱在慢慢转动,随着这转动,那些怪异人面眼睛里的灰头金针蛇便一条一条地钻出,掉落到地上。一会儿工夫,那地上已经布满密密一层筷子长短的金色小蛇。

小蛇落地后,行动并不迅疾,蠕动着爬向鲁盛孝和鬼眼三。这时那二人已经被拉到台阶上了,也发现了那遍地的小蛇是奔他们而去的,于是就更加拼命地挣扎。鲁一弃在他们两个的脸上看到了不可名状的恐惧和绝望。

他们终于停住了,因为他们已经被拉到了门兽跟前,这时鲁一弃看清了,他们身上有好多道透明的细丝缠绕,而且绕得乱七八糟,原来他们刚刚拼命想甩落和挣脱的,就是这些透明的细丝。那丝虽然细,却有着难以想象的坚韧。同时可以看出,那勒拉的力量也很大,两人的脸色都已经有些青紫。也幸亏了开始时他们的一阵挥舞和挣扎,解脱了缠在要害部位的细丝,要不然,现在已死了八成。

“啊,一弃,啊,快跑!啊,快!”鲁盛孝明显已经透不过气了。

“等等,嗳,先给我一枪!”鬼眼三绝望地吼叫道。

鲁一弃没有跑,也没给鬼眼三一枪,而是急切地试图解开那些缠绕的透明细丝。但由于扣子带着劲,丝又太细,而且缠绕毫无规则,根本无从下手。他想拿鬼眼三的梨形铲斩断细丝,可鬼眼三的背包已经和身体一起被缠勒住。其实就算有刀铲或者手枪,由于那些细丝勒入身体太深,身体又紧贴五足兽,也没有下手的余地。再说,凭对家的高超手段,能在这扣子上只用这么一根细丝,那这玩意儿就不是平常刀铲能轻易解决掉的。

鲁一弃很是心焦,但神情和动作没有混乱。他蹲下来仔细打量那门前的五足兽,然后又抚摸划拭五足兽第五足牵带着的透明细丝,他脑子里在飞快地搜索,想要找到解决的办法。

“一弃,快,啊,快走!啊!”鲁盛孝的语气比刚才微弱一些。

“求你,给我一枪,嗳,要来不及了!嗳!”鬼眼三的眼睛似乎被勒拉得有些凸出,他面目有些狰狞地狠狠吼道。

鲁一弃没有动,他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那些细短的金针蛇蠕动着爬上了台阶。

“金针暗渡,嗳,要成嗳,金针明渡了。嗳,大少,杀了我吧。”鬼眼三惨然地哀求着。

这句话提醒了鲁一弃,他知道鬼眼三为什么这样恐惧了。他想起一个南方古董客喝醉后告诉他的故事,说南疆有些邪教,在教徒背叛教派后,会给他们喂吃昏睡药。然后将其关进千年寒洞,同时放入灰头金针蛇。这些蛇毒性并不大,但是骨骼躯体特别,踩不死砍不断,就算压成扁扁一片,蠕动几下便又能恢复原状。弱点是畏惧寒冷,只要一到寒冷环境,它们就能凭本能寻找温暖的东西,三十步以内的温暖源它们都能感觉到,因此它们马上会发现昏睡中的教徒,爬过去咬破他们的血管,随血而入。许多小蛇会钻满整个人体,这人就成了蛇窝。由于此时人是处于昏睡状态之中,这一死刑手法便被人叫做金针暗渡。

现在这些金针蛇也爬了过来。在这北方的冬夜里,它们也要寻找温暖,它们所要做的就是咬破热血奔涌的血管,钻进活生生的肉体,才不管你的意识是清醒还是全无,它们只想把人体变成温暖的窝。

是的,鲁一弃知道凶机何在了,可面对这铺满台阶的金色小蛇,面对被缠勒得不能动弹分毫的大伯和倪三哥,他能干什么?

蛇群渐近……勒丝渐紧……

怎么办?该怎么办?

首先应该阻止灰头金针蛇,鲁一弃从衣服袋里掏出洋火,上鬼市点灯笼要用,所以他身上总带着这东西。可是一盒洋火就可以阻止蛇群进逼吗?不,那不可能,他还需要其他东西,于是想到了鬼眼三腰间布囊中的银酒壶,装酒壶的布囊没被勒住。

他打开鬼眼三的银酒壶,在台阶上用了大半壶酒画了道半圆,那酒流出时的辛辣气味告诉他此酒奇烈。他不敢把酒倒在蛇身上烧蛇,怕更加难以控制,他只想阻止蛇群前进。

他划了根洋火丢向地上的烈酒,那酒腾的一下燃起,火势很猛,焰苗有半尺多高,像道火门槛。那些蛇喜欢温暖,但受不了火,前面的急急地退后,后面的又涌向前,于是在离火槛不远的地方聚集成堆。

火阻止了蛇的前进,但这火只能燃烧一小会儿,分秒必争,这短暂的一刻决定了两个人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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