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着清澈的美眸,一脸茫然的望向龙腾飞,疑惑的问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是我的老相好啊?”
龙腾飞别开了视线,全程冷着脸,缓缓的开口说着:“这个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不是吗?”
于思妤是真的怒了,气恼的拍案而起,愤怒的瞪向龙腾飞,斥责的警告着:“龙腾飞,我警告你啊,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龙腾飞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似乎有些太重了。
继续喝着茶,无论于思妤如何质问,如何挑衅,她始终都未发一言。
见龙腾飞不再多言,于思妤心中的那团怒火明显消了许多。
气呼呼的坐下来,小声的嘟囔着:“你啊,小气就主动承认吧,只不过是要你点银子,瞧把你心疼的……”
龙腾飞倒还真没有心疼银子的意思。
冷着脸,审视着于思妤,好心好意的提醒着:“你想要开药铺,那也得有本事才行,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依我看,就不要献丑了。若是开不好,惹出了什么乱子,到时候还得傲龙堡出面为你处理。”
对于龙腾飞的这份不信任,于思妤气呼呼的瞪了回去,自信满满的说着:“你想多了,别的我可能不在行,但是治病救人这块,我可是很拿手的,自我懂事以来,便跟药材打交道,跟着师傅走南闯北那么多年,什么样的病症没有见过?”
“你刚刚说,你之前跟师傅走南闯北?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于老爷家教甚严,你可是很少出门的。”
在龙腾飞的提醒下,于思妤意识到自己口快说错了话。
心虚的望向龙腾飞,略显尴尬的笑着,带着些许认真的做出解释:“其实……那都是表面现象而已。”
我要怎么解释啊?说我根本不是于思妤,可这样说出去谁信啊,同一个身体,同一副长相,穿越这种荒唐的事情,即便如实的说出去,应该也没有人会相信的吧?
于思妤的心中这般复杂的想着,但又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其实,你并不是于思妤对吗?”
龙腾飞将心中的问题问出来,眼神中流露出来少许的复杂,期盼着于思妤能够给他一份答案。
“开玩笑,我不是于思妤又会是谁呢?”
于思妤略显心虚的向龙腾飞做着解释。
眼神在刻意的避开龙腾飞的注视。
不得不承认,于思妤是真的不太会说谎。
龙腾飞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于思妤,不得不承认他是真的不太适合说谎。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于思妤真的不太适合说谎,每次说谎,那小眼睛都会很不安的眨动着将视线看向别处。
而对于龙腾飞来讲,于思妤即便是假的最好。
至少可以跟那位还不死心的二哥划清界限。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不适合说谎?”
龙腾飞饶有兴趣的向于思妤打趣的问着。
被龙腾飞这样一说,于思妤显得更加凌乱了。
她虽然霸占了于思妤的身体,确无法做成于思妤,毕竟,他们无论是在性格又或者是其他方面,都是有着很大区别的。
“好吧,我承认我不是你们所认识的那个于思妤,但我的的确确又是于家小姐,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与于思妤是孪生姐妹?”
之前,龙腾飞也想不出来两个人性格不同,但长相完全相同的原因,所以他的心中一直有着大胆的猜测,那就是当年于夫人所生下来的是两个女儿……
孪生姐妹?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好像这个理由挺不错的。
“是!我与于思妤的确是孪生姐妹,虽然长得相似,但无论是性格又或者是爱好方面都是截然不同的。”
这件事情是不是可以蒙混过去了?
于思妤满是期待的盯着龙腾飞,眼神中的小心翼翼是那样的显著。
见龙腾飞迟迟未说话,于思妤略显不安的向龙腾飞试探性的问着:“你现在知道真相了,该不会想要将真相公布于众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洒下的那个谎言,岂不是要被揭穿了。
于思妤神情中流露出来少许的紧张,眼神期待的盯着龙腾飞。
与之前的那个花瓶于思妤相比,龙腾飞倒是非常欣赏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于思妤。
性子直率、倒一点也不做作,举止投足间透着一份英气,心怀大志,有着敢闯敢做的勇气,这是龙腾飞所认知的于思妤。更重要的是:她不会跟龙腾跃纠缠不清。
若是换成了那个于思妤,恐怕与龙腾跃私奔的事情都能够干得出来了。
“我很好奇,真正的于思妤呢?”
提及真正的于思妤,于思妤的脸庞上流露出来少许的不自然,想到自己的到来,不难找到一份答案。
心直口快的她,非常直白的说出了答案:“死了。”
于思妤的答案,令龙腾飞有些意外,吃惊的向于思妤询问着:“死了?”
龙腾飞倒是听说了于思妤之前为了不嫁给他,不惜绝食,又或者是自残的方式来摆脱这样的安排,只是没有想到于思妤原来在那个时候便不在了……
“恩,死了,说到底,她的死与你有着分不开的关系,若不是你执意要娶她,像她那般倔强的女人,怎么会寻了短见呢?”
为了让这件事情就此过去,于思妤不得不将责任推给龙腾飞。
故作很悲伤的模样,向龙腾飞斥责的说着:“你是知道的,姐姐对你的那位二哥是喜欢的不得了,一心想要嫁给他,心高气傲的她在向爹娘抗争无果之后,只能够选择结束自己的性命,而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回到了府中,代替了姐姐嫁过来。”
这样能不能蒙混过去啊?一定要蒙混过去啊……
“你说你与于思妤是孪生姐妹,为何这件事情我会不知道?而且我相信其他的人都应该不知道这件事情。”
这个龙腾飞还真是让人无语,他是查户口的吗?居然要查这么清楚。
“那还不是因为我出生的时候体弱多病,生了两场大病差点死掉,后来,父母为了让我活下去,便将我交给了师傅亲自调理我的身体,后来,我便爱上了医术,自小便跟着师傅走南闯北悬壶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