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灵石，可是用来找零无的好东西。
当零无还没有形成灵识的时候，只要测灵石微微靠近它，就会发出白色的光。
但当零无产生灵识，形成了有意识的个体，就比较难找，只有它的血滴在上面的时候，测灵石才会发出红色的光。
她把测灵石放在身上，朝着昭华走去。
昭华……
残破的小屋里，海棠看着手里仅剩的一颗灵丹，将它放进了嘴里。
想起那些弟子丑恶的嘴脸和一颗颗被抢走的丹药。
想起那些人嘲讽的话。
“就你，还想成为清虚上仙的徒弟？”
心中的恨意不断翻滚。
昭华，若是你收我为徒，我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不行，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打开屋子，听见路过的几个女弟子们说话。
“哎，知道吗？清虚上仙和他身边的那个落茶下凡历练去了。”
“不对，不对，我怎么听说是落茶陪着清虚上仙找零无去了。”
“唉，不管怎么说，我们什么时候能下凡去啊！”
……
海棠听着，手上的指甲陷入了手心，鲜血一滴滴的流出来。
她却浑然不觉。
落茶……
他不收我为徒，你凭什么留在他的身旁，凭什么？
这时候，一道阴桀桀的声音想起。
“恨吗？”
“你是谁？”
“哈哈哈……”那道声音笑了起来，使整个屋子都阴森了不少。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报复他们吗？”
“想。”
“好。”那道声音听起来很满意。“那就按我说的做。”
……
迎春楼里，迎来了两位俊俏的小儿郎。
一个冰雪不染的贵公子，一个肆意浪荡的小哥哥。
姑娘们都是灵动人，都知道该去找哪个。
昭华冷冷的看向围在江落边上的姑娘。神情委屈。
江落无奈扶额，她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姑娘围着她。
她看向老鸨，“只要一位就够了。”
老鸨神情怪异，“确定只要一位。”
江落没注意，“嗯，一位就好，要会弹琴，会唱曲儿的。”
老鸨点头下去了，带走一众姑娘。
临走前还连连叹气，低声感叹，“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玩这么开。”
江落：……大姐，大姐您听我解释。
有苦难言。
昭华和江落进了指定的包厢。
两人相对而坐。
江落摸着怀里的石头，都走一路了，怎么就不亮呢？
“落落为什么要来这里？”
“找乐子啊！”
江落没有思索，话直接就从嘴里说出来了，
昭华：……
江落：……
“找什么乐子？”
微笑。
江落呼吸了一口气，还好昭华没有想歪。
“听说这里有个姑娘，弹得一手好琴，就过来听听。”
昭华低眸。弹琴么？
他也会的。
这时候，一个姑娘敲了敲门。
“公子，奴家可以进去吗？”
“可以。”
女子身披一袭红纱，身材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她一进来，江落就条件反射的去看昭华的反应。
昭华已经闭上了眼睛。
她又默默把头扭回来。
“姑娘。”
女子听见‘他’叫她，朝江落看过去。
呼吸一滞，好俊俏的公子，向另一位看去，长得也很好看，但给人的感觉冷了些。
江落犹犹豫豫了半天，开了口。
“姑娘可否换个厚点的衣服。”
这话问得，就有些冒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