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笙看见沈曜卿从门外进来,就认为他是要进来把自己抓走,不让她跟静贤回道观的那个坏人。
所以当即她就抓住了静贤的手臂,说什么也不肯放开来。
“沈公子。”静贤朝沈曜卿点了点头。
沈曜卿可以的回应她一下。
“道长客气了。”
“静贤已有数年为踏足这红尘之事了,今日为了莞笙,静贤甘之如饴。”
沈曜卿看了眼躲在她旁边的莞笙,了然的点点头。
“静贤道长的嘱托曜卿不敢忘,父亲去世前便将一切都告之我了,还请……道长放心。”
静贤神色突然怪异了一下,面色看起来颇为不自然。
她拉下莞笙的手,亲手交到沈曜卿的手里,从怀里掏出一副通体碧绿的玉镯,而后套在了莞笙的手腕上。
“小笙,这就算是师父送你的定亲礼。师父没什么本事,拿不出像样的嫁妆给你,只剩下这幅玉镯,希望这玉镯能让你将来在沈府的日子好过些。”
看着静贤欲语还休的模样,莞笙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手被沈曜卿紧紧握住。
“师父……我不想。”
“这件事不是你说的算的事儿,若你今日不肯,就算是把你绑着,我也会把你留在这儿的。”
静贤模样忽然严肃起来,惹得莞笙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脖子。
“师父……”
“静贤道长,能否借一步说话?”
沈曜卿看着静贤冷静的问道。
静贤点了下头,随着沈曜卿去了书房,莞笙一个人又被留在了屋子里。
不一会儿容籽又端了好多东西进来,一些列的胭脂水粉。
“小姐,哦不对,以后该称呼您夫人了。”
容籽那张笑语莹莹的脸蛋映衬在她的眼中,她却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
她只觉得一切都像是莫名其妙的,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让她嫁人,嫁给一个陌生人。
她抬起手挽上的玉镯看了许久,良久后,她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放下手腕,看向正在一旁收拾东西的容籽。
“容籽,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家公子的事情?”
容籽差异的回头,没想到自从结居然会主动的作文,自己关于公子的事情。
当即兴奋的跑过来,站在她的面前。
“公子是咱们墨竹院的主人,这点小姐是知道的,公子原本是沈府这一辈子孙中最出色的,只可惜公子幼时遭遇大火,将脸烧毁了。”
“难怪他总带着一副面具,原来是这样。”
容籽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还记得半年前,沈府的二爷为公子提了一门亲事,结果新娘子在成亲的当晚被活活吓死。”
“活活吓死?”
“是呀,就是因为公子的容貌,所以我说,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怕也是为了咱们墨竹院而来的。”
容籽不削的切了一声,对于之前的事情似乎颇为不满。
“但是小姐不同呀,小姐是公子亲自带回来的。与那些女子自然不同。”
“容籽,你为什么要跟我靠的这么近?”
莞笙看着容籽不同于往日那种怯弱的模样,反而一脸沉着冷静,那模样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