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乔宝宝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路了的时候,她已经穿戴整齐跟着纪谷清来到了纪谷梁的家门口了。
“怎么了?还是不想进去?”纪谷清看着终于是反应过来的乔宝宝,心里十分庆幸的同时也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幸好自己把人早早的拐回来了,不然依照乔宝宝的这样子随便有个长得好看的就能拐走了,幸好幸好,是自己先找把她拐走了。
“我总觉得这里很眼熟。”乔宝宝看着周围的环境说道。
“先进去再说吧,大哥已经都在等着了。”纪谷清揽着乔宝宝在佣人的带领下进入了纪谷梁的家。
夫妻俩一进门一阵喧闹的声音就传进了耳朵里。
“大哥今天开派对?”纪谷清微微皱眉,有些不悦,他一早就已经通知过纪谷梁了,纪谷梁也知道他一向厌烦这种喧闹的派对,怎么还会今天开派对?
“是夫人在开派对,大少爷还没有回来。”仆人恭敬的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先带我们去大哥的书房等着。”纪谷清眉头皱的更紧了,拉住了乔宝宝的手穿过人群大步往前走去。
此时人群中一个男人看到急匆匆的穿过人群的两个人突然眼前一亮,急匆匆的往那边而去。
“宝宝,你怎么会在这里?”那男人在纪谷清带着乔宝宝离开客厅之前就已经拉住了乔宝宝的手,满脸写着惊喜。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麻烦你放开我老婆。”本来就有些烦躁的纪谷清看到有男人来纠缠乔宝宝,心里更是不爽,狠狠的瞪了一眼那男人,然后把他的那只爪子毫不留情的甩开。
“你谁啊?我怎么没听说宝宝结婚了?我可是她前男友,你算什么东西?”男人显然是不怎么认识纪谷清,所以以为他是跟他一样来参加派对的。
“我应该已经说过了,我是宝宝的老公,我们昨天已经去过民政局,现在是合法夫妻,另外,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纪,我叫纪谷清,如果这位先生还有什么疑问,欢迎你去纪家做客。”纪谷清把乔宝宝按在怀里不让她在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面前露脸,免得以后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谷清,你们这是怎么了?他可是你大哥的朋友,怎么吵起来?”刚刚从楼上下来的白凤舞一脸的奇怪。
“大嫂,大哥不怎么喜欢你在家里招蜂引蝶,要是大嫂实在是饥渴,还是去酒店解决比较好。”纪谷清毫不给面子的讽刺道。
“谷清,怎么对你大嫂说话呢,没大没小的。”此时纪谷梁也刚刚接到仆人的电话回家,一进门就听到纪谷清的话,心里当时就不乐意了,虽然白凤舞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好歹是他老婆,就算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他也不允许纪谷清在他家如此的放肆。
“失礼了,各位慢慢玩,我们还有事儿就不多呆了。”纪谷清将自己的外套盖在乔宝宝的头上带她离开了纪谷梁家,丝毫没有顾忌纪谷梁那黑的都要滴墨的脸色。
纪谷清走了之后,纪谷梁阴沉沉的瞪了一眼又在作妖的白凤舞跟在客厅里放肆的众人,吓得众人纷纷的找了借口离开,只剩下白凤舞跟纠缠乔宝宝的那个男人还在客厅里呆着。
“白凤舞,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跟谁搞在一起我不管,我也不在乎,但是这些肮脏的事情要是再给谷清还有爸妈看到一次,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跟你家身败名裂,你作妖之前最好想清楚后果,还有,白峰,你少招惹我弟弟跟我弟妹,当年你追乔宝宝的事情我一清二楚,你也别企图跟你姐一样作妖搅乱我们纪家,乔宝宝既然已经跟我弟弟结婚就是我纪家的人,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沾染,还有我以姐夫的身份给你一个忠告,当年你对乔宝宝做了什么要是给谷清知道,你要是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我就跟你姓!”
纪谷梁虽然一直都妒忌弟弟的聪明才智但是他已经明确表示了放弃家业,也娶了一个毫无背景的女人,现在他也总算是可以暂时对纪谷清放心一点儿,他可不想因为白凤舞这个蠢女人的作妖逼得纪谷清再次对家业动心思,那样他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姐夫,你怎么说话向着外人啊,我们才是你的盟友不是吗?”白峰一脸不满的抱怨,白峰是白凤舞的表弟,经常跟纪谷梁混在一起,他也在这附近有一套房子,所以经常来纪谷梁家坐坐,今天是白凤舞出的主意让他来的,他本来觉得不会有什么,谁知道白凤舞说的那个乔宝宝勾搭上的人竟然是那个不好惹的纪谷清啊,早知道他就不来了。
“你们也太高看你们自己了,要是你姐没有惹我的话,或许咱们还是个好伙伴,现在她做了那么多丑事儿给我造成了多大的麻烦,你们还想以盟友自居?简直痴心妄想。”纪谷梁冷冷一笑,自从他知道白凤舞喜欢自己弟弟的那一天开始,白家早就在他的算计之列了,现在的白家早就被他掏成了空壳子,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捏碎他们,只是他们还没有察觉到就是了。
与此同时,纪谷清的车里,纪谷清眉头紧皱的把乔宝宝塞进车里之后,立刻让阿树去查今天那个男人跟乔宝宝的事情,他之前并不知道乔宝宝什么时候还有个前男友,虽然直接问本人比较好,但是现在乔宝宝这个样子估计是不会说实话,他还不自己去查的好。
“少爷,这事儿没有跟你细说是我的疏忽,少爷您还记得我之前汇报过之前有人在您出国的那段时间里纠缠乔小姐的事情吗?少爷放心,阿树可以保证乔小姐一直没有答应过他,后来他贼心不死想要对乔小姐用强我也出手教训过他,乔小姐根本就不是他女朋友。”阿树那边听到纪谷清又问起这个人的事情,赶紧的仔细的汇报道。
“知道了,待会儿你找个人再好好教教他,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要是教不会你知道该怎么办。”听过阿树的汇报纪谷清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转头拉开车门却看到某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早就抱着车里的抱枕跟周公下棋去了,纪谷清无奈的摇摇头,给她调整好位置,系好安全带,开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