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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廖飞的哭诉

她刚走到电梯门口,就听到后面有跑步声,廖飞急着喊了一句:“舒总,请等一下!”

舒眉回头,给了廖飞一个最明媚的笑容,那笑是如释重负般的轻松,发自内心的开心。

因为她始终想让廖飞自己来说说工地的事,而不是舒眉把证据给他看时的被迫,她不想让廖洪涛的笑容蒙上尘埃,她希望男孩儿的眼睛,亦如秋日湖水般澄澈,内心永远不掺杂质般的纯净。

廖飞很快跑过来,深吸了一口气,好似下了一个很重的决定,尴尬地说道:“舒总,我想跟您聊聊,可以吗?”脸上的情绪复杂。

他们在医院附近找了一个有空调的茶馆,舒眉依然选了一处靠窗的位置,这个季节没人愿意坐在靠窗的位置,为了遮挡阳光,窗户上的窗帘都放了下来。

舒眉坐好后,把窗帘拉了起来,窗户外面用铁焊了一个铁架,架子上放了些绿色植物,在太阳的烘烤下,叶子微卷,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但还是阻挡了一些阳光,不至于让室内太刺眼。

廖飞点了一杯绿茶,舒眉点了一杯金丝楠菊花茶。

服务员端上来时,干的金丝楠菊花,已在开水的滋润下,伸展盛开,明黄色的花朵铺满了玻璃茶杯,随着杯子的晃动,格外的摇曳生姿。

舒眉看着杯子里的花朵,想着它在枝头时无论是怎样的繁盛,也比不上此时在水中的莹润欲滴,也许这就是生命的别样风采。

廖飞都没有急着开口,舒眉也没有催促,她很耐心的在等。

她能够理解廖飞此时的纠结,一边是儿子的生命,一边是良心的谴责,无论如何取舍,那都是煎熬。

约么过了10几分钟,廖飞干咳了几声,舒眉听出来那是真的嗓子干,但他没有喝水,而是握着茶杯,深吸了口气,好似做好了决定。

“舒总……”廖飞缓慢地开口。

“别叫我舒总,你喊我的那一刻,就是把我当成了朋友,朋友不必喊得那么生疏,叫我舒眉吧,我们说话也许能顺畅些。”舒眉面容平静如水,没有任何波澜,看不出情绪,但也很真诚。

廖飞苦笑了下,继而又有些痛苦地说道:“刚才您看到了,洪涛是个善良、开朗的孩子,他帮助过很多人,可老天却让他得了这种要命的病……”

虽然廖飞一直都在极力地控制情绪,可说话的声音还是哽咽了,眼泪在眼里打转,他停顿了一下,把脸别向窗外。

舒眉也看向窗外,太阳依然火辣,但室内凉爽,甚至感觉有点冷,舒眉打了个寒颤,抱着温热的杯子,热气氤氲着嘴的周围,蒙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喝了一口浸着淡淡菊香的茶水,热流顺着食道滑向胃里,暖暖的,清香的气息,铺陈开来,占据了五脏六腑。

稳定了一会,廖飞继续说道:“我们通过亲戚朋友、老师同学,能找到的各种关系,医院也在极力的帮忙寻找肾源,可四个多月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孩子一天天的虚弱,身体其它器官也开始衰竭,如果再不换肾,孩子只能……”

这会廖飞还是想控制,可挖心的疼痛,让他无法忍受,他开始呜呜地哭起来,可能是太过伤心,肩膀不停地抖动。

廖飞的哭声,也引起了其他人的侧目,舒眉从包里拿出一包面巾纸,放在桌子上,推到廖飞面前。

廖飞抽出一张纸,擦着眼泪,擤了一下鼻涕,觉得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尴尬地想挤出一丝笑容,可终究只是嘴唇抽了抽,还是被伤心掩盖了。

舒眉想着病床上,那个剃着光头,面黄肌瘦,但依然笑容灿烂的男孩,眼泪也在眼里打转。

“上个星期,我接到一个电话,一个低沉的男声,问我是不是需要肾源。

我现在只要听到跟肾有关的字眼,都会激动万分,迫不及待地问他,有肾源,那个男人说有,就是费用很高,问我能出得起钱不,我对他说,只要能救我儿子的命,多少钱我都愿意给,那个男人就把相关的费用说给我听,我一听傻眼了,但还是答应了,那个男人就说把我儿子的相关检查资料发给他,他尽快给我答复,我也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把资料给了他,回家就给我老婆商量钱的事……”

廖飞说话声音有些沙哑,便停顿了一下,喝了口茶。

舒眉始终在听,没有打扰他。

“那个男人说信息费要四十万,肾的费用要四十万,手术和后期的治疗费要五十万,营养费等要二十万,所以总体要一百五十万左右,我老婆当时就哭了,我们一月份才花了一百多万转过来的店子,这个钱有五十万是我们两口子这些年打工的积蓄,剩下的都是从亲戚朋友那借的,我们家是农村的,亲戚朋友那当时是给了利钱借的,说好了到年底还,我们当时就想着,商场生意好,我们两口子辛苦点,也没请店员,年底还上亲戚们的钱应该没有问题。当时王有生王总找到我说工程的事,我想都没想一口就答应了,有了这个工程还钱就更不愁了,但王总也说是要垫资,工程结束验收合格了就付款,我打听了开发商的口碑,觉得没问题,就又去借了点高利贷的钱,把工程应下了。正当我和老婆满心欢喜地筹划着,年底还完债,到洪涛大学毕业也能攒够他出国留学的钱了,可到了三月底,学校打来电话,说洪涛在上课时昏倒了,正在医院抢救,我和老婆火急火燎地到了医院,医生却说孩子得的是尿毒症,已经很危险了,要想治好,只有换肾,张霞当场就昏过去了……”

虽没有哭出声,但泪水就像断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流,廖飞抽泣的已经无法继续,就用双手捂住脸,泪水不断从指缝里沁出了。

舒眉也别过去脸,用手快速地抹了一下眼睛,截去眼底的泪水,而后看着廖飞问:“怎么不做亲子移植呢?”

廖飞用手抹了一下泪,吸了一下鼻子,微微地抬头,尽量控制眼泪不再掉下来。

“洪涛不是我和张霞亲生的,他是我们从孤儿院领养的,张霞不能生,我和张霞是初中同学,我爱她,这些年我们视洪涛为己生,给了他我们全部的爱,我们也不隐瞒他的身世,洪涛是个乐观的孩子,他根本不介意,对我们也是爱的彻底。”

廖飞这时脸上有着幸福样子,像是在回忆着过往的美好,但泪还是不停地往下掉,那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无助感。

舒眉的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她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家庭,爱是如此的纯粹、干净。

廖飞没有理会舒眉的哭泣,继续说道:“没两天,那个男人就打电话来,说有匹配的肾源了,我听到后,就好似是落入大海的人看到了船一样,无比的兴奋,可对方说如果要的话,马上就要定下来,我问了一些疑问后,告诉他我需要去找人咨询一下,毕竟是救命的事,对方同意给我三天时间,我说需要一个星期,好说歹说,说好五天后,签协议,付五十万定金,我和老婆知道这个事后就开始到处借钱,但一百五十万不是小数目,借了几天,也只借到十万左右,我们就想着把店主转了,再跟梅总说说,先把工程款结给我们,可店子一百多万,一时半会转不出去,我就又想着借高利贷,可人家听说我要把店子转了,外面又欠了一屁股的债,没有什么作抵押,就不愿意借给我,有些亲戚朋友也怕到时候我们还不上钱,也有意无意地来要钱,正当我觉得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接到了梅敬坤梅总的电话,他听说了我儿子的病,很同情,也来医院看了我儿子,给了五千元钱。……”

说到这里,廖飞看了看舒眉,舒眉的眼睛上挂着泪,没有更多的情绪。

廖飞就继续说道:“知道我儿子生病了,别说是外人,就是亲戚朋友都尽量躲得远远的,除了要钱,一般不会到医院来的,我当时就想,外人都说,梅敬坤如何的奸诈,我看他却还好,就跟他聊了很多,到后来有些熟了,他就说可以借钱给我儿子治病,什么时候用,说一声就行,我当时大喜过望,第四天的时候,那个男人就打电话来催,我就给梅敬坤打了电话,他很痛快地答应了,但说需要帮他做一件事。我是真的想救我儿子啊!?廖飞痛苦的表情溢于言表。鼻子眼睛都揪到了一起。

“我能理解。”舒眉轻轻地说道。

“我问了帮什么忙后,就犹豫了,可到另外第五天,那个男人又打电话来,说今天如果不决定,他们就把这个肾源给别人了,等的人多着呢!说完那个男人就挂了电话。我是真没辙了,就给梅敬坤打了电话,答应他帮忙,但需要先付五十万给我。很快他就提着五十万现金到医院来,他说让我在施工小区的线路上动手脚,说只是把个别开关的线接错,造成短路,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只是想给梅雪峰和您点儿教训而已,我想现在都是有漏电保护的,发生了短路也只是会停电,重新接上就行了,不会造成危险和损失,他让我带两个人进去一起弄,说这样快一些,我急着用钱给儿子治病,也没多想就同意了,我们三个是分开操作的,我无意中发现另两个人,不但把线接错,也把保险的上的线给拆了,而且他们做的都不是常用的开关和插座,我以前是电工,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我给梅敬坤打电话,说了我的疑问,而且说我不想干了,他就威胁我说,已经收了他的钱,也参与了改线路,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不想救你儿子了,想起儿子,我心一横,就默认了。”

廖飞喝了口茶,看了看窗外,不知是阳光太刺眼,还是不敢看窗户上映出的自己的影子,短暂地闭上了眼睛。

舒眉看着廖飞,她同情廖飞的遭遇和无奈,可脑子里一直都回响着郭宏的话。

无论怎样的苦衷,都不能作为犯罪的借口,都不能亵渎法律的尊严,以此损害他人利益为代价。

“做好了二十户,梅敬坤又给了我五十万,我心里忐忑,没有急着去签移植协议,我这几天总是精神恍惚,心不在焉的,昨天晚上,儿子拉着我的手对我说‘爸爸,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今天再不说,我怕没机会了,我爱您和妈妈,我也知道您和妈妈爱我,我虽不是你们亲生的,但你们的爱让我快乐地度过了二十年,在你们身上我看到了善良、无私,能做你们的儿子我很骄傲和自豪,如果您为了我的病,做了什么违背良心的事,即使我活了,我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快乐了,我希望你们是我心目中最纯净的父母,对我的爱,也是最纯净的……”

刚刚止住的泪水,此时又是一番奔涌,廖飞没有去擦,任由泪水铺满痛苦的脸,那是一种对自己的鄙夷和对儿子深深地眷恋。

“我猜儿子肯定是知道了什么,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我为我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所以今天跟您说了这些话,我不能给我儿子脸上抹黑,晚一点我会把所有改过线路的房子和位置告诉您。同时我和梅敬坤的每次谈话,我都偷偷录了音,如果你们需要,我也可以给你。”

廖飞说完,没有刚才的痛苦,而是很平静,好像那是对儿子的爱最好的回应。

舒眉觉得那是如释重负后,回归善良的后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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