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蓝星上空一只只舰队正迅速急降,不一会儿一群人出现在刚才白尘消失的地方,其中一名青年道:“根据这里的空间波动,才走一会儿。”这名青年正是刚才在星舰上的柳怀。那个壮汉道:“能感觉到去哪了吗?”柳怀回答道:“裂熊,你实力比我强都感觉不到什么你问我不是废话吗。”裂熊不满道:“你不是精通空间能力吗?”柳怀摇了摇头,看向老头问道:“白老,你有什么发现吗?”没等他说话那妇女抢先道:“这里这么不正常我们快回去报告上面吧,万一在有什么变故就不好了。”白归年感受着这里的空间波动道:“我也没发现什么,那人实力定远超于我等,这次我赞同洪霞,我们得尽快离去,以免出变故。”柳怀点点头看向裂熊道:“那就走吧。”
一栋鹤立鸡群的高楼的顶端上,一只通体雪白而眉心却有着一道仿佛奇特符文的紫金色毛的猫正趴着仿佛正在观赏远处的晚霞,这只猫正是白尘。
白尘看着远处的晚霞,仿佛沉浸于回忆,猫眼中正流露着复杂的目光,疯狂,不甘,哀伤。
“冯老,你想听听我的曾经吗?”
“你讲。”
“我在我二十几岁的时候是世界上著名的心理学家,但是有一年,在我的一个很奇特病人死去不久之后,我精神失常疯了,一个世界著名的心理学家疯了是不是很讽刺。”
顿了顿白尘继续道“那个奇特的病人,他一认为这个世界只不过是一个大点的实验室,我们都只不过是实验品,他经常对我说:我不想活在这肮脏的躯体里,这肮脏的世界里,照着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满满的陌生感,有时候做着什么事或看见什么突然一种熟悉感,就感觉曾经做过或在哪看见过,可是怎么想也没有记得脑海里有做过或看见过这些事情。”
“我一直在和他聊,顺着他说,可自己在生活里,有时候正如他所说,我也有一丝怀疑,也有一些恐惧。”
“他死的前一晚我还在更他聊,他说,他要走了,他忍受不了了,哪怕去被削片做成标本他也不想在这肮脏的身体里带着,每天面对着一群傻子,就我比较聪明点。”说到这白尘自嘲地笑了笑。
“第二天,我去看他的时候他死了,那双嘲讽的眼睛仿佛就盯着我,可能第一次看见死人,之后一直做噩梦,然后不知怎么的就神智不清了。现在想起来也就笑笑,当时太年轻了吃了个亏,被算计催眠了。”
“本来我以为就要疯一辈子了,但,那一次,我遇到了一个人,一个真正的疯子亦或者一个真正的天才,是他改变了我的一生。”
“他叫叶子子,刚一见面时我以为他是来给我看病的,一身黑色劲装,面貌很清秀,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邻家小哥。”
“叶子子对我笑了笑开口道:你好,以后我们就是室友了。我有些惊讶,看了看他没说话。接下来的日子,我也渐渐的了解了他。”
“世界平心论,叶子子把他的理念这样称呼,叶子子以前是催眠大师也涉及心里学。他的理念很疯狂当时我非常震惊。世界平心论,正如其名,叶子子想利用佛这个信念,制造一个真正的人人平等的世界。如果每个人都能无欲无求,那还会有什么不满吗,叶子子当时满脸疯狂的对我说道。”
“叶子子说他偶然间发现了一个秘密,人类进化的秘密,开发脑域,这项领域世界上一直没有进展,但是他有一次成功了,叶子子是一次私人实验被邀请去的,没想到成功了,他当时看着那个实验品,记录着一切,然后就发现,这个实验品仿佛是一个大山,看着他有一种压迫感,而且经过后面的实验发现他无欲无求。”
“本来都在一起好好的实验,但是突然有人加重了给实验品开发脑域的药物,结果也是有所预料,实验品发疯了一样开始杀他们,吃了,杀的过程中叶子子还听见那实验品说,好饿,好饿,这次私人实验没人知道,更何况通讯器都收了,叶子子说他当时以为也会死去被吃掉,但就剩他一个人时那个实验品停下来了,看了看周围对着叶子子说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感觉身体很饿就……。叶子子最后安定了下来才回想当时,那个实验品应该是进化过程中缺少营养,所以才杀人的。这次实验就剩了叶子子一个人,然后他隐姓埋名,最后遇到了我。那个实验品,最后也没听说过。”
“我当时也不知道是犯病了还是怎么了,就向叶子子要了那个药物服用了,多亏叶子子多准备了许多营养液,我撑过来了,我的精神病也恢复了但也没恢复。叶子子看着我,他有些害怕有些兴奋有些疯狂的脸对我说道:让我们改变世界吧。我看着他摇了摇头,在叶子子疑惑不解时我说到,开发脑域不是无欲无求,我能感觉到,有两种状态,一种便是你说的无欲无求,这种状态不能维持久了,否则会死,另一种就是平常一样。叶子子有些不甘,看着我叹了口气,颓废了不少。
“不要唉声叹气的,希望是自己给的。人类进化,真的很奇妙。”我感受着周围仿佛暂停的世界,不紧不慢地走到了窗边。叶子子震惊的看着我道:“瞬移吗”,我笑了笑道:“我称它为:御。”
“我看着窗外的风景,对叶子子说:既然我们无法实现世界平心论,那我们让这个世界重新洗下牌吧。”
“就是那段时间里,我感觉很开心,真的很开心,只在幕后随意拨弄,那种权利的感觉,不同于以前做极限运动的刺激感,到最后,我们是成功洗牌了,但是,呵,还是被算计了,说是算计,还不如是一开始就被当做棋子。真的是讽刺,是不是很可笑。唉,不知道叶子子现在怎么样了。”
说着白尘抖了抖身上的绒毛,晃了晃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