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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你一直这副样子下去,纤纤就会回来了吗?

“啊!”

尖厉的女声几乎贯穿了整栋寝室楼,阮千帆放下手中画到一半的图纸,无奈地揉了揉额角:“一百多斤的人了,能不能稳重点?”

“阮阮阮阮,这可是O.M啊?”

沉沉宝贝似的接过骆深手里的文件夹,绕整个寝室转了一周,激动得像是O.M向自己抛出了橄榄枝一样:“没想到啊没想到,阮阮你竟然瞒着我们给O.M投了简历,说,你跟骆骆两个人是不是商量好的要一起来着?”

“我仿佛嗅到了什么奸情的味道!”

“不不不,是即将涌来的成堆金钱的味道……”

其他几个室友做出一脸陶醉的模样,相互打闹调笑着。

阮千帆戴着耳机,还在为那件出丑的事情尴尬,相较于无比激动的室友她显得有些索然无味。

“行啦你们,”骆深笑着收起入职合同,回过头看着阮千帆,“你什么时候也给O.M投了简历啊?”

“没有。”

闹哄哄的寝室突然陷入一片寂静,所有人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盯向骆深——那你这合同从哪儿拿的,不会是搞错了吧?

“O.M校招今天结束啊,人事部那边通知我过去拿合同来着,有名有姓不会有错的!”骆深看出她们的想法,一本正经地解释。

有一丝莫名的诡异气氛掠过。

骆深满脸狐疑地又看了一眼文件夹上面的信息,然后听见阮千帆补充的声音:“答辩之后黎总找过我。”

几个人的表情更加难以形容,似乎捕捉到了更为震惊的讯息,全都一副“你接着说啊”的表情。

“他就说,凑巧看到了我的答辩,很欣赏和看好我的设计,问我对O.M下半年的时装展有没有兴趣。”

阮千帆接过沉沉手里的文件夹,顺手撕开:“我说可以试试。”

“厉害了我的阮阮!”沉沉倚在桌边,发出更激动的感叹声,“哎……不过你的论文怎么办?你那么怼老吴,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沉沉,你忘了阮阮是谁的爱徒来着?”

骆深端起杯子,恨恨地喝了一大口水:“有他们家魏副院长在,老吴能拿她怎么样?”

“是!”说起老魏,阮千帆忍不住笑了,“老魏跟我说了让我不用怕,答辩场上自由发挥,展示自己的实力就好,善后的事全部包在他身上,哈哈!”

“阮阮……”沉沉拥着阮千帆的肩膀露出奸诈的笑容,“你这么厉害,我会给你投毒的哦!”

“你放心,她那种金刚,百毒不侵!更何况,在你动手之前,老魏会替他的得意弟子直接收拾了你!”骆深模仿着老魏做出凶狠的模样,冲到沉沉面前张牙舞爪。

“没办法,实力所在,老魏偏爱!”阮千帆直起身子,配合性地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奈的欠揍模样,“只不过,我也还是老魏的脸面呢,哈哈!”

末了,她又回头看一眼骆深:“骆骆,马上就是同事了,你要继续加油啦,让姐姐带你飞!”

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骆深脸上的笑褪了两分。

阮千帆和骆深打包行李准备正式前往O.M报到的那天,黎牧遥的车子停在了C大女生寝室楼下。

他穿一件宽松的灰白色棉质T恤,没有了往日里威风凛凛的肃穆,只是站在车边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偶尔笑的时候眼角微微上挑,倒衬得整个人多了几分温和的随性,一时间吸引了不少目光。

“阮阮,黎总人怎么样啊?我想到要和他一道去公司,就有些……”骆深跟在阮千帆身后,拖着行李箱从寝室出来。

话没说完,手里的行李忽地一轻,骆深抬头就看见黎牧遥正伸手接过她硕大无比的行李箱。

她有些脸红:“黎总好。”

他笑着微微点头,另一只手又去拎阮千帆的行李,却被阮千帆轻易避开:“没关系,我自己来。”

像是证明什么一样,她往前飞奔两步,一个用力将行李丢进了车后备厢。

黎牧遥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眼里的笑意愈加深邃。

他在C大留了三天,确定好合作的相关事宜之后就要动身直接前往公司,又因为时装展在即,阮千帆的入职时间安排得紧,所以他打算顺便带阮千帆同行,骆深因为同阮千帆一起的缘故,自然也搭了便车。

“怎么我觉得你们俩都有点怕我?”他开了车门,侧身让她们进去,脸上的笑意不减,“怕我做什么,我大不了你们几岁,也还算不得‘怪蜀黍’之类的吧?”他大概心情不错,随口开着玩笑活跃气氛。

“没有。”骆深坐定,在后视镜里对上黎牧遥的眼睛,不自觉有些脸红,“黎总人挺好的。”

“是吗?”黎牧遥别过眼看了看昏昏欲睡的阮千帆,笑着抿了抿嘴。

C大与O.M虽然同省,但开车过去也要六七个小时,阮千帆有上车就昏睡的习惯,她没有心思去与人攀谈,倒也不刻意勉强,兀自倚着车背闭了眼睛。

初夏的夕阳褪去燥热,沉沉坠落,车子驶入冗长的隧道,昏黄的路灯一路倒退,在玻璃上落下层层斑驳的光影,再从隧道穿出的时候,天空已染上墨色。

杜清野苦想着案子的事情,但好半天下来仍然没有什么头绪,他颇为苦恼地揉了一把头发,瞄了瞄副驾上插着耳机懒懒散散的人影。

“景琛,‘第四号判官’的案子,你怎么想?”

也不知道陆景琛有没有听进去,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有没有可能,是凶手故意模仿四年前的案子来混淆视听呢?”杜清野别过脸说出自己的揣测,“或者,根本就只是自杀,附近是在建商场嘛,有什么涂料啊之类的东西也很正常,会不会只是凑巧呢?”

“第四号判官”案——

据调查,死者周毅,二十八岁,延江市本地人,建筑工程师,尤安街建筑项目负责人。尸体于5月7日早上6时17分在尤安街在建商场附近被发现,面部已经变形,有多处粉碎性骨折,但全身上下并未见明显人为损伤,经勘查确定,死因为高楼坠落头骨碎裂。

引起警方注意的是,尸体面部被人涂上红叉图案,而死者手机里也发现有一条预兆短信:“你有罪,现做死亡宣判。”

这与四年前的三起“判官”案如出一辙,但案情至今尚不明确,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警方暂未公布这一情况,只由得外界做自杀猜想,而警队内部却为此急破了头。

四年前的“判官案”中看似自杀的幼儿园园长、学生娄甄、出租车司机,背后却是有人借助网络舆论等途径蓄意而为,当时陆景琛耗费了不少心力,才一举侦破,三名凶手中两人伏法,一人自杀。

而今案情重现,如果真的不是模仿作案,那也就代表着当年的案件并未完结,尚有漏网之鱼。至于幕后操纵者究竟还有几名,又是否还会继续作案,这都是毫无头绪的事情,无异于在延江市埋下了不定时炸弹。时隔多年,当年的案件负责人陆景琛又已经离职,再想从头查清,并非易事。

侯队心里更是比谁都清楚。

他也知道杜清野这小子对重案组的事情最是积极,整日缠着陆景琛讨教侦查事宜,所以这次借这件案子叫他回去,一方面是因为杜老爷子的嘱咐,更主要的原因是希望借他来说服陆景琛重新参与案件的调查,也好快一些破了案子。

杜清野自然是不清楚侯队的小算盘,但追着陆景琛讨论案子却也是少不了的。

“如果真的是四年前有漏网之鱼,那为什么嫌犯要隔这么久才出来作案呢?难不成这种事情还要休息?”杜清野瞥一眼身侧的人,继续说,“而且,前三个‘判官’针对的都是的的确确犯过大错的人,而周毅的情况侯队他们已经查过了,他个人能力还算不错,经手的项目没有出现过问题,也不存在受贿牟利之类的情况。景琛,你说,如果真的是‘判官’案,那这次是因为什么罪名才做的死亡宣判呢?”

“至少得有作案动机吧?就像前三个‘判官’,当然,纤……”还在自言自语的杜清野忽地想到什么,蓦地止住。

旁边假寐的陆景琛一直没有出声,却在听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眼皮轻微地颤了一下。

“景琛啊……”杜清野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有没有觉得,我现在对案子的推理已经比以前好很多了?你再多教教我啊,等我们俩这次回去,兄弟上阵,凶手伏法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对不对?”

“这是你的事。”

陆景琛坐直身子,面无表情地盯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淡淡地应了一句,没有丝毫要与杜清野讨论案子的打算。

“啊?”杜清野有些意外,“你不打算回队里调查吗?景琛,这可是判官的案子,你就不担心是四年前的事情没有查彻底吗?就当是为纤纤报……”

“我饿了。”陆景琛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神色多了几分厌倦,“你专心开车!”

“陆景琛!”

杜清野踩一脚油门,车子飞一样飙出去,他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声音里有难以隐忍的愤怒:“你真的就打算这么一辈子混吃等死吗?这不是一般的小偷小摸,是活生生的人命,人命你知道吗?你明明有能力的,为什么要坐视不管?”

“有没有能力是我的事。”他别过头去没看杜清野。

“我的事,你的事?陆景琛,怎么到这件事情上就分得这么清楚了呢?”杜清野有些气急败坏,努力平复了下心情说,“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但是陆景琛,都说了四年前的事情是意外,你一直这副样子下去,纤纤就会回来了吗?如果你真的放不下,就更应该查清楚案子,把那些自以为是的所谓‘判官’都绳之以法,不然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苏清纤——”

“嘎!”

一声紧急的刹车声过后,杜清野的声音戛然而止。

前面的车子毫无征兆地中途停下,杜清野眼疾手快第一时间踩了刹车,虽然没有酿成严重的事故,但惯性作用还是让他们的车跟前车发生了剐蹭。车内两个人也都齐齐前倾,陆景琛脑袋“哐当”一声撞到副驾前面的储物箱,趴在那里半天没有动弹。

杜清野看着从前面车上下来站在路边开始吵架的小情侣,忍住骂娘的冲动,小心翼翼地晃了晃陆景琛的肩膀:“景琛,你没事……”

话一出口,他脸色立刻凝住。

太过熟悉的场景,四年以前也是这样的初夏,两个人外出执行任务遇上车祸,不仅让嫌犯逃脱,也……

周遭陷入良久的沉默,只剩前面那对情侣隐隐约约的激烈争吵声。

“清野你说,她当年临死的时候,在想什么呢?”梦呓一般,陆景琛突然开口。

他缓缓地抬起头来,额前磕出一片通红,下颌凌厉的弧度映在朦胧的夜色里,眼神里透出死寂清冷。

如果她当年没有死在那场意外事故里,如今的陆景琛,恐怕已经是警界响当当的风云人物了吧?而她可能依旧会是动不动黏在他身后无理取闹的小姑娘。争吵也好,笑闹也罢,至少她尚在,总归会是不一样的吧?

杜清野没有说话,长长地叹一口气。

“咚咚咚”的几声,车窗被人用力拍响。

阮千帆是被撞醒的。

她靠在后背上半梦半醒,时不时听见骆深跟黎牧遥低声闲聊的声音,然后突然一股力道,让躺靠在后座的她直接往前摔出去,整个人直直撞上前座的靠背。

突然的急刹车,让胃里一阵翻涌,她顾不上撞得生疼的鼻子,直接捂着嘴下了车干呕了几声。

一阵凉风吹过,她摸索着打开一瓶水漱了漱口,冰凉感从喉咙一路滑到胃底,她意识也清醒了几分,心里的怒火也一点点地蹿上来。

然后分辨出前边争吵的声音。

“你们撞到车子这是事实,不想承担责任你们就都别想走!”

女生不顾男朋友的拉扯劝说,自顾自地环抱着手斜靠在车尾叫嚷着,一头染白的长发在风中凌乱飞舞,搭配着红色的长指甲,映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异常诡异,像极了走错片场的女鬼。大概是因为刚跟男友吵完架的缘故,她撒着怒火一副不肯罢休的泼妇架势。

对比之下,试图与她讲理的骆深在气势上就弱了许多。黎牧遥虽然急着赶路,但作为一个大男人明显不太好插手,无奈地站在马路边上看着面前的疯子撒泼取闹。

阮千帆仰头喝了两口水,缓过劲儿来,直直冲过去,这才看到被车挡住的杜清野,以及站在他身后一如既往沉默的陆景琛。

奈何三个大男人被一个泼妇拦在了路上。

阮千帆不屑地看了看满脸愤慨又无奈的杜清野,然后颇有气势地将骆深拉到身后,活动活动手腕:“大姐,你记不记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什么挡还是不挡什么来着?”

对方显然被突然冒出来的她闹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下意识地顺着她的话就接下去:“好狗不挡道?”

说完以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着了阮千帆的道儿,有些恼羞成怒地冲过来:“你这人怎么骂人呢?”

说着怒气上头,挥着一只血红的魔爪就要呼过来。阮千帆下意识去躲,黎牧遥伸手去拦,杜清野冲过来拽住她的手腕:“你这人怎么打人啊?”

几个人拉扯成一团,一时间情势有些混乱,阮千帆没能躲开,被指甲钩到耳朵,只觉得耳后火辣辣地疼。

“行了。”陆景琛从杜清野的钱包里摸出几张钞票递过去,然后拽一把杜清野,“走吧!”

“怎么?撞了车还有理了?”女生明显是有些得寸进尺,她没有伸手接钱,反而微微仰头,迎着灯光打量自己血红的指甲,“想用这点钱了事是吧?打你怎么……”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她整个人忽地趔趄着后退两步,左侧脸颊上赫然印上五只手印。

“打你怎么了?”

阮千帆补上对方刚刚没来得及说完的话。

因为太过用力,收回手的时候只觉得掌心一阵发麻,她揉了揉手,接着在一干人惊诧的目光中从包里摸出纸巾。她淡定地擦了擦耳下,发现并没有出血后才放心下来:“好在没有出血,也不用去打狂犬疫苗了。”然后,从尚未回过神来的女生手里一把夺过车钥匙。

“忘了告诉你,我这双手可是拿过刀的。”

她颇为嚣张地走过去,很快发动车子开到了路边上。

留下原本张狂的女生和其余几个人都愣在原地,面色复杂。

和陆景琛擦肩而过的时候,阮千帆伸手拽住他的衣角,很是得意地仰了仰脸,一副教训的模样:“哑巴大叔,顺便教你一下,像这种事情,钱是解决不了的,越是想躲,对方越会蹬鼻子上脸。”

陆景琛盯着一脸认真的阮千帆,目光落在她的双手上,眉头微微皱起来。

良久之后,他才将重点放在她之前的一句话上,扒拉下拽住自己的那只手,单手拎起来:“你这双手握过刀?”“剪刀啊。”阮千帆满脸的理所当然。

“扑哧”一声,杜清野没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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