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我明明记得戴在身上的,怎么会不见了?”
繁华的官府中,一位黑衣男子在一堆乱七八糟的衣物间翻来翻去,嘴里念念自语。男子相貌清秀,可谓俊美,但眉头却紧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重要东西。
“溯渝…你这…是被洗劫了么?”
翻找之间,溯渝竟没有意识到有人走进,猛的一惊,匆忙抬头。
“啊!舒望,你什么时候来的?”
望着眼前的蓝衣男子,溯渝无奈地摇摇头,但仍然有一点紧张地问到。
“就你在翻找东西的时候啊!不然呢?”
蓝衣男子无所谓地笑笑,不介意一室的杂乱,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一脸戏谑地看着狼狈的溯渝。
紧身的蓝色便衣,随意扎起的秀发,配上男子完美的容颜,使得周围的一切繁华黯然失色。
“找什么呢?这么大动静。”
看着溯渝焦急的样子,舒望也收起了玩弄的笑容,一边帮忙收拾一边问到。
“那个……舒望…不…王爷……”
溯渝咬咬牙,心里反复思索到底该不该说。
“嗯?”
“我……那天护送那位小姐,出现了一点小意外。我被人偷袭了,是一个女子,看来是那位小姐的护卫,武功不在我之下。不过她看我没有恶意,就让我走了……”
“之后呢?”
看溯渝表情那么严肃,舒望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过听他提到那晚的那位女子,还有刺客,又是凭添了一丝疑惑。
“今天我翻找东西,突然发现我的行兵令牌不见了,有可能在那时丢了……”
“行兵令牌!”
舒望大惊,行兵令牌,象征了王府兵力的最高指挥权,整个珲王府也就两个,将领溯渝一个,王爷斐珩一个,而现在,溯渝他,
他说他丢了!
尽管溯渝早就料到他会很生气,但此刻还是一惊,不敢抬头看斐舒望气愤的神情。
现在发脾气不是办法,只有赶紧找到令牌才是王道!
强压住自己的怒火,斐舒望慢慢平复心情,但仍没好气地对溯渝问到。“在哪丢的?”
见斐舒望没有责怒他,溯渝悬着的心落了不少,但仍忐忑不安令牌能否找到,战战栗栗地说“应该……就是在我摔落下来的那棵树上或低下,又或者……被她捡走了再或者……”
“带路!”
不听溯渝说完,斐舒望便已经打开窗,运用轻功,提气一跃,便已经迈上屋棱,几秒间不见得踪影。
溯渝望着斐舒望离开的方向,无奈地摇摇头,连忙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