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尔索和乔德在咯嘣租了一处五居的民宅,两人各用一间书房和卧室,公共区域用来储物,最后还空下一间卧室。
他们的座驾就停在院子里,蛟龙号具有强悍的位置感知能力,可以实时感知周围方圆十里环境的变化,然后以机器的思维预测有没有外敌入侵,预测算法模仿人脑神经系统的反应过程,结果相当准确,虽然速度慢了一点,但它胜在可以全天工作不用休息,而且不会出现因为打个盹儿漏掉情报的情况。
麒麟8号前侧有两个圆鼓鼓的密封装置,内置了精密的智能芯片,能够通过史料记载的不同分支力量情况,进行复杂的运算,其中一个收集到足够信息之后可以感知过去,另一个可以根据过去预测未来。
邻居中有一位老汉散发着几近崩溃的忧伤情绪,阵阵强烈的情感气场袭来,蛟龙号发出急促的预警。根据麒麟8号收集的资料显示,老汉名叫尼克,年龄55岁,膝下有一子唤作阿乙,阿乙目前精神状况较差,经常离家出走,这也是尼克老汉将要崩溃的根源,实际上尼克的忧伤与散人捕捉到的情感并不是一类,如果能够找到阿乙,或许就可以解开迷题了。
呼尔索和乔德将随身行李安顿好之后,就径直寻找阿乙去了。转过无数个嘈杂的街道,阿乙逐渐出现在二人视野里,他们紧紧跟随着阿乙,收集着关于阿乙的资料。
突然,阿乙好像是饿了,在一家食品店门口转悠起来,咬着手指头看着诱人的食物,直流口水。一盘盘食物端出来,被摆放在门口的货架上,阿乙实在忍不住饥饿,突然抓起食物就啃起来。
忙碌的食物店老板看到货架上有一块地方空了,才注意到大口吃着食物的阿乙,只见他跳将起来,夺过阿乙啃了两口的食物,狠狠掷在地上,大声喊到,“你这个疯子,天天来这儿偷东西吃,看我这回不打死你!“
阿乙看着地上的食物,呜呜地哭了,待食物店老板按住他拿着藤条狠狠抽打他的时候,阿乙的哭声爆发出来,恨不得整条大街都听得到了。
乔德发出一道震荡波打在食物店老板举起藤条的手臂上,食物店老板手臂一阵酸麻,赶紧扔掉藤条,不停地在酸麻处揉捏,诧异地向四周打量着,没有注意到阿乙已趁机溜了出来。
饥肠辘辘的阿乙被一阵推搡之后,头发如同一堆乱草,脸上挂着几处灰土,衣服也被扯得一条一条的,他走在大街上,眼睛滴溜溜地望着食品摊子,却长了三分钟记性,不敢擅自伸手拿来就吃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大都绕过阿乙各自忙碌去了,不时地有几个闲着无聊的人弄点儿恶作剧戏弄一下阿乙,图个乐儿。除了躲开这些使坏的人,阿乙踉踉跄跄的不知要走向哪儿。
认识尼克的人看到阿乙,也已经懒得跟尼克说了,反正阿乙早晚都会跑出来,倒不如认为流落街头才是阿乙的家了。
人们忘记了阿乙之前的样子,这样坦然地接受着任何已经发生的事情。偏偏呼尔索和乔德这两个来自异国的人,却对阿乙想有更多一些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