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件事重要到我需要在正文前写出来。那就是一直以来我都在每章结束时写出后面章节和这段剧情的隐藏点以及……嗯，作为一个懒汉，我没措好词就开始写这段了。
大致意思就是我一直以作者的身份写故事，所以我知道这件事有什么奇怪的点，以及这个点怎么引动后续，而不是让角色自己去发现。主要是现在，张伟特别想深入了解刺神，因为这是剧情，而我设定的利益是张伟作为观察者很需要了解这些。但我却因为一时起意写了黑山，黑山事件所有相关情报全是根据已知条件分析出来的，相比一目了然的刺神显然需要确认的黑山更具有价值。而张伟在刺神中没有找到下一步的引子，所以按照唯利是图的设定来看张伟应该去探索黑山事件，而不是继续探索刺神发现内幕，因为张伟根本没有内幕的一点痕迹，他不应该继续查下去。
就说这些吧，我接下来看看怎么写，以及以后要调整自己的态度，更合理，更美观的写出来。困难是有价值的，不一定需要挑战自我去战胜它，我不一定可以给出好的理由无缝接入好的事件来继续写，但我知道我有严重的问题，我会改正。你看，多想一点，稍微分析一下就可以意识到一些小问题，我相信小问题的累积会带来质变，我很期待我会学会新的思考方式。
哦，张伟的设定是外星人，为了维护宇宙和平来一个文明一个文明的去查。所以张伟对于所有发生的，将要发生的，已经发生的都知道。这你就会问了，张伟都全知全能了还玩什么游戏，抛硬币决定地球的生存呗。
张伟是被创造出来的量产“机器人”，这种机器人有着宇宙法则的高级使用权，甚至可以在一定程度内扭曲地方时空。全宇宙时空也可以扭曲，只不过张伟权限不够。而张伟们对待文明是谨小慎微的，因为宇宙中有的文明可以观测到张伟这种级别的存在，所以高层怀疑宇宙中甚至有能欺骗张伟这种机器人的存在。所以让张伟们谨小慎微，亲力亲为，考察一个文明可以花上万年，千万年，因为在规则内，张伟的寿命和力量是无限的。
本书内宇宙设定上和游戏（这个游戏不是指书中的游戏，而是现实世界，咱们的游戏）差不多，张伟上边的高层有着对规则最大的控制权，就是写规则的编程人员。而张伟等人就好似游戏角色，只不过角色被设定为最高值的力量与血量，至于为什么编程的不直接找出异常数据（不合适的文明）……告辞。
所以最重要的，张伟自身可以直接捕捉空中的信号，然后解码，所以张伟知道游戏数据的传递，只不过谨小慎微没“肉眼看到”的都不作为正确数据。而张伟知道刺神事件的一切，只不过作为人类他不应该知道，所以在没有理由的情况下张伟不会主动出击。
而黑山那次，张伟知道黑山事件的一切，但是现有条件解不出来正确答案，不过他可以全力将剧本往正确答案上推，推到只有获得新条件才能继续解的地步。简单来说，张伟是一个看过剧本的家伙。
所以接下来，主观上张伟想要深入刺神，被动上我要写这件事，所以要拿出一件事让“反应机敏”的张伟感觉不对，然后合理的深入了解刺神。
无巧不成书，正当张伟立于墙角思考时，有“人”来了。
“张伟殿下，我是刺客联盟的高层——无威之王。”一个老头从巷口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自我介绍。
张伟不认识这货，当他听到这是刺客联盟的高层时很自然的表现出了吃惊。一般来说，张伟的地位是顶级的，因为穿梭无迹可寻无法封锁，所以很容易结交高级战力。
但这些高级战力一般有个条件——单身。说笑，一般来说，能和张伟做朋友的对自己的目的和自由有着完全的掌控。例如菲恩卡兰多兰冯，他们并没有受制于人，头上没有高层，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他们和张伟的地位是平等的。
而那些大组织的小弟，只要组织不和张伟对立，两人就可以结交，可一但对立……无论哪个组织都不愿意有这么一个特殊的敌人，所以自然会倾尽全力去抹除，而像刺客联盟这种为信仰聚集在一起，或者被高层下药掌控着的也不会顾及和张伟的交情。
刺客联盟向张伟示好，张伟可以不应，但不能扇他脸，不然这种组织哪管你是什么地位有什么力量，天上的主神都被盯上了张伟算什么。
因此无威之王不必低张伟一头，他背后有着组织，就像张伟背后有着奎克，无威之王如此友善，要么是来求人了，要么是处世之道。
“我这次来呢，是向您赔罪，手下不合规矩，希望您见谅。”说着，无威之王从袖口的空间法器掏出来两个……追杀张伟那两个刺客的首级！
张伟真的震惊的看向无威之王，他是万万没想到刺客联盟真就因为这么一件事——他明明跟那个老头说过不追究二人的责任！靠，张伟这才反应过来，那老头是个间谍。那这是什么意思？间谍老头不是说主城内只有一个和他同级的人吗，并且那个人已经被他治住了，可眼前这个高层怎么还会知道有刺客联盟的人追杀张伟？
间谍老头告诉的无威之王，只有这样才能说通，不仅如此，那个老头还隐瞒了张伟不追究二人的意思，这样做对他……对光明教廷有好处。张伟和刺客联盟产生隔阂了，虽然本来就不是一条路的，但刺客联盟有求于张伟，张伟迫于压力没有应，两者关系不影响。可张伟名气再大也不能让每个人都知道他长啥样，两个不认识张伟的小弟只是追着跑了一通就要被自己的组织弄死，他们并没有过错却要付出生命，但张伟这个人又不好搞只能寒了其他小弟的心卖张伟一个面子。
张伟可不认为自己有多高地位能让刺客联盟心甘情愿杀自己小弟，不过是迫于压力出此下策。换句话说，刺客联盟已经很给张伟面子却没有回报，如果张伟再无理……例如帮助间谍出卖刺客联盟，张伟可能真的要被列入黑名单了。
那老头用此计强行分离张伟与刺客联盟，使两者合作的可能进一步降低，并且张伟只能吃下这个亏。张伟帮过间谍，这是事实，就算现在揭穿也只是怕刺客联盟报复不得不分道扬镳，而不是帮助刺客联盟，况且还不能确定张伟出卖间谍的时候有没有隐藏些什么，万一张伟不止帮间谍传了个话呢。
间谍死后可能就轮到张伟了，所以这件事不能说出去，错也只能走下去，不然更惨。更何况现在还好，刺客联盟还没和张伟翻脸，间谍老头也许只是警告了张伟一下，并不打算做些什么，毕竟张伟是冒险者。
想到这里张伟也不打算揭穿间谍了，而是试探的问道：“祈愿之匕拿到手了吗？”
“嗯，这还要多谢您的帮助，没有您的帮助我们可找不到祈愿之匕的投影痕迹。”无威之王似乎十分真挚，从袖口掏出一个小袋子试图交给张伟。
张伟没敢要，推回去后继续问：“你们不是重新召唤祈愿之匕然后趁机捕捉的吧？”
无威之王点点头：“祈愿之匕大致原理我们清楚，满足合适条件召唤却很困难，而祈愿之匕的主人已经不管这柄神器了，我们不如直接顺着它最近投影的路线反向将它抓出来，这样做肯定比召唤简单。”
张伟点点头，没敢继续问，因为下面的问题就进入雷区了。祈愿之匕张伟刚见过，定拿出来给张伟瞅了一眼，所以祈愿之匕还在原位，而无威之王却说他已经拿到了祈愿之匕本体，还是顺着投影路线拿的，这不扯淡嘛。所以无威之王拿的是什么，从哪拿的可都是红色危险问题，他的情报来源是间谍，鬼知道那个间谍说了什么。
你就比如张伟笑哈哈的点头然后继续聊，下水道挺臭吧，你这样的大人物为了祈愿之匕去下水道也是体验生活了。
无威之王可能会说我们可不笨，直接屏蔽嗅觉不就闻不见了。这还是好的情况，我给你举个不好的情况：什么？什么下水道？你们不是跑的城外边去了吗。
情报真实度全靠间谍一张嘴，鬼知道间谍到底说了什么，假如无威之王不是在下水道拿到的祈愿之匕，而是在别的地方……自然不可能拿到真的祈愿之匕，至于具体拿到了什么，有什么用途，不可说，不可说，这是间谍的后手，说了无意中拆穿间谍的计划可就和光明神结仇了。
也有可能间谍怕张伟踩雷，确实让无威之王去了下水道，但间谍早已扫清空间波动，替祈愿之匕收好尾巴，断绝了跟踪的可能。然后仿制一个相似的结构，按照当初重演一遍，只不过这次召唤出来的是间谍仿制的祈愿之匕，至于这个仿制的有什么特殊能力……估计是噬主。
想要再问就是雷区了，有多少雷根本不知道，张伟只好表示祝贺然后等待这件事结束。
“再次真诚感谢您的帮助，刺客联盟会是您的朋友，那么现在，请恕我杂务缠身先行离开。”两人打完招呼后无威之王走路离开了，看方向不是向猎人公会走去，因为无威之王往巷子深处去了，大佬都是这个样子，找个没人的地方各显神通离开，走路多累啊。
也是，拿到祈愿之匕了无威之王当然要离开主城，但愿他拿的是祈愿之匕吧。张伟耸耸肩，向猎人公会走去。
又一次来到猎人公会，张伟走到前台示意刷脸，前台将张伟带到另一处会客室。然后示意张伟稍等，有人去请示间谍老头要不要见张伟，以及在什么保密等级的会客室见。
张伟这次来呢，原因有二，第一个原因是无威之王走了，间谍老头是主城的顶头了，说啥都行了，不怕监听了；第二个原因呢，有事，想问点问题，张伟这么屌的身份还不能卖脸问几个问题啊。以及——顺便拿提供祈愿之匕消息的报酬。只是顺便啊，主要还是来问问题的，上次间谍老头给了张伟主教令后没给报酬，张伟为了防止间谍老头说报酬教皇给这种可以断绝两方联系的话就没问。你看现在这不就用上了，张伟以讨要报酬的理由过来不就是正当理由了，老头还不能断开，主动权在张伟手里，至于两人见面后开始谈报酬还是说些别的什么，就看张伟了。
和上次一样，顺着一条又一条的密道，张伟来到了上次的会客室。这次张伟很自觉的坐到沙发上，从背包内拿出一瓶饮料，一小口一小口的喝。
老头笑嘻嘻的等着张伟先开口。
“教皇令，教皇信不过我，拿走了，你想要只能去找他本人。”
老头笑眯眯的点头。
“上次的报酬外加这次的报酬该给了吧。”
老头皱起眉，缓声道：“无威之王没给你吗？”
张伟猛的喝完饮料以掩饰尴尬，然后坚定的说：“欠我钱的又不是他，给钱！”
老头点点头：“您要多少？”
张伟沉默了一下，问道：“你有多少？”
老头愣了，张伟见状继续说：“你现在应该自信一笑，战术后仰，躺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对我说：你要多少我有多少。”
老头……老头还挺爱笑，爱笑的老头摆摆手没有笑，然后苦涩的笑着说：“在您面前不敢。”
“好吧好吧。”张伟按照自己的地位，以及这段时间他了解玩家获得货币的数量，祈愿之匕的重要性，以及自己的付出报了2000金。
老头没有神色变化，张伟不知道自己是报的高了还是低了。老头身后的两个保镖都离开了屋子，张伟觉得他们是去叫人而是去拿钱，但是区区两千不多啊，张伟这个身份都能往上万要，而且又不是老头的钱，削弱刺客联盟就是增强光明教派啊。
“老头，你保镖没换吧。”张伟随口问道。
“没问题，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老头依然笑眯眯的看着张伟，看来无威之王很信任老头，主城的刺客联盟势力依然由老头掌控。
张伟简单直接的说：“去光明教派的时候教皇问你为什么没死，前段时间光明神为了抵御无尽黑暗不是吸收了所有老年信徒的力量吗？”
老头笑眯眯呀笑眯眯，笑眯眯的说：“不是教皇问的吧。”
张伟立刻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教皇知道躲避光明神的方法？可上次老年高层不是全死了吗？”
“这——问题并不在这儿。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老头避开了这个问题，笑眯眯的看着张伟。
张伟有些烦这个老头了，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虽然不敢套张伟的话但一直笑眯眯的，老奸巨猾。
不过最后这句话却有意思了，问题不在这儿，那在哪？老头没有躲避的方法却活着，是因为光明神特意留下了这个打入刺客联盟的家伙吗？神界真的对刺客联盟很上心吗？神界的存亡只对信仰神明来说有意义，神界当中更多的却是第二纪元中靠自己一路修炼上来并且没有加入信仰神系的家伙，例如被卡兰打死的死神。不得不说神界的高级战力还真多啊，虽然大部分都不管神界的死活可有三个主神级战力撑腰就够强了，再加上神秘莫测的定，刺客联盟真心不够看。
所以这个老头为什么还活着？写作出bug了？看着陷入思考的张伟老头面无表……老头笑眯眯的喝了口茶。
信仰是与神明建立了联系，信仰之力是由信徒提供的，所以光明神应该对力量来源有分辨的能力，除非在光明下隐藏自己的痕迹，不然老头没有理由还活着，还是说光明神或者位面意志留着老头还有用？
张伟想到刚才老头说的话“问题并不在这儿。”思维开始蔓延，可能性在脑海中飘过。
“吱呀——”门打开，两个保镖回来了，一人抱着一袋金币。
“您的2000金币。”老头示意两人将金币放到张伟身边，然后从身上掏出一个小本本：“一点小礼物，不要嫌弃。”
张伟接过书本，是技能书。
赞歌：吟唱10秒后出现一个前往未知之地的传送门。CD：0。耗魔：随机。（为什么要叫赞歌呢？不对！唱歌为什么能开启传送门！你是瞧不起我空间掌握者吗？）
“这是一本能召唤随机传送门的书籍，不过它的原理实在诡异，希望能让您的空间造诣精进一丝。”
张伟点点头，直接学了，然后将金币放到背包内，起身，告辞。
老头笑眯眯的看着张伟离开。
又一次从猎人公会出来了，张伟回头看了看猎人公会那暗色的匾额。张伟又有事了，他有预感，等着下次再进去的时候他又会变成刺客联盟的朋友。
目的地，卡兰。
巷子里，传送门，下水道，传送门，一气呵成来到了卡兰的地盘。屋子还是那样，张伟刚进来门就被打开从外面蹦进来几个忠心耿耿的骷髅兵小弟，看见只有张伟一个人后默默的退出去了，而卡兰则从墙上的某个异空间钻出来。
“嘿，你咋来啦。”卡兰见到张伟很开心。
“当然是有事啊，没事的话我过来干什么。”张伟有气无力的说，亲疏有别，对待不同人需要不同的态度，反正张伟精力十足可以一直演下去。
“说吧，碰到啥问题了，空间上的别找我，我和空间系八字不合。”说着，卡兰从空中掏出水果推到张伟面前，一把一把的掏，没几下张伟面前就多出来一座小山。
香味浓厚，流光四射，这些水果都不是凡品。
“帮你找的，都对你有益，吃吧。”卡兰挑挑眉，笑容满面。
张伟愣住了，他第一次感觉到被大佬照顾有多好。
回过神来后张伟看着卡兰说：“你不吃这些东西吗？”
“这东西对我没用，我都死啦。”说完后看着张伟又补充道：“对多兰也没用，她自己吃过了。”
“好吧，那我就一边吃一边说了。”张伟拿起一个水果然后开始吃。
“敏捷+1。（游戏内，常见属性没有敏捷，正常游戏内敏捷一般影响攻速和移速。但是吧，我觉得这个设定不合理，移速应该由个人掌控，所以采用了体力值设定。那么敏捷在本游戏中有什么用呢？答案是体力减少系数。一个动作消耗10体力，敏捷高的话只会消耗9，我觉得这个设定很不错）”
“体质+2。”
“力量+2。”
吃了几个水果后张伟发现这些水果的加成很不错，但是同种类水果服用的多后效果会出现衰减，消息栏中也说了最多吃多少水果就会停止增长，毕竟游戏不会让你吃东西就可以无上限增加属性。
但水果还有很多，张伟一边说一边吃：“你能跟我说说信仰神系的力量是怎么来的吗？”
卡兰并没有回答，而是皱着眉头问道：“你想成神？这不是一条好的路，而且终点明显。”
张伟摇摇头：“没，我就是想知道这些神明的力量从哪来，详细的那种。”
“详细的话。”卡兰揉了揉太阳穴：“很多小说中都有神明，这是一个很通俗的设定，神明的力量来自信仰之力，这也是一个很通俗的设定。但一个人信仰另一个人就会给祂力量吗？那么，有没有更诡异的解释呢？请听作者给你扯一个。
信仰，这是好听的说法，真实的情况是你信仰神明，神明以此搭建桥梁。你的信仰越深，你给神明的权限越高。神明以此回馈你，给予你力量。
那么神明的力量从哪来呢？权限，一个人分为肉体与灵魂。肉体和灵魂都具有轻微的位面意志，这是生产编号。而一个人出生就可以影响自己的肉体，因为这个人对于自己的肉体有着最高的控制权，但当你信仰神明之后，在你之下就有了另一个控制次权。
凡人无知，当他们在绝境或者什么时候祈祷时便会不自觉，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举行了一个仪式，这个仪式是一个讯号，最高权交接，而身体控制最高权的交接需要最高权同意，也就是本人的同意，一但这场交易达成后最高权便交接了，人的意识变成了附属，神明的意识才是主体。换句话说，人已经变成神明的一部分了，而这一部分的力量只不过暂时由人的意识主导几十年几百年，等到死亡后力量归还于神明。
这个仪式其实很简单，表现方法往往是绝境中祈求神明的援助，或者自愿臣服以及信仰神明。你懂了吗？每个神明的力量都是由一代又一代的生灵积攒而成的，信仰祂的人越多代表祂分散的力量越多。
而那些至死都没有经历过这个仪式的人，在死后灵魂未离开前也会被牧师“祝福”。最高权即将消散，而次权用这个手段变成最高权，力量也自然归于神明。
你知道那些喜爱灵魂的深渊炼狱生物吗？神明的所作所为和他们没有任何区别，因为主权被替换成神明之后本人的意识就变成了次权，没用了的次权一般都会重置变成最基础的力量，换句话来说就是魂飞魄散……不对，主权变成神明之后神明就是身体的主人了，所以应该说认祖归宗？”卡兰苦思冥想后摆摆手：“算了，死了这么多年早就忘了文学了，你凑合着理解就行。
为了让信仰看上去光彩靓丽，神明很有耐心的让原主人可以继续使用几十年的身体，就算有些人会出差错，不再信仰神明或者被其它生物吃掉因此损失一部分力量……你知道神明是长生种吧，这些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好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卡兰摊开手，示意自己说完了。
张伟手中的果子掉到地上，他没有想到这游戏的内幕这么大，合着在这个信仰遍地的年代就只有新生儿算是人类，未完成仪式的算人类，完成仪式的都他喵是神了啊，这也太扯了吧，但这么一看，刺客联盟实在是大大滴好人啊！
其实也差不多，神明与信徒的关系有些像系统大人和NPC的关系，哦，也不太像。
不过，这和张伟·玩家有什么关系呢？他这次过来是想知道为什么刺客联盟的间谍老头还活着。根据卡兰所说，要么是间谍老头屏蔽了与神明沟通的桥梁，神明“忘了”还有这个信徒……咦，这么说的话建立联系，主权更换，主权为了表现信仰的力量给了这个次权一些力量，大家是一家人，次权死了力量还会回来。所以先从神明大号那边骗些力量过来然后“断网”，这样没有意识的主权就会沉睡，次权反而变成了主权，好计划啊！
可老头说不是这个问题，难道老头真的被赋予了某些秘密计划？
“卡兰，光明神和正常的信仰神明有什么不同吗？”
“光明神啊，这家伙最大的特殊点就是位面意志了。信仰神明吸收了不该吸收的力量，他们身上的位面意志越来越浓，等到了光明神那种程度位面意志就可以介入了，作为本位面的产物且位面烙印严重，当位面意志可以介入时位面意志自然而然的会拥有最高权。
因为位面意志的所作所为和神明很像不是吗？所有力量产于位面，然后本应回归于位面，但是神明这些个体却吸收了，甚至想夺走本属于位面的力量。
当神明发现第一位也是最强大的信仰神明身上出现了不可避免的阻碍时所有神明的力量不敢达到和光明神相似的地步，因为这会促使位面意志的入侵。
位面意志和光明神之间的对抗在于光明神体内源于位面的力量越来越多，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权限相等的力量总会有一方被吞噬。
夺舍也是这个道理，最高权限出现两个，然后弱的一方被强的吞噬。
光明神有一个其他信仰神明无法企及的优势——光明，或者说希望，信仰。光明神不仅限于光明，光明代表了希望，自然而然也有信仰这份力量。
所以任何一个心中有信仰，有目标的人都会受到同系法则顶点之一光明神的限制。也因此，一些希望信仰进入光明教派的人也会得到赐福。光明神是信仰神系的一个变种，这位前人确实独具慧眼，第一个出现的信仰神明是光明，这是希望最常见的化身，所以任何一个有目的活着的家伙都和光明神有一定程度的联系。
所以，独具慧眼要面对更奇怪的遭遇。光明教派的高层几乎没有信仰光明神的，他们都有着自己的人生目标与信仰，他们不相信神明。信仰光明有何意义，为何不信仰光，光明这个词被赋予了多重含义，光明神也是多重神位。但光明的含义……可以说光明便是终极，他们不信仰光明神，光明神无法建立桥梁，他们有着信仰，光明神无法通过正常方法构建桥梁。但不得不说，光明教派管理的还是蛮好的，高层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借着光明教派这个庞大的势力提供帮助，只有低层才算是光明神的信徒。
其实你看光明神的教宗就知道，丰收女神一般都是植树造林产粮食修复大地什么的，就光明神是一堆乱七八糟没有实际意义的话。热爱光明的除了打怪兽还做什么？给月亮充电好让它变得更亮些？
其祂神明有些神位也是多重的，但大多都是现实意义大于赋予意义，只有光明神是赋予意义大于现实意义。而这个赋予意义又和无脑有冲突……光明神也莫得办法啦。只能和光明教派高层达成协议，你替我揽信徒，根据贡献获得应有的奖励。
这就是为什么光明教派没有天天入侵深渊炼狱反而四处挑起内战的原因。”
“哦，我想我知道了。”张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嗯，忙去吧。”
（是谁！将正义教派命名为光明教派！
为什么！我第一次见到的不是正义教派而是光明教派！
不得不说光明教廷这个名字真的好吖，光明代表了正义，希望与力量都融入其中。
然后带入长生种和个人伟力背景后就变异了……为什么没有正义之神……为什么……
写到最后才发现光明教廷这个名字有问题，这并不是一群热爱阳光的人组成的信仰，而是一支正义之师……再次佩服光明教廷这个名字，有内涵。
可为啥放到我的书里就变异了呢。
关于神明力量之源的设定看了很多书都只是说信仰之力，而我自己算是剑走偏锋让一群沉迷于力量的人有了这个身份。他们不是我们认为的神明，他们只是强者。
力量不会凭空而来，根据信仰的特点我写出了本书特有的一群强者，受制于人却高于人，由无数子体组成却高于子体。这群长生种的目标只有一个，无上的力量，长生种的世界真是令人好奇，我的思想太匮乏了，无极限的力量似乎才能填补长生的长度。
不过嘛……这个体系似乎和之前写的上位神明统治下位神明有冲突，也和信仰代表存在，没有信仰神明无法存在的设定有些冲突。
但是！这本书有打架的内容吗？都有外星人了扯什么武力值。
个人还是很满意的，算是了了这么些年的一个心愿。神明从一开始代表正义与强大，到后来有些神明堕落，而现在，我的神明变成了一群欲望无止境的强者，合理。
其实书中的设定都要合理，有需要才会存在。一两个神明可以用兴趣来解释，一群神明呢，我更喜欢将这些化成利益，这样一来就可以解释为：有目标，实现目标的捷径。
合理。我个人比较反感网文中的长生种，他们的价值观和人类居然一样，很不合理，最主要的是看上去不爽。一万年，人类一万年都能炸地球了，为什么就没有人让他们见识一下科技之光。
所以我到现在还在想妖族这一万年可以点出什么技能来，总不能掏出核弹吧。
至于神明是不是坏人……死后还存在吗，神明给过一次希望，死后你有能力延续存在神明不会阻拦，万万千千的生灵都在祂的掌中，不差这么一个，这便是长生种的自信。
至于其它的……写这个设定就是为了爽，有用的没几句。
哦，为什么本章前一段间谍老头一直笑眯眯。第一点是因为文笔不足只能让他笑眯眯。
第二点是因为这个家伙老奸巨猾，笑眯眯代表不动声色，代表常见的不会轻易透露情报的家伙。
第三点是因为笑眯眯可以传递一种信号，一看样子就知道这家伙老奸巨猾，经过尝试后确实老奸巨猾拿不到情报自然会放弃。所以笑眯眯可以代表拒人千里之外，他并不想和张伟有过多交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