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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武林大会

且说杨恒,与方雄一别后,一心赶往武林大会上,将信件交予少林寺方丈,整晚忙于奔路,天蒙蒙亮已赶往华山山麓。一路上看到不少武林豪侠云集赶来,大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有少数不知名的角色。不知何时,肚子“咕咕”地叫起来,他才感腹中空空如也,默忖片刻,准备先找个酒楼先压压饥,洗洗尘,再作决定。

他进了一家酒楼,这家酒楼富丽堂皇,宽敞明亮,金匾上雕镂着硕大三字:“翠雅阁”,看来老板是位阔绰的人物,楼阁给人以不凡的优雅之风,刚走进前厅,一个身着黑色布衣的伙计笑脸迎了过来,“公子,有什么吩咐?”

杨恒环视了一下四周,并无多少食客,道:“上几盘你们店里的拿手好菜。”

伙计笑了一下,道:公子,看样子您是初来敝楼吧,敝楼全天不打烊,不仅如此,敝楼还有美伎相伴,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公子如有雅兴,不妨叫小的给您唤来。”

“呃,也好,去忙吧。”杨恒饿得有点头晕了。

“公子,您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转脸露出一丝狡狯。

“公子,你在想什么呢?”一声娇脆的声音传来,杨恒只觉眼前一亮,一个红衣丽人俏生生站在面前,眉目含春,摇曳生姿。

“姑娘是?”他睥睨了她一下。

“公子雅兴,贱妾能得公子赏识实在荣幸之至。不知奴家可否为公子效劳?”

“嗯,听说你们翠雅阁的女子个个都是奇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自小也学过曲谱,不知姑娘可否弹奏几曲,让在下一饱耳福。”

“公子过谦了,贱妾略通音律,这就为公子弹奏。”

说完,一调琵琶,双手抚奏,指尖拨弹过后,一曲高山流水美妙地响起。乐声叠奏,旋律袅袅,一浪紧紧叠一浪。轻快处泉水叮咚,雄浑处大江怒淘。那艺伎奏得酣畅淋漓,杨恒则听得如痴如醉。

突然琵琶语停,那艺伎纤指一顿,这曲高山流水已奏完。“公子,贱妾这曲高山流水弹得如何?”那艺伎羞着脸问道。

“姑娘的琴艺可谓是十全十美,但在下总感觉有一股莫名的感觉,不足为人道也。”

“公子”,那艺伎嫣然一笑,“且听贱妾再弹奏一曲品评如何?”不等杨恒回答,自顾拨将起来。这次她弹奏的曲子很怪异,只听得杨恒满脸迷茫。因为他听得出来,这曲子是十面埋伏。

初时听这首曲子,杨恒只觉有些奇怪,为什么这艺伎弹奏这么肃杀的曲子。转念一想,人家也是名家,弹奏这也是份内之事,何须自己多想呢?再看看那艺伎,还是满脸甜甜的微笑,他也不再细想什么。

待曲子弹奏至半时,突然外边传来一声:“柳荷姑娘,别来无恙呀,怎么好端端弹奏这首曲子呢?”转眼间,一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踏入门来,随后跟着店内的一名伙计。

“刘公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她放下怀中琵琶,转身盯了那伙计一眼,“柳姑娘,不是小的不提前禀告您,刘公子听这曲子肃杀之气甚重,以为姑娘遇上什么大敌,所以就急匆匆地赶来了,这点刘公子可以作证。”“好吧,你们出去吧,我在会一名贵宾,这儿没你们的事了。”柳荷偷瞄了一下杨恒的脸色。

“哦”,刘公子脸上挂不住面子,自找台阶下,脸色一沉道:“柳荷姑娘,我这次是奉教主之命来,教主有口喻要传。”说完,打量着杨恒,眼中闪出凌厉而嫉妒的光芒。

“呃,这…”柳荷转身看着杨恒,歉声道:“杨公子,敝上有事召唤我们,贱妾要回避一下,望公子见谅,我去去就来。”

杨恒忖思武林大会还有几个时辰,时间也不早了,于是抱拳一揖,“打扰姑娘真是抱歉,既然姑娘有事,我就更不便打搅了,正好我有事要办一下,后会有期。”心里正纳罕这柳荷怎么是江湖人物,并且怎么知道他的姓氏呢。

“公子,贱妾…好吧,既然这样,那办完事情后希望公子能来翠雅阁来聚聚,也好让贱妾为公子弹奏几曲。”

杨恒不待柳荷说什么,从雅座上起身,默一点头,路过刘公子时发现他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并未理会,拂身而去。

“说吧,这会儿此间周围没人,教主有什么吩咐?”柳荷脸上不悦道。

“柳姑娘,教主希望姑娘能混入武林大会,从少林方丈手中务必夺取一封信函。”

“信函?署名是谁?为什么要夺取?”

刘公子脸色一沉:“柳姑娘该知道教主的脾气,他没告诉的事,我们都只从命,听问不嫌越权么?”

“这点我明白,不过教主为什么不让刘大护法亲自去夺取呢?”

“教主自有他的用意,不过依我看,教主是考验你的忠心,毕竟你也加入教中不久,这次是建立威信的好机会呢。”刘公子正言道,“诶,刚才那个俊小伙是谁?为什么弹奏那首曲子还没告诉我呢。”

柳荷心知肚明,这眼前的刘公子乃虎啸山庄庄主刘正明唯一的独子,刘正明当年叱咤江湖时,结识武林第一美人慕容英雪,日久生情结为夫妇,先后生下了两个女儿,大女儿娴静淑惠,饱读诗书,平易近人;二女儿刁蛮泼辣,天真调皮,经常偷跑出去玩耍惹祸,不过也是小打小闹,与邻里相安无事。但虎啸山庄的继承人传男不传女,两伉俪遂打算再生一子,两年后终于有了刘冲这宝贝孩子,全家人都欢欢喜喜,过着和睦的生活。柳荷小时候经常随父亲到虎啸山庄坐客,因为两家父亲是拜把兄弟,所以刘正明对待柳荷就如自己亲闺女似的。柳荷与刘冲同岁,两小无猜,所以柳荷的父亲打算为女儿订个娃娃亲,但碍于面子,一直没说出来。而后,柳荷的父亲柳忠带着女儿出去办一件重要事情,结果过了十余年才回来,早年的儿女情结早已淡去,但刘冲还是耿耿于怀,一直爱慕着柳荷。柳荷不愿他提起往事,故意对他冷淡,虽有些内疚但也无可厚非。

“哦,据探子报那俊小伙名叫杨恒,是教主要的人,刚才我正要用失魂曲捉拿他,你却倒好,当下打断了我施法,教主怪罪起来,你担当得起?”柳荷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

“荷妹…”

“别叫我荷妹,称呼柳姑娘就行了。”

“柳姑娘,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教主言杨恒以后再捉也不迟,目下最要紧的还是那封信函…”

柳荷在心里默一想,杨恒是教主迫切要抓的人,怎么会放弃呢?刘冲对待自己的态度料想也不会诓骗自己,这…也罢,还是取信函吧,反正出了岔子有刘冲顶着。心念如此,道:“刘护法所言即是,我这就准备好行李出行。”“柳姑娘,这儿就在华山山麓,离大会仅十里之遥,时间还早,何必如此性急呢?不如…”

“留在这儿也没多大益处,为什么不早做准备呢?”

“呃,柳姑娘…也好。”他本想说不如谈谈风月,柳荷反问他一句,自己反倒无言以对。

柳荷明白他内心想说的话,淡然一笑道:“刘护法,儿时的情景就不必多提了,那时彼此年龄小,况且又未许下什么诺言…”

“我明白,柳姑娘也不必过意不去,我以后也不再提起。”刘冲脸上一副怆然之色。

“呃,那刘护法还有什么公事吩咐?”柳荷故意把‘公事’俩字说得重了些,把刘冲的思想扭转过来。

刘冲勉强挤出点笑容,“没了,教主说如是你办成之后,升你的职位,到时候就与我平起平坐了,预祝你取得成功。”

“刘护法没有什么事吩咐,小女子这就收拾动身…”说完,往翠雅阁东边的一间雅室款款走去。

刘冲怔怔地看着柳荷渐行渐远,消失在走廊尽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华山山麓的一条小道上,一个气喘吁吁的年轻人正在疾行,一夜的奔波,虽然刚刚歇息了片刻,但还是感觉疲累异常。仇敌的突然追杀,在他的心上倒不觉恐怖,身上带的那封信反倒让他忐忑不安,为了保险起见,他把那封信缝在衣服的夹层中,而头上戴着一顶黑幕遮脸草帽。放眼望去,远处一片苍翠之林,郁郁葱葱。隐隐约约可听到鸟鸣人语,间歇传来清晰的钟声。近处小道两边生长着奇花异草,绚烂多姿,蝈蝈声此起彼伏。天气倒还不错,惠风和畅,但还是有些冷清萧索的意味。两边的景色不停后退,山腰就在眼前。面前的华山高大挺拔,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令人叹为观止,那半边像是被仙斧劈作两半,中间隔了一道山谷。仰首可见千仞之壁,上面镌刻着‘华山’两个遒劲有力的大字。小道的尽头是一条较宽的大路,参加武林大会的人络绎不绝。路的两边有一座驿站,马嘶声不时响起。驿站旁边是一间行馆,只见华山派的首座弟子张毅带领一行人正在接待宾客,场面甚为热闹。

“独孤老弟,一路辛苦了…”,张毅面对一位身着白色缎衫的中年人道。

”哪里哪里,张大哥忙于事务可得注意身体啊。”独孤傲雄接道,“贵派为了今日的武林大会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张大哥不必劳心在下,去接应其他客人吧,我们先走走。”

“老弟,令师还好吧?”

“嗯,托大哥的福,家师他老人家无恙,这次武林大会师傅让我代他参加。”

张毅和独孤傲雄互相客套了几句,然后张毅离开接应其他人,独孤傲雄与一道来的其他人坐在行馆靠西的一张方桌边,一同谈着什么事情,有说有笑。

杨恒乍一听见‘独孤老弟’四个字,再看看来人的面相,内心不觉激动起来,方雄伯伯说过父亲死了,自己有些怀疑,这独孤傲雄当日是与父亲一道去的七里河,既然能活着回来,肯定还有其他人。不妨去问问他,或许知道事情的内幕。

行馆依山而建,西临山边,东接平野,明晃晃的琉璃瓦,光滑的红墙,馆内正厅宽阔敞亮,可容二三百人聚集,还有几间侧厅,住有不少华山派弟子,这里应该是华山派的一处分舵,此时用来接待来宾。

“魏道长,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坐在方桌北边的一位老者言道。

“哈哈,五花散人还记挂着老朽,实不敢当,不知薛大侠近况如何?”魏远山说道。

“自那事之后,我老化子一直隐没世外,原想这样就罢了,可想到自己还有一份未尽的心愿,总觉得有些不安,不过借今天的武林大会,就可以了结了。”

一声宏钟般的嗓音传了过来,“阿弥陀佛,薛施主魏施主都已来了许久了。”少林寺方丈玄空大师率领一队武僧,站在馆内的门楣外。

馆内的人立即站起身来,“玄空大师,老朽不揣冒昧,喧宾夺主,请这边坐吧。”魏远山抢言道。

玄空大师一施礼,随即坐在了方桌的一边。

“大师,贵派的玄明大师怎么样了?”薛一平问道。

玄空大师闭目默念一声,然后睁开双眼道:“玄明师弟现在还是那样子,自从那次决斗后,一直半身不遂,请遍周遭的名医也未能治愈,不过好多了,能下床自己拄拐走路,我代他谢谢薛施主的关心。”

语音一转,玄空大师又道:“诸位见过华山派的人了吧,怎不见他们来往。”

独孤傲雄站起身来,道:“刚才华山派首座弟子张毅还与我们谈话,须臾间就没了踪影,莫不是华山派有什么事情。”

薛一平想了想,说道:“可能是去其他地方接待客人了吧,且不管他们,咱们先坐下歇息。”

“这些年来,三清魔教似乎又蠢蠢欲动,还有那些红衣毛大氅的,这些江湖不齿之辈人人得而诛之。咱们要想个办法,阻止他们的活动。”独孤傲雄义愤填膺道。

“邢邪天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十五年来杳无音信,莫非这次又有什么新的花样?”魏远山道。

“管他什么花样不花样的,这群败类,为虎作伥,这回不赶尽杀绝就枉为武林人。”薛一平愤愤道。

玄空大师静静地坐着,面容严肃淡定,眼睛微闭,手中的念珠不停地拨转着,似乎对他们所言之事并不在意。

“大师,你对于这件事什么看法?”薛一平看他老僧淡定,一定有什么好的想法。

玄空大师蹙眉一皱,“这伙匪类实是奸狡之侩,对付之计,老衲也没有定论,还是商议为好。”

“若是三清魔教与熊五明那伙勾结起来,就不好办了,这两大强敌实让人不安。”

“你多虑了,魏道长,熊五明与邢邪天之间有一结梁子,这其间之事许多人不晓得,他们之间虽然不会争斗,但彼此井水不犯河水。若谈到联合起来,老朽认为可能性不大。”薛一平道。

“事情总不会那么绝对,即使是有嫌隙,也有可能合作。”魏远山道,微微一笑,“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众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魏远山这几句话模棱两可,似乎在说呓语,不过更多的是揣测他说的话用意。

“魏道长说的很有见地,不过你们可否还记得十几年前冬月廿十,在七里河畔的那场决斗么?”这一句话虽然传声入耳,声音几乎渺不可闻,不过在场的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当下警惕性地摸了把兵器。

“你是谁?来此有何目地?”魏远山向馆外望了望,不见人踪。

“别管我是谁,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即可。”

众人搜索着声音来源,四下张望,可就是一无所获。魏远山接道:“朋友,是友是敌尚未分明,我怎可随意回答问题呢,况且朋友这种做法也欠光明吧。”他本想说“行径”两字,觉得还是客气点好。

“魏道长,‘中州一剑’杨大侠你该认识吧,我是他的远房亲戚,不瞒道长说,我是来问候杨大侠的。”杨恒捏着鼻子道。

“怎么,你不知道杨大侠在七里河决斗中不幸身亡了么?”薛一平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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