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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行刺

五岳之中岳嵩山,不似泰山巍峨灵秀,华山雄奇险峻,不比恒山安恬逸然,衡山瑰丽妩媚,但别具一番洒脱清幽之境,更有少林派雄踞一方,赋予嵩山以禅境。在这里,你会忘却一切忧愁烦恼,静下身心。所以来嵩山除了领略自然风光,更重要的是感受佛境禅趣,甚至可以与少林大师参谒。

“阿弥陀佛,施主,请回吧,本寺方丈不在,施主改日再来拜见吧。”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和尚双掌合十施礼道。

白衣书生问道:“贵寺其他主持在否?若在,麻烦小师傅通融一下,我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告知…”

小和尚看他脸上焦急万分,不忍心直接拒绝,无奈道:“好吧,施主,这段时间是本寺闭寺期,方丈出行,由玄静大师主持寺内事务,我去给你通报,施主请等候片刻…”

杨恒等待半刻之久,那个小和尚终于现身了。“施主,玄静大师在太佛殿等候,请随小僧来…”

杨恒随那小僧拾级而上,走到较高地势,清晰的念咒声声声入耳,一行僧众正挑着柴担,向斋房走去;几名穿着袈裟的僧人聚集一处,不知在谈论什么。不知不觉佛殿已在眼前。

“施主请进吧,阿弥陀佛。”那小僧施一礼,随后走远了。

杨恒步入太佛殿,殿中央站位肃眉慈目,和颜悦色,身披袈裟的老僧。只见他白眉白须,目光一瞬不瞬盯着杨恒,似乎在搜索着什么。

“小施主,我就是玄静,听法元说你有重大事情告知,不知施主想要说什么?”

杨恒默察周围,并未有其他人。“贵寺方丈大师,可曾回来了?”

“小施主明知故问,不知是何居心?法元没有告诉你师兄玄空去武林大会,至今还未归来么?“玄静大师显然有些不悦。

“大师,我并非明知故问,兹事甚大,不得不确定一下。九月十五武林大会已经过去七天,大师不觉得方丈未归蹊跷?那日武林大会,贵寺方丈还未参加武林大会就早早返程,若以脚程算,最迟三日内便可回来。这次武林大会遭到恶人破坏,各门派有的人被驱逐,甚至被杀害!大师,恕我无礼,贵寺方丈可能…”

“小施主不是天方夜谭,痴说呓语吧?昨日贫僧便收到师兄玄空的信函,说明日就可归寺,并未指明武林大会之事。小施主一度言辞闪烁,还有对师兄他人不敬…”玄静大师平静的脸色上渐起怒澜,“谁派你来的?你是何人?究竟想做什么?施主若不说个所以然,今日休想离开少林寺!”

杨恒平心静气道:“大师,我可以在贵寺等候一日,若是方丈归来,我亲自向他赔罪;若是仍未回来,那就出了大麻烦;至于大师言说留下小可,我想是办不到的!“

“小施主不卑不亢,贫僧一时言语激动,还望见谅。”玄静听他语意诚恳,不像说谎之色,但也并未放下戒心,“小施主就在敝寺呆留一日吧,明日不论发生什么,施主尽可自行离去…”

说完,玄静走到佛龛前,点燃供桌上面放置的一把香火,颤巍巍插入香炉之中,面露悲天悯人之色。“听小施主言,武林大会上恶人破坏,许多武林同道被杀戮,愿逝者安息,希望他们在极乐世界不必再受折磨了…”倏而转过身来,眼睛盯着杨恒,“小施主可知那些恶人都是谁?“

“大师,当我赶到武林大会时,场上已经是一片尸横血流,并未看到恶人的模样,但也并非全无线索,在华山派的某处地方找到了这个,说完从怀里小心翼翼取出一小包东西,打开来看,一只只“十字巧尾芒”映着森森蓝光展露面前。玄静微微一怔,白眉微蹙,“这不是昔日魔尊司空南所有之物吗?但他已经坐化,其门下好像就只有熊五明一个弟子…”“大师说得没错,虽说没有见着恶人模样,但熊五明人等与这事脱不了关系。”

“小施主所言即是,可否将你所遇情景描述一遍给贫僧听?”玄静渐渐相信了他,但仍有些疑问需待解决。

杨恒将近日来所遭遇的简而言之叙述一遍,略去他与连如雪邂逅之事。玄静听得更是迷惑不解,师兄和独孤傲雄失踪,魏远山也不知去处;师兄到底看了什么信函,不参加大会而匆匆回寺呢?到底师兄明日会不会回来,连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起来了,也只有等到明日再说。

“小施主想必路途劳顿,先去休息吧。”玄静呼唤法元,将杨恒引进一间厢房之中。

时光一闪,三个时辰匆匆过去,杨恒稍适休息,将师傅所教掌法,心法练习一遍。这时天色已经黯淡下来,天上的星星眨着眼睛,璀璨夺目。杨恒凭窗想着心事。山下的村家映着点点火光,不时传来几声犬吠,再远处一片片松柏的轮廓依稀可辨,静寂的傍晚透着寒气,深秋的萧条景色一览无遗。

“师傅他老人家不知怎么样了?”杨恒触景伤怀,眼眶湿润。自己从被师傅收留已有十余年光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自父亲下落不明,杨恒一直把师傅当作自己的父亲。师傅是知道自己的事情,对武林败类深恶痛绝,但早年造成杀戮太多,晚年看穿恩怨世间,对武林之事也是不闻不问。平日里,师傅对待杨恒如若慈父;但有时师傅又独自一人在房间叹息,杨恒问起原因,师傅又不让他多管,看样子师傅有多年的心事。这次出来也是师傅让自己磨砺心志,查访父亲之谜。可是师傅一日日老去,身体怎么样了?每每想到师傅的谆谆教诲,眼泪不由自已流了下来,若是此间无事,杨恒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奔回去。

再想起今日玄静大师所说之事,方丈为何说要明日才回来,路途之中发生了什么?一切皆是未知数。杨恒正盯着远处火光发呆,想着心事,忧愁困惑溢满心绪。

“叮—”一声脆鸣打破了夜晚的静寂,也打断了杨恒的思绪,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急促而混杂,然后传来隐隐约约的谈话声。杨恒心中纳罕晚上少林寺中什么人等还在活动,行踪鬼鬼祟祟,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厢房左边是一座佛殿,四角的瓦楞牛角状翘起,瓦面零整发亮,映着冷冷的星光。殿檐下,三五个人交头接耳,神情诡秘。杨恒躲在佛殿旁一株巨柏身后,只见一个人手里抖着森森泛蓝的暗器,借着璀璨的星光,杨恒辨别出那赫然是十字巧尾芒。内心不觉一惊,略一思考,然后又注意着那几人动作。

“你,听清楚没有?知道怎么做?”为首的黑衣人压低声音冷冷道。

“头儿,我保证不会出现差错,那小子几次死里逃生,看他这次还有那么好的运气?只要这柄…”‘咔嚓’他示意性地在脖子一比划。

“很好,记得要干净利落,这是咱们主儿私下意思,一定守秘,若是被三清教的人听了风声,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那个被下命令的黑衣人吓得浑身哆嗦,抖动着躯体,“没问题,天色彻底黑下来,我就动手…我这就准备。”

“你,”为首的黑衣人指着另一个人,“准备好你的工具了吗?那藏经阁的路线熟识了没有?主子要的东西务必得手!”

然后又看着最后一个小矮个儿黑衣人,“你就辅佐他将那些藏经阁老秃驴迷倒,这是蒙汉药。”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牛皮纸包交给那矮子。

“你们三个听清楚没有?”为首黑衣人提高了一下语调,“事情办妥了向我复命!”

三个人异口同声:“听清楚了!”为首黑衣人冷笑道:“去吧。”三人分开行动了。然后可见那黑衣人面目狰狞,自言自语道:“哼哼,主子养你们这群是吃白饭的?只有死人才守口如瓶,别怪到时心狠手辣了!”

杨恒眼见一人朝自己所住的那排厢房蹑去,到了自己的那间门口前不时东张西望,然后轻轻捅开窗纸,朝里面窥视,似是未发现什么然后大胆地推门而入,又迅速奔了出来,跳上了厢房的屋檐,伏在梁上一动不动。

“呵呵,敢情是埋伏对付我?这群黑衣人是什么人?怎么又知道我的住处?不会是…”杨恒内心思索不定。

只见另外两人从中间夹着的小道匆忙离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眼线,那为首黑衣人则从另一小道离去。杨恒暗自思忖,遂决定跟踪这个黑衣人。

为首的黑衣人匆忙绕着小道,杨恒悄悄尾随着他,到了一座佛院之处。那黑衣人瞄了瞄四周,感觉无异状,进了一间屋子。杨恒只见他将黑衣装束脱去,揭去脸上的人皮面具,居然是个光头和尚!只是未曾见过。杨恒差点叫出了声。强忍着疑惑之心,杨恒看着他披好袈裟,然后坐在桌前的草墩上,眼睛闭起,口里念着佛咒,手中拨着念珠,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玄明师弟,好几天没来看你了,师弟不会怪我吧?”玄静大师站在佛院中,向他们这儿走来。

“师兄,”那盘坐着的和尚缓缓从墩上起来,蹒跚着步伐,“让师兄操劳了,师兄不必担心我了,这痼疾都十几年了,不大碍事。师兄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师兄他去武林大会已经八九日,他说明日即可归来,但我总觉得不安,听说武林大会遭到破坏,许多武林同道被捕被杀,若是师兄有个三长两短…”

玄明若有所思,眼神闪出一丝狡黠。“呃,既然师兄他发了信函,表明他应该是安全的,师兄不必胡思乱想了…”

“师弟现在行动比以前轻便多了,不过看你眼神发暗,是休息不好,还是…”

“师兄,你有所不知,近日来罗汉堂中有贼人出入,盗取了部分法杖以及佛龛还有部分经书,幸而不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听堂中僧人言贼人在大半夜出没,于是我就深夜守着罗汉堂,看看是何人竟然如此这般放肆,偷窃典籍。”

“哦,有这回事,师弟为何不告诉我呢?”玄静大吃一惊,“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玄明讷讷道:“贼人盗窃手法极高,且来无影去无踪,我曾与几名弟子阻止其恶行,但都无济于事。”

“待师兄回来再议此事,我再召些弟子来守卫罗汉堂。”玄静道。

“不必师兄操劳了,我保证不出几日就可逮住贼人,再者罗汉堂好手众多,不必再来人守卫。”玄静看其坚毅之色,暗自叹道:“我佛慈悲,弟子罪过。”

玄静转身离去,玄明目送其走远,脸上狡黠之色更盛…而这一幕全落杨恒之眼。

“吱—”门扇吱吱呀呀渐渐开了,一个黑衣人蹑手蹑脚,举着一柄蓝汪汪的十字巧尾芒,面缠黑幕也难以掩饰他内心的紧张。汗水浸润了半边黑衣,飘起阵阵雾气。刚刚亲眼看到杨恒步入了这间屋子,他才大胆起来准备刺杀。

床铺就在进门右转的内屋,屋内陈设着雅具,一枝菊花的香气飘散开来,虽然天黑看不到其形态,但闷想也知那是一束名贵之菊。帘幕愈来愈近,黑衣人愈发紧张了,

屋内静寂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床头浅浅的呼吸声给予了他大胆的推断,那就是杨恒睡熟了,下手的时机成熟了。

“锵”一声,黑衣人手握暗器猛戳下去,力度如此之大以至于十字巧尾芒齐腰断作两半,他才发觉所扎东西异常坚硬,猛揭被子,里面一块花岗岩展现眼前,杨恒消失了影踪。“奇怪,明明见那小子进来了,莫非他会遁地术?”黑衣人绕着屋子小心检视着。

“别动!”就在黑衣人借着微弱天光看着外间壁上一幅画像,一柄短剑已横于脖上,他骇然一惊。

“是你们头儿叫你来刺杀我的吧?有何目的?”身后传来杨恒冷冷的质问声。

“阁下既然知道我来刺杀,应该知道杀手忠于主人,告诉你也无妨,目的就是取你小命!”黑衣人见事情败露,反正也难逃一劫,索性大起胆来。

“你叫什么名字?”杨恒见他年纪轻轻,竟说出如此冷酷之言,心里有些不信。

“杀手甲,这就是我的名字,满意了吧!”

杨恒重复念着他的名字,“照这么说,应该还有杀手乙丙丁,你们团伙还有多少人?幕后主使是谁?”

“无可奉告,阁下不觉问得太多了吗!”黑衣人怒视着杨恒。

“我都想不到你们的头儿有什么迷魂大法把你们弄得服服帖帖,甘于为他效命,但我知道的是你们这次任务之后,你们就会被灭口。”

黑衣人怒叱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不要妄想离间我们!”

“爱信不信,告诉你们真相反而以为我在离间你们,你以为你们的谈话密不透风,悲哀的是你没听到你们老大的后话!唉…”杨恒可惜道。

黑衣人眼见杨恒移开脖子边上的短剑,道:“阁下不必假惺惺发慈悲,我张老大还不至于苟且偷生…阁下不用再套话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呦呦呦,还充硬汉呢,刚才拿着暗器哆嗦得那熊样…真是天真至极。”杨恒故意讥讽道,“希望阁下识时务为俊杰…不要到头来落得鸡犬不如…”

“废话少言,老子就一条命,什么也不知道!”

杨恒捏捏手指,“看来不逼你是不行的了,死猪不怕开水烫,是吧?”并指如钳,在他身上分筋错脉。

“啊,求你杀了我吧,好汉,我受不了啦!”刚开始黑衣人还顽强抵抗,珠大的汗水簌簌滑落,终于还是忍不住那痛楚,大叫起来。

“我说,我说,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们奉甘…甘…”话音未尽,舌头业已僵硬。

杨恒正要听下去,却发现黑衣人已经死了,脑户穴上一只十字巧尾芒竖直嵌入,渗出少许鲜血。显然周围有人怕事情败露就杀人灭口。

“嗖嗖嗖”连续三柄十字巧尾芒趁着黑暗天色疾飞而至,杨恒凝神戒备,打落了那三柄暗器。四周簌簌疾奔声一片缭乱,片言之后又复于沉寂。“唉,敌人太狡猾,好不容易有点线索,又被打灭了。”杨恒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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