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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孩子身世

杨恒听状,细想这孩子出了什么变故。只见那孩子抹干眼泪,稚嫩的脸上露出坚毅之色。“我不怕,我要为父母报仇!”渐渐地愤怒取代坚毅,脸上一片通红。

“罪孽啊,冤冤相报何时了?何苦还要连累这幼稚孩子?”玄静默念佛号,“孩子,暂时还是别去了吧。”

看着那孩子坚定神色,杨恒想起自己的父亲,心中一酸,“大师,我陪这孩子去见他父母。”

“你,…好吧。”玄静又叹了一口气。

杨恒见玄静有犹豫之意,肃然道:“晚辈陪他去去就来,绝不违背之前约言。”

玄静白眉紧蹙,“杨施主,老衲并非不相信你,而是这孩子的处境你不了解,去了无疑是羊入虎口…”

“呃,这孩子这么可怜,极富孝心,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得陪他走一遭。”

玄静抚摸着那孩子的头,“孩子,去玩吧,我和你这位大哥哥谈些事情。”那孩子乖巧地眨了眨明亮大眼睛,“大哥哥,我走了…”

“嗯,去吧。”

杨恒待那孩子走远之后,转顾问道:“大师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晚辈?”

“这孩子家门不幸,他父母原是潇湘岳阳城的一大户人家。两月前老衲曾到江南一行,不巧在扬州遇到他父母。当时他父母躺在城郊外的荒林边,身受重伤,浑身淌着血,这孩子伏在父母身旁哭泣。他父母告诉老衲他们是来扬州看亲戚的,谁知半路遇到一伙匪类,不明不白抢了他们的银子,并意图想对他母亲不轨,他们试图反抗。两人所携家丁也有十几名,结果全部遇害。这孩子想早点见到亲戚,前一天由总管带到那亲戚家,结果是躲过了这场祸难。而当这孩子等得不耐,一路上没有看到父母踪影,结果在城郊荒林边看到气息奄奄的父母。老衲遇到他父母之时,那伙匪类刚走不久。他父母借故支开孩子,盼望老衲收下这个孩子,老衲当时并未应允。后见这孩子实在可怜,就答应了,不过也是答应做个俗家弟子。他父母后告诉孩子几句话,然后彼此对视一笑,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随身匕首,各自在脖子上一抹,由于猝不及防,老衲也没能制止,可怜的孩子就这样成了孤儿了…”

“那孩子不是在扬州城还有亲戚么?何故他父母不将孩子托付给他们?”杨恒觉得不合情理,随口问道。

玄静道:“这话老衲也问过他父母,他父母表示那只是远房亲戚,家里老父老母也已然去世。再者,六年未见,彼此都觉得陌生了许多。莫说施主,连老衲也有些不解,何以不去见亲戚,当时见两人之状,也没细问多由。”

“那孩子,大师打算如何安置?”

“暂时居住在敝寺之中,对他有个照应。待到年龄大一些,去或留,老衲就不便干预了。不过现在看他情形,急于怀念父母,老衲怕出危险,所以不赞成他去了。”

杨恒此刻也糊涂了,搔了搔头,“大师,我就不明白了,他父母客死异乡,距少林寺怕不是半月的脚程吧?再者危险何在?”

“杨施主有所不知,我检视过他父亲的伤势,虽然他父亲直接死于自戕,但从他脖子上看来,又中了一种恶毒掌力,皮肤瘀紫溃烂,血泡布于掌力触及表面。这种掌法,老衲还是第一次见到,所以怕是江湖中有人寻仇,并非是

一般的打家劫舍,由此才不肯他去。他父母死后,奈何父母情深,老衲不忍这孩子以泪洗面,买了两副棺材将他父母带回安葬。他父母就葬在登封城郊边的龙王庙附近。”

“呃,这也不算远啊,大师,放心吧,这孩子我带他去凭吊他父母,之后我再带回来。”

玄静沉吟不语,默然片刻之后,道:“好吧。”

杨恒随即起身,与那孩子一道,向少林寺山下走去。

早间登封城亦是热闹非凡,街道上的人群比肩接踵。在一家客店里,杨恒看着孩子吃着早饭。

“好吃吗?”杨恒呵呵地抚摸孩子的肩。

“大哥哥,好吃极啦!”孩子狼吞虎咽地啃着面前盘子里的鸡腿,敢情是在少林寺中没肉可吃。

“哼,你来作甚?又来缠着老夫,告诉你,你今天就算八台大轿拉我,我也不去。”

杨恒循声而去,只见客店角落处一张桌子旁,一个黄布褂老人倚窗而坐,面前除了饭菜之外,摆着一大锭金子,一个纨素金包裹鼓囊囊的,还有一柄短剑,远远望去,闪闪泛着金光,似是名誉江湖的利刃“鱼肠剑”。桌子另一边,一个身着青大袍,目光炯炯有神的中年人盯着这位老人,只是那眼神时不时透出冷厉之光。两个随从人物跟随着他,一个马面长脸,瘦削身材,丑陋至极,且脸上写满了阴鸷;另一个肥头大耳,墩实有力,宛若凶神恶煞。杨恒淡淡地望了一眼,便转过头来。像这种江湖事情真的不想多管,既无关乎自己,自己此刻又有事情处理。初出江湖之时,母亲告诉他江湖上的尔虞我诈,不要轻易卷入是非,所以杨恒只是痴笑着看着那孩子大口地吃着饭菜,不过那边吵闹声还是能传过来。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杨恒噗哧笑了一声,看着这孩子将盘中的食物吃得干干净净,吃态那么逗人,忍俊不禁了。

那孩子“啧啧”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排雪白扇贝,“大哥哥,你怎么不吃呀,我一个人吃多不好意思。我叫上官珏,爹爹和娘都叫我珏儿。”

“珏儿,咱们一会儿就去看你爹娘啦。”

“好啊,大哥哥,我想买一份饭菜,让爹娘也尝尝。可是我没钱…”说完小脸蛋一红,愣愣地拨弄着两个拇指。

杨恒已经彻底被孩子的稚气乐坏了,真忍不住抱起他来亲两下。碍于大庭广众,杨恒还是忍着笑声,朝店家吆喝道:“小二,再来一份饭菜,另外备上一壶酒。“

话音刚落,角落那边传来冷厉的斥责声:“谁在那里大呼小叫,没长眼睛啊,不见我家大爷在这儿办事儿么?赶快滚出去!”语音又一顿,“还有你们几个,快滚,别让老子再看见…看什么看,当心老子把你眼珠子抠出来!”那临桌座位上的几名食客见状纷纷放下正用的餐具,低着头,一眨眼功夫,惊惶走得一个不留。只有杨恒与那孩子还在门口桌子边坐着,还是那副神态,吃笑逗乐,一派自然。

那肥头大耳的汉子顿时恼羞成怒,迈着沉重的阔步,走到杨恒这边的桌子前,手拍方桌,只见桌子上印下半寸之深的手印,还有股烤焦木头的味道,这是闻名已久的赤砂掌。“两个臭小子,我看你俩对我家大爷不服是吧?要不练练吧?”又把五指捏的“嘎吱”作响。

上官珏还小,看到这彪汉,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退到杨恒怀里。“别怕,珏儿,有大哥哥在呢!”杨恒并不理会那彪汉,却暗自瞥见那黄衣老人眼睛流转,似乎在向他传递什么暗语,面上表情似是不耐,又有些焦急。

终于那布衣老人站了起来,道:“你们不必为难这两个娃儿,正主在这儿,他们走不走不碍事,你说对吗?”眼睛注视着那青袍中年人。

“呵呵,前辈所言即是,不过他俩今天惹着咱兄弟了。他俩的命运就掌握在您老手里了,就看您的表态了,倘若前辈答应的话,这金锭,宝剑和那囊袋可都是前辈的了,否则,前辈将寸步难行,并且这两位也得…长话短说,后果前辈也明白,就看您的斟酌了。”那青袍中年人见这老人对杨恒他们有些偏袒,想借此要挟那老人。

那布衣老人仰天大笑:“哈哈,黄岚风,你可以为老夫会为你所要挟么?你知道老夫外号“三面冷君”的含义么?你以为拿这两个娃儿让老夫就犯,我怕你们打错了算盘。我冷某与令尊也算拜把兄弟,黄仁背信弃义,不行仁道。算是冷某我眼瞎,之后与他割袍断义,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何故你还屡次纠缠,要不是念在还有往日兄弟情分一场上,你小子能见得到老夫?想必是令尊叫你来的吧,你回去吧,告诉你父亲,就说老夫不会阻碍他的,但是想要冷某助纣为虐,呵呵,就死了这条心吧。”

黄岚风脸上不见任何神色,他瞥了杨恒与上官珏一眼,略一默索,朝着冷统作了深深一揖,“伯父,你就随小侄见见家父吧,多年未见面,家父渴盼与伯父相晤,伯父难道不想见见家父吗?”

冷统哈哈一笑:“黄仁会想起老夫我,我看他利用不了我打算以除老夫而后快吧?老夫与令尊业已绝交,这伯父可不敢当,关于见面呢那更免了吧。若是你还是纠缠老夫的话,老夫可得让你吃点苦头了…”

黄岚风身边的那个瘦削汉子吊长了马面,真是名副其实。他阴声鸷气地道:“老主人对你多好,还顾念着往日旧情,打下武林功业也有你的一份。再者我们也是奉命而来,你也得给我们这些人点面子,你说是也不是?李壮?”说着看着那肥头大汉。

“张守大哥说得有理,前辈我看你就应我家少主之邀,见见老主人吧,毕竟曾是拜把兄弟啊。”那肥头大汉与瘦削汉子一唱一和。

“你这胖小子倒还挺礼貌,不像那啥张守,真是瘦骨嶙峋,还大言不惭。是你们主人说了算还是他说了算,莫说不给你们面子,今天就算杀了你们,你们又待如何?”冷统一声狂笑,引得路人纷纷迅速离去。

那张守何以受的住这口气,压住心头一口气,道:“你说话客气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黄岚风此时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前辈是不打算与家父见面了?”

“正有此意,想不到你这么了解老夫。”

黄岚风脸上顿时怒云满布,“来人,给我拿下,还有那边的一大一小。”

那张守右手探腰一拔刀,执刀立地。“你,请把。”

冷统只是冷笑不语,张守见状,道:“刀剑无眼,得罪了。”表面客套之辞不能掩饰内心的怒火。

那大刀宽指半有余,刃上明光闪闪。张守左手也握上刀柄,双手举刀向冷统肩膀砍去,冷统微一闪躲,简直是贴刃而过,面前的那桌子“咔嚓”被砍成两半。桌上的宝物“哗啦啦”散落一地。冷统手里攥着两支竹箸,只听脆鸣声一响,刀箸已斗在一起。紧接着那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张守握不住刀柄,整个刀脱手而出,那大刀上伤痕累累,刀身上下全是豁口。张守也口喷鲜血,那筷箸上传来的强大内力,像这一般小角色怎么抵御得了,马面上那痛苦之色溢于言表,且他胳腕上的骨头已被冷统敲断,那撕心裂肺之痛他险些昏厥过去。只是坐在地上嘿咻喘气。

“今天算是对你们客气了…”冷统“哼”的一声,瞥了那黄岚风一眼,显然,那中年汉子一动不动,怔怔出神,不知在搞什么。

再看看杨恒和上官珏。李壮彪形大汉,并不把两人放入眼里。上官珏眼见李壮一步一步缓缓走来,吓得钻在杨恒背后,从腰间缝里看着那李壮,拉拉杨恒的衣背,怯声道:“大哥哥,我们快走吧。”但见杨恒纹风不动,他也无可奈何,只希望自己和杨恒能想个啥法子逃出去。

“想逃?小家伙,看你唇红齿白的,就是个懦弱的贵介小公子,不过看你蛮可爱的,当我小弟吧,怎么样?嘻嘻。”这李壮生的傻头傻脑,居然也油嘴滑舌,戏谑上官珏。

那李壮又看看杨恒,完全一副漠视之情,不禁心中大怒,他也看出这个年轻人不好惹,不过少主下的命令,自己就是硬扛也要去做。心中略一愣,李壮又故技重施,双掌逐渐变得变得赤红,一式“掌劈华山”直向杨恒天门打去。

只见硕大的身躯如乌云漫布,然后又迅速落下。这家伙长得挺胖,但身手可是敏捷。那一掌被杨恒硬生生接下了。杨恒用的仍是那招“冰魄引渡”,那赤砂掌与杨恒掌力接触之后,只见一片雾气迅速弥散开来。这李壮确实有几下子,比起那祁广顺强过太多。两人就这样对掌了片刻,仍旧是不分胜负。

李壮心中惊骇不已,心想这小子年龄也不大,怎会有这种火候?我也是驰骋江湖多年的人物,虽然名气不大,但在主人面前,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这小子身手了得,如不被利用,终将成为主人的绊脚石,与其这样,不如直接下狠手除去他,想到这,掌心越发红润了,简直变成了紫红色。而杨恒未尝不是这种心情,刚一出道就遇到这种角色,心里也着实着急,但脸上仍是一副漠视之色。

黄岚风注意着场上局势的发展。他忖度今日之事难以圆满收场。目光停处,正是上官珏。咦,这小子,先拿下这娃儿再说。趁余人都在对阵之时,他厉芒一闪。右手指端迸出五把钢叉,直挺挺地袭向上官珏。

“竖子,尔敢!”那冷统将张守打倒后,正巧赶上这一幕。其实他担心这两个娃儿,那个白衫书生或许还有些功力,应当还是卓而不凡,但一同的那毛头孩子,却是不会武功。眼见上官珏要被那钢叉锁喉,杨恒不禁叫出声来。但一瞬间那五指钢叉被一柄短剑格挡住去势,那赫然是“鱼肠剑”!江湖中谁人不知其利岂敢轻缨,传说削铁如泥,这钢叉虽是上好玄铁所铸,但也无法与其抗衡,何况此时持剑的是那冷统。

黄岚风怒不可遏,收回那玄铁钢叉。“家父对伯父可算是仁至义尽了,原想与伯父共谋武林大业,却不想伯父不仅不帮助他老人家,还处处作对。今后是友是敌,全凭冷前辈决断了,今日此事作罢,张守,李壮我们走!”那两个随从讷讷地应了一声,狠狠瞄了在场之人一眼,转身随那黄岚风离去。

“大哥哥,你看,那几个坏家伙走了。”上官珏惊喜地摇摇杨恒的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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