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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再叙当时

锁宫门,禁宫人,闹得人心惶惶。却得来一个丽容华投水自尽,宫女晚秋未能及时发现故而想推脱责任说谎的结果。丽容华死无对证,晚秋被杖责四十调至浣衣局。众人心中哗然,面上却不敢说什么。上面已有定论,还能说什么?再说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碧浮池中小荷初露水波粼粼,如今却少有人来。趋吉避凶,人之常情。

江妘笙打着团扇,无目的地走着。这几日她委实有些烦恼。猜不透皇后的用意,也想不通为何皇后会放过明贵嫔。唯一明确的是,皇后着实让她心惊了一把。一句话语,一条人命,那样云淡风轻。

丽容华的死就像是一场闹剧,到头来似乎并没有人得利。可宫里,谁会做这样的事儿呢?

“没人会这么做……”江妘笙摇了摇头想要抛开这些想法,再想也无用。

“江宝林也来此凭吊吗?”

闻声,江妘笙吓了一跳,不禁退了半步,抬眼看去,碧浮池边一人独立神情淡漠,正是晚秋。往日的鲜艳服色如今已换作了低等的粗布麻衣,唯有脸上的神色还是如常。如此起落,似乎对她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不如晚秋姑娘有心。”江妘笙说了一句,便转身要走。她不是什么圣人,这个时候也不想在碧浮池边多做停留。

“江宝林难道就不想知道丽容华是怎么死的吗?”

声音从背后传来,牵住了江妘笙的脚。半晌,江妘笙才说道:“丽容华投水自尽,妘笙知道这个就够了。”说完便又提步。

“江宝林。”晚秋见状,心中一急,想要跑过来相拦,却牵动了伤口。

“咝……”

江妘笙转过头看着晚秋。只见晚秋已疼得扶住了栏杆,额上已是一层细汗。但她见到江妘笙转头,却对她笑了,出自真心地,安心地笑。

“江宝林。”晚秋吃力地站直了身子,“奴婢并无害江宝林之意,相反,奴婢如今有一事想要求江宝林。”

江妘笙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这个晚秋,究竟何许人也?见江妘笙神色松动,晚秋这才松了口气,“丽容华不是自杀。”

早在江妘笙意料之中。

“也不是明贵嫔所为。”

江妘笙索性转身正对着晚秋,既然有人要解惑,不妨听上一听。

“皇后娘娘并没有说是明贵嫔所为,晚秋姑娘何必再做此说。”

“皇后娘娘虽没有这样说,可江宝林自问,难道没这样想?”

江妘笙一愣,是啊,自己虽说凭着感觉不认为是明贵嫔所为,自己就不曾这样想吗?后宫里的人就不这样想吗?明贵嫔厌恶苏浅容已是不争的事实,那天她也没有不在场的证据,再加上看到晚秋的表现和明如月飞扬跋扈的性子……虽没有明确,但人人都在心里下了定论啊!再加上皇后又如此隐晦地处理……

想到这里江妘笙一怔,这些事情看似无意,却导致了一个唯一的结果——让人认为是明如月杀了苏浅容。

“丽容华一死,所有的事情都对明贵嫔不利。那天奴婢若再说一些话,明贵嫔便是百口莫辩,可皇后却放过了明贵嫔。江宝林是否感到奇怪?”

江妘笙抬眼看着晚秋,眼中疑虑越发明显。晚秋却是自信满满,似乎她真的可以置明如月于死地。

“望请赐教。”

闻言,晚秋却是一笑,话锋一转,让人如坠雾里。

“江宝林身边的妙彤很是聪慧吧?”

江妘笙一愣,然后一惊。

“她是奴婢的妹妹,亲妹妹。”

“奴婢所求,便是希望江宝林能善待我妹妹。”说到这里晚秋跪了下去,望着江妘笙道,“皇后娘娘看中江宝林,江宝林必然有过人之处。飞上枝头,指日可待。妙彤跟在江宝林身边是她的福气。她为人伶俐,也有心思,江宝林大可用她。”

看着那样殷切的眼神,听着那样荒唐的言语——居然叫人利用自己的妹妹!江妘笙不禁问道:“晚秋姑娘何意?”

“江宝林,妙彤不会是无用之人。只是希望江宝林能念及今日奴婢所言,善待妙彤。”

不会是无用之人?

是了,这宫里谁会去管那些无用之人呢?

所以,有着那样殷切的眼神,却说出了这样凉薄的话语。江妘笙心里有些发酸,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妙彤聪慧,她早已有心,且有行动,将她收为己用。可现在看着晚秋,江妘笙却是对自己的举动有了悔意。

“你……起来说话吧……”

“江宝林不答应奴婢,奴婢就不起来。”泪,已无声地滑过晚秋的面颊滴落在地上。

“江宝林,我看得出您不是那样铁石心肠的人,您跟这后宫里的那些人不一样。奴婢求您了。”

江妘笙笑了笑,有些自嘲的意思。

“我又怎会不一样。”一样想要得到皇帝的宠爱,“我答应了你又如何,我随时可以背弃。”

“不,您不是那样的人!”晚秋说得肯定,也不知是真的肯定还是为了安慰自己。江妘笙就那样看着晚秋,没有说话。她承诺不起什么。

晚秋渐渐地低下了头,忽然,又抬头道:“这是奴婢最后的选择了,奴婢赌这一把。”

“妙彤若是知道你这个姐姐这样打发了她,不知会怎样想。”赌吗?我身上可以有这样大的筹码吗?

“她不知道奴婢是她姐姐。”晚秋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下来。

“当时梁州大乱,父母都死在了战乱中,我和妹妹也失散了。我几经辗转进了宫,江宝林可知道,奴婢的第一个主子是谁?”不等江妘笙问,晚秋便又接道,“是皇后娘娘。其实,自始至终奴婢的主子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皇后娘娘。”

“三年前,皇后娘娘将我调离身边,作为她的一步隐棋。我到丽容华身边并非偶然,而是皇后授意安排的。其实,当我去到丽容华身边时就注定了她的死亡。”

皇后,居然是皇后!

“杀死丽容华,再嫁祸给明贵嫔,这是一箭双雕之计。自丽容华得宠以来,明贵嫔已和皇上生出了嫌隙,皇后本以为这下可以除掉两个眼中钉,却不想皇上念旧情,想要放过明贵嫔。人人都以为是皇后要放过明贵嫔,其实不是。皇后只是揣度皇上的意思罢了。皇上若真想办明贵嫔,就不会把此事交给皇后处理。皇后是谁?是这宫里出了名的心慈手软,是少有的善人啊!”说到这里晚秋笑了笑,嘲讽之意显而易见。

“皇上对明贵嫔的情意出乎皇后的意料,皇后一向是个谨慎的人,所以她没有冒险除掉明贵嫔,而是顺着皇上的意思保下了明贵嫔。但,却又让所有征象指向了明贵嫔。”晚秋看着江妘笙,“所谓离心。明贵嫔和皇上有嫌隙在先,再加上此事,明贵嫔在皇上心中必定会一落千丈。皇后虽没有达到一箭双雕的目的,但也不远了。”

江妘笙移开眼看着碧浮池中的荷叶,面色沉静得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就好像是戴了一张面具。

梁州……

江妘笙握紧了团扇,几乎要将其折碎。

“好,我答应你。”不是因为你告诉我这件事的原委,不是因为你提醒我要小心皇后,不是因为你分析出皇上是个以情裁事的人。只是因为梁州……那场大乱……不止你们失去了父母……

晚秋一愣,随即叩拜,“多谢江宝林。”

“你不必谢我,妙彤有你这样的姐姐才是福气。”江妘笙将手中坏了的扇子随意丢在了地上。

“奴婢再求江宝林一件事,希望江宝林不要让妙彤知道我。”

“为什么?”

晚秋笑了笑,有些悲凉。

“我是在两个月前才确定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的。现在我已成了戴罪之人,她知道了也是徒增伤心。”

江妘笙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好。”

晚秋满足地笑了笑,又是一拜,而后有些艰难地站了起来。

“奴婢该回去做事了。”

拜别了江妘笙,晚秋穿过长长的宫廊,向浣衣局走去。她相信江妘笙会好好照顾妙彤的,一定会的。那样一个人,连同样是后宫妃嫔的段琼儿都会护着,也一定会护着自己的妹妹吧……

“这样好的机会,娘娘为何要放过明如月?”宸妃的语气并不好,她在采薇殿中来回地走动着,好似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皇后倚在小榻上,低头拨着茶,一时看不清神色。

“晚秋那丫头咬死了不说,本宫也没法子。再说,这宫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后宫安宁为上。已去了一个丽容华,何必再多见血光。”

“不说?娘娘是慈悲心肠,这宫里让人开口的法子多了去了!”

“那就交给宸妃去办吧!”皇后将茶搁在小几上,听不出喜怒。

宸妃顿了顿,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太多了,但又不想回转,半晌硬气道:“娘娘懿旨,臣妾遵命。臣妾这就去办。”

看着宸妃离去,消失在门口。皇后突然拂袖打翻了小几。一时气急,又重重地咳嗽了起来。素眉忙上前拍着她的背劝道:“娘娘何必跟她动气呢,到头来是伤了自己的身子。”

“她以为她父亲的事儿已经尘埃落定了,就又开始活动了。想趁着明如月失势,本宫又病弱,好来个渔翁得利。这算盘打得好啊!”皇后撑着身子,歇了一口气才又接道,“她这一生工于心计,却不带半点儿情思。这本是好的,是后宫之道。只可惜遇见了咱们这位重情义的皇上。这就是命,争不得!你道明如月为何会因为一个容华就到皇上面前去闹?那是因为她爱皇上,所以才直觉苏浅容的威胁,才会如此惊慌失措!说到直觉……”皇后顿了顿收紧双目,沉吟道,“那个江妘笙倒是个人才……”

“娘娘打算如何做?”素眉小心地开口。

“呵,她白翊宁要得这渔翁之利,本宫偏不让。”皇后略偏头,看着素眉,吩咐道,“回头让江妘笙多来凤仪宫,本宫自然有办法让她得宠。”

“是。”

“晚秋那里可做得妥当?”

“娘娘放心,已处理妥当了,绝不会有人发觉。”

“嗯。”

妙彤将茶放在桌上,瞧见江妘笙坐在妆台前出神,静静的侧影恍若那庙里不食人间烟火的羽化飞仙。只是这宫里怎会有那样的人呢。妙彤心中一笑,这可是皇宫啊,面前这人也是要争宠夺爱,欲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啊!

“主子,方才段宝林来了,我说您在睡中觉,就让她先回去了。”

江妘笙回过头来看着妙彤,有些迟钝地点了点头。

“那丫头精神倒是好,也不见她累,一天到晚地跑。”江妘笙站了起来走到妙彤身旁端起茶,却看着妙彤忘了喝。

妙彤眨了眨眼,又低头自视一番,并无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主子,怎么了?”

江妘笙摇了摇头,又将茶搁了。

“我让你注意的事,可有眉目了?”江妘笙转过身背对着妙彤。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还能如何呢?晚秋不是也说了吗,可用。就算我怜悯她又能如何呢?不让她去做这些事,她就真的能过得好吗?她已经在这宫里待了这么长时间了,该见的也见了,该听的也听了,若不让她帮自己做这些事,自己一朝不保,那才是害了她!

妙彤微低下头,这些天她分外留心了身边的人,果然被江妘笙言中,这芷兰殿有内奸。

“玉珍。”妙彤停了停才说,“这几天她经常来主子屋里张望,昨天夜里……还跑去了未央殿。”

“玉珍?”江妘笙皱了皱眉,她知道是有这么一个人,但一时还对不上号。

“就是大门的洒扫丫头。”

“唔……你回头留意着吧,不要惊动了她。”

“不把她调离吗?”

“不用了,现在我们知道是她,凡事防着些就是了。现在调离了她,明儿不知还有谁来呢。你若有那心思一个个去查,我倒是可以调离她。”

妙彤笑了笑。

“近来还有什么事儿吗?”

妙彤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看着江妘笙道:“听说丽容华的那丫头前儿没了。”

江妘笙抚鬓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谁?谁没了?”

妙彤觉得江妘笙的语气有些奇怪,于是赔着小心。

“就是那个叫晚秋的宫女。听说宸妃娘娘还为此大发了脾气。”

江妘笙忽然觉得有些晕眩,但她顾不得。她猛然转身看着妙彤,妙彤被她这么一看不禁退了半步。

“主子……您……您这是怎么……”江妘笙的眼神叫她害怕,但她左眼的那颗坠泪痣又让人觉得伤心。妙彤有些分不清江妘笙现在究竟是伤心还是愤怒。

那个叫晚秋的宫女……她是你姐姐,她是你姐姐!江妘笙的心这样叫嚣着。她抓紧了桌子的边缘,直到指节发白,才勉强将要出口的话压了下去。

这是晚秋最后的选择了……她知道了也是徒增伤心……

现在江妘笙才知道晚秋为什么会这么说,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当时晚秋的神情是那么的哀伤。

原来她早已知道自己逃不掉,那么聪明的女子……

江妘笙仰头,闭眼,无力地跌坐在凳子上。

“主子,您怎么了?您别吓我。”妙彤忙走到她身边蹲下身看着江妘笙,“您怎么哭了?”

“哭了……”江妘笙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湿的。

真的哭了吗?还以为此生已不会再流泪了,还以为我的泪水已经断绝在了梁州。

“主子是在为晚秋伤心吗?主子大可不必,宫里这样的事太多,听说晚秋是自尽的,也没那么痛苦……”

“不,不要再说了!”江妘笙忽然提高了声调,她一把抱住妙彤,“不,不要再说了。妙彤,妙彤……不要,不要再说了……”

那是你姐姐,那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姐啊……你在世上就再也没有亲人了……她们都走了,就剩下你了……妙彤……你怎么能这样说啊……妙彤,你是这样平静地说着你至亲的死亡。不是你不懂得怜悯和忧伤,只是因为你不知道,可我呢,我怎么能让自己听你说出这样的话语。我是知道的啊,我知道她是你姐姐啊!她……死了……

这个皇宫,为什么还有晚秋这样傻的人。人情冷暖在这里不是早就断绝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将妙彤托付给我呢?晚秋,这宫里不是冷血无情的地方吗,为什么还要护着妙彤呢?在这样冰冷的地方,你的一丝暖,已经灼伤了我。

妙彤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得愣愣地被抱住。可就是这样,那一点点的暖意也透过自己的皮肤浸润了心脏。

自己的主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啊。会护着同样是后妃的段宝林,会为了一个无关的宫女而哭泣,会抱着自己……送来那一点点的暖意……

“妙彤。”江妘笙吸了吸鼻子,“我会对你好的,只要我在一天,就会保你一天。”

“主子……”妙彤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心忽然变得很柔软。也许,这个拥抱着自己的人,才是最需要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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