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洋市市政广场是同洋市面积规模最大的广场,同时也是同洋市所有市民们广泛的娱乐休闲场所,而且这广场的中间是一片雕像群,这些雕像多半都是同洋市里面的一些各界杰出的市民,既有政界的高人也有商界的大佬,只要你是同洋市内一些名声显著的人,那么这座市政广场里面便就可以伫立起你自己的雕像。
王凯这一次把我领到的地方也就是这座市政广场的中间的雕塑区,所以这个时候我也就意识到,这一次的命案估计十有八九也就发生在这片雕塑区。
“老杨,就是这里了。”王凯领着我走到了一座雕像的面前,不过在这个雕像的上面盖了一层厚厚的白布,但是却还是能够从白布上面看到已经身处的一些干涸的鲜血。
王凯边说着便把这层白布从雕塑的上面给揭了下来,这时候我也明白了为什么王凯会把我领到这座雕塑的面前,因为这起命案恰恰就发生在这雕像上面。
很显然从现场的情况我们也能够看得出来这座雕像上面所覆盖的这层白布,很明显就是王凯他们警队的人在上面覆盖的,但是显然摆布上面的斑驳血迹也都毫不避讳的表现出了这座石像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么简单,显然这层白布的下面肯定覆盖着别的可怕的东西
我跟在王凯的身后,小心翼翼的靠近这座石像,王凯显然能够看的出来我心里面的疑惑,所以上前就一把将这覆盖在石像上面的白布给揭了下来。
汉白玉雕刻的石像不是别的东西,正是雕刻着一个人的形象,并且汉白玉所描绘出来的这个人的形象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我所见到过的通讯大学的校长,如果说通讯大学的校长的雕塑出现在这里,那么倒也不足为奇,毕竟通讯大学的校长也算得上是同洋市里面数一数二的人物,所以在这专门陈列名人雕塑的市政广场里面出现他的雕塑倒也是不足为奇。
但是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让这座雕塑变得不再是那么不足为奇,而这也就是为什么王凯口中会说出命案两字的关键,通讯大学校长的雕塑的整体形象是校长好像是做了一个将右手往前伸出,并且像是托起一件东西一样的姿势,这种动作在雕塑里面算得上是比较常见的,毕竟类似于一种托起希望的感觉的。
但是让我感到震惊的是这个校长雕塑的手上所托起的竟然是一颗血淋林的人头,这种画面让人感到十分惊悚,毕竟凭空出现的人头总是会让人措手不及,我注意到周边的警察此时都已经变了脸色,我虽然从是了这么长时间的法医工作,但是这一次也是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有些心乱。
平复好心情之后,我开始研究起这颗托在校长手里面的人头起来,从人头上散乱的长发来看,显然这应该是一名女性死者,我从容的穿戴好法医的衣着之后,带上塑胶手套,上前将雕塑上面的人头给取了下来,并且简单的进行了一番观察,死者的确是一名女性,并且依照我的经验来看,应该也就是二十出头的年龄,十分的年轻,而且面容姣好,皮肤很白,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一脸的狰狞,看得出来死前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从而让五官发生了扭曲,并且在死之后血液凝固肌肉僵硬也让这个女人的五官难以复原,所以便一直维持着这种状态。
死者头颅是从脖子的地方被切开的,而且切割口十分平滑整齐,从手法上来看,显然是一种熟练并且专业的技巧,我敢保证,要想达到这种效果,那么估计只有两种情况,其中之一便是这颗女性死者头颅是被人用机器切割而成的,并且机器的力度和锋利程度也是我们所不能够想象得到的,当然还有另外一种结果那边是被专业人员切割下来的,当然凭借我多年的经验和经历来分析,我更多的是倾向于后者,毕竟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把人头割下来的这么平滑过。
“老杨,你能看出点啥名堂没?”王凯这时候凑了过来,显然他看得出我有些发现,所以才迫不及待地问道着我。
我摇了摇头,从目前为止我还真的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就像是现场所展示的那样,是个人都能够一眼看出来,这个女人很明显脑袋被人割了,但是我却不能将这个女人的死给归结为因为脑袋被割掉,所以死掉,毕竟还有一种可能便是死者再被人以别的方式致死之后,然后再进行的切割头颅等等一系列的操作,所以在没有进行解剖和化验之前,我们还是不能够下定论的。
“老王,保护好现场,我先回去一趟。”我让现场的医院工作人员将这颗死者的头颅放进了恒温冰箱,毕竟保证头颅的新鲜对于我们之后的检验来讲还是具有很大的作用的。
王凯让警队的成员将现场给围了起来,毕竟这个案发现场对于以后案件的侦破还是有很大帮助的,而我则是带着这颗女性的头颅回到了法医机构,并且开始一系列的解剖和检验的工作,果然就像是我所设想的那样,这个死者的确是死于头颅遭受到切割,但是在死者残余的血液中能够检测到高浓度的酒精含量,这也就说明了死者在死掉的时候,也就是死者在遭受到被切割头颅的时候,是没有意识地,并且也是不能够进行反抗的,所以这样看来,醉酒和斩首之间肯定是存在着某种关联的。
除了对死者的血液成分进行检测之外便再也没有发现其他的体外伤特征,此外提取了死者的DNA,移交给警队进行人员信息资料比对,以便于能够确认出死者的身份。
“老杨,有什么发现吗?”王凯这时候凑了过来,问道着我,显然从我眉头紧锁的表情上也察觉出来整个案子有些棘手,甚至可以说是迷云重重。
“暂时没有,不过能够看出来死者应该是醉酒之后被人切下了脑袋,但是至于到底是用什么砍下来的头颅,现在我还是不能得出定论。”我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说实话现在我的确再也找不到别的什么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