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给的钱,对吗?”梅诗文干涩的问道,她没想到对方会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
楼斌双手插袋,眼神里的冰冷就跟秋霜一般,冻得她涩涩发抖,“梅诗文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下贱,为了钱什么事情都肯做,你的那些高贵呢?”
“我……我……”梅诗文心跳得很厉害,还要辩解什么呢,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楼斌厌恶的瞥了一眼地上的那些羞耻的道具,呲牙说道,“给很多男人表演过吧?刚才放得挺开的。”
“我没有……”
“闭嘴。”楼斌一步跨到她跟前,凶狠的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到了墙上,双眼直视着她,像是要将她撕碎。
“二十万就可以脱光衣服表演,那我再加二十万,是不是就可以睡你一个星期?”
“不……”梅诗文痛苦的喘息着,手腕几乎要被楼斌捏碎了,痛到了心里。
“三十万!”楼斌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随即拽住她的胳膊将她甩到了旁边的双人沙发上,梅诗文后脑勺撞到沙发扶手上,脑子瞬间晕乎乎的使不出半点力气。
楼斌粗暴的压了上来,疯狂的撕扯开她单薄的衣衫。
“你住手!”梅诗文吃力地挣扎着,眼泪模糊了视线,眼前的男人已经不再是五年前那个爱自己如生命的男人了,他此刻只是想要侮辱自己而已,并不是因为爱。
楼斌迅速解着腰带,咬牙切齿的吼道,“别再我面前装矜持和高贵,你是什么人我最清楚!”
一句话说得梅诗文心彻底碎了,是的,如今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没底线的坏女人。
楼斌顶上来的时候,掉在地上的手机再次振动了,梅诗文看到屏幕上的“盼盼”两个字,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身上的楼斌跌下了沙发。
梅诗文将手机握在手里,微微颤抖着说道,“我没想的那么脏,我是个妈妈!”
楼斌眉头跳了一下,愤怒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那个孩子不就是你跟那个第三者生的野种吗?还自称母亲,脸呢?”楼斌戏谑道。
梅诗文含泪狠狠瞪了他一眼,抓着振动不停的手机夺门而去。
三年前的平安夜,她羞涩的跟他说,你要当爸爸了。
他欣喜若狂,抱着她一圈一圈的转,转得她头都晕了。
他们约定好去登记的前一天,楼斌出了车祸,命在旦夕,急需输血否则就不行了。
他的血型很特殊,一百万人中才有一个,她哭着跪在手术室门口,求医生一定要救他。
他曾经指腹为婚的未婚妻艾菲出现了,说她表弟的血型跟楼斌吻合,她可以让表弟给楼斌输血,但前提是要梅诗文离开楼斌。
爱他,难道这一刻却要看着他死?
梅诗文咬碎了牙齿,答应了艾菲的条件,永远离开楼斌。
楼斌苏醒之后,却被告知梅诗文以为他不行了,扔下他跟着一个男人跑到了国外。
从此,相爱的一对天各一边,带着对彼此的爱与恨,一晃就过去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