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段辰凌回到小庭院,她已然靠着石桌睡着了,地上的杂草还未扔远,一把叠一把放的非常的整齐,蔬菜浇了了水,绿油油的一片,再看看鸡窝也被整理干净了,做了那么多事,是累了吧,不知是梦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笑得那么甜。
段辰凌觉得他喉结一紧,一股燥热由内而发,她笑容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他。
他转身打了一盆井里的凉水,洗了一把脸,抬头对上了她那张朦胧的脸,是刚醒来。
发丝因睡姿而散落下来,虽然有些凌乱,却不影响她的精致面容。
过了好大一会她才彻底清醒过来,一眼就看到了某人,站在不远处盯着她看,曲芝谣被看的一点都不自在。
都是老夫老妻了,还玩这种目不转睛的游戏,真是好笑呀。
她从来不觉得她有多么倾国倾城,有很多人说她漂亮,漂亮又不能当饭吃,还不如用心去把生活给经营好情。
他收回视线,理了理发丝,说道:“这个地方不宜久留,过两天我们出发”
意思就是如果没事的话就收拾下行李,让清风流水带走。
曲芝谣问道:“这次是要去哪儿?”
“去个好玩的地方,你应该会喜欢的”段辰凌很自然的牵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去了,可是她并不想进去。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脸颊通红。
段辰凌看她不走,问道:“怎么了,要我抱吗?”
“不、不需要!”曲芝谣甩开他的手,自顾自的进了屋,收拾起东西。
大致的东西他收拾过了,她只要收拾自己的小物品即可。
曲芝谣收拾了东西以后,某人还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她。
“今天就要走吗?”不然他站在这里一动不动是在做什么?
“不,今天不走,你收拾完,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走走。”
贪玩的她一听到好玩这两个字很兴奋,但她今天无法去,因为,她亲戚来了。
段辰凌这个直男以为她不开心,手足无措的哄她。
她自然是会比平时虚弱些,并不是什么不开心,她和他解释了以后,他出去了。
而且还是走的很快的那种,那样子,就好像有多么的惊天地泣鬼神一样。
哦,她忘了,段辰凌到目前为止,只有她这一个女人,不知道那些事也是正常的。
过了一会,就见他手上拿着一个小罐头,放她面前,:“你喝”
曲芝谣走过去看了看,红糖水?
以前她经常喝,看到这个颜色她就知道是什么了。
她好笑的抬起头看他,他已经没有再看她了,而是玩着手中的玉扇,仿佛,这个罐子并不是他拿来的。
他这是不好意思了?曲芝谣更是觉得有趣了,之前一直说她是个直男,不怎么体贴人,很多事情也不懂,现应对他刮目相看,至少,他会准备红糖水呀。
曲芝谣笑嘻嘻的喝了,然后走到他面前,像以前他那般动作,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下,然后俏皮的跳走了。
段辰凌许久才反应过来,她人已经走了,额头上留有着属于她的印记。
好看的剑眉的弯着月牙,嘴角微微上扬,清风一进来就看到了自家主子的这副模样。
主子在想什么?笑得那么欢,刚才夫人也是很高兴的一碰一跳差点把他撞开,这俩人有什么好事?
清风摇摇头,想这么多干嘛,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就好了。
“殿下,清风有事禀报。”说实话,要不是有重要事情,他真的就退出去了。
段辰凌被清风这么一叫,这才拉回思绪,恢复平时高冷的模样。
清风身子一抖,不禁感叹。主子的变化真快,上一秒还是笑着的,这一秒马上恢复了原样。
不过,清风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了,俯身靠近着他的耳边说道。
段辰凌听了问道:“消息可属实?”
清风单膝一跪,:“殿下放心,清风所言,句句属实!”
流水进来了,在一旁附议:“殿下,您请放心,这是我俩兄弟冒出生命危险探回的消息,保管比金子还真!”
瞧这货多会说话,嘴多甜。
段辰凌点头,没有过多的情绪,让俩人退下了。
流水出了门,对着清风说道:“殿下不会不相信我俩吧?我们在他身边那么久了,哪次不是忠心耿耿的替他办事?”
流水性子直,他觉得殿下在思考他俩的话是否真实。
“不要乱说话!”清风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此是大事?你当殿下是傻子?不用思考?”
清风把他这个二货弟弟给甩的远远的。
流水在后面喊到:“哥!哥!我这轻功没学好!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啊——”
清风摇摇头,驱使内力加快速度。
流水在后面追的大汗淋漓,好气!竟然欺负他内力不行!
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当初偷懒睡觉,学个半桶水。
——
这是一片小树林,曲芝谣拿着小篮子想着能不能挖点野菜,回去做点农家菜。
走了半天发现除了为数不多的野生菌,没有发现什么能吃的野菜。
她本来就在生理期,走久了气喘吁吁的。
找到一块干净阴凉处休息下,拿出刚采来的野果解解渴。
不知是不是刚才在地上蹲久了,现在她整个人感到头晕脑胀的。
瞬间就没有什么力气了。
嘶,嘶,嘶,一阵奇怪的声音由远至近的传入她耳中,她心里一惊,不好,不会那么倒霉吧?
她转身,吓一大跳,真如她所料,在离她一米远的距离上直立着一条蛇!
还是条竹叶青!
靠!奈何她现在连起身力气都无法使出,更别说跑了。
那条蛇盘着身子朝她慢慢的爬来,她强忍着不适,硬是撑着身子站起来,然而不过三秒,扑通一声,重重的坐回原地。眼看着那条蛇就要爬在她身上了,她能怎么办,只能闭着眼睛大声尖叫了“啊!!!!!”
只听见咻的一声,似乎有什么的东西刺穿了眼前的东西,曲芝谣睁开眼睛看,那条蛇被一支小木剑穿刺了在几米远。
一道憨厚的声音传入她耳中:“姑娘别怕,那天蛇已经死了,我扶你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