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苏小姐请说吧,了解他什么,是他的七情六欲还是粗茶淡饭。
不是曲芝谣太斤斤计较,只是不太喜欢别的女人说了解她男人,反感而已,倒也没有其他意思。
苏青生来敏感,察觉到曲芝谣的不悦,赶忙的补充道:“不过在曲小姐面前,我这里算不上什么。”
也许曲芝谣就爱听这话,还是其他原因,脸色恢复如初,。
接下来便是正事,苏青小心翼翼的拿起手镯,“我的那个弟弟,早就已经死了!”
说到这里,苏青低了下头,纤纤玉手拂过脸颊,随后才抬起头继续说道:“这只镯子,其实一直不在弟弟身上,是在父亲身上的,苏家一直作为大商户,能力自然数一数二,父亲是个难得有着强大做生意头脑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会是名利双收!”
“这跟手镯有什么关系?”曲芝谣显然对这些并不感兴趣,谁家没本经?
苏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父亲被朝廷的人胁迫下做了皇商,父亲也是唯一一个知道三皇子假装残疾的人。”说的这里,苏青眉间洋溢着自傲的表情。
“……”
“然后我爹认三皇子做了干儿子。”
“?!”
曲芝谣有点惊讶,皇上的儿子也可以被人认干儿子,虽然她没有说有多懂这里的规则,然,在宫里生活久了,多少还是懂些,这是不可以的!
“对,你猜的没错,当然是不可以的。所以要在私底下。”
“……”
“我爹把另外一只传男传女的手镯给了三皇子。”苏青再次停顿了,并且很是疑惑还有欲言又止。
曲芝谣不喜欢别人总是磨磨蹭蹭的,很是耽误时间呢。
“有什么你就说吧,我不会
生气,尽管说,放心说,大胆说!”
苏青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这是嫌弃她太磨蹭了吧。
曲芝谣是一个不太会掩藏自己情绪的人,从皇宫的规矩来说,苏青可是她的长辈。
虽然,两人的年龄相差并不是很大。
“很不懂,为什么会把手镯给了你,这可是苏青的祖传宝贝…”
曲芝谣笑笑,很自然的回了句:“因为他爱我啊!”
无意之间,撒了把狗粮。
无疑,刺痛着苏青心底,她终究没有放下他。
谁和她说,时间了忘记一切,亦可以抚平一切,到头来,难过的,也就是只有她一人罢了。
“对啊,他爱你,这些东西又算得了什么呢?”
苏青喃喃自语。
“那你好好保管着,手镯很重要,无论是对他还是对苏家,你若有心,就请一定要好好保管,知道吗?”
曲芝谣无可奈何的点头,废话,她戴在手上不就是一种最好的保管吗?
难不成要放在被窝里窝着?
“好,那我走了,有缘再见。”苏青说的很匆忙,可是最后一句话却是把音加重了。
“等等!你是怎么进来的?”曲芝谣想到了这个问题。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不是吗?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曲芝谣一眨眼的瞬间,苏青早已不见了身影(人家只是转了个弯而已。)
听了苏青刚才的话,她决定不带着手镯了,还是找个地方放起来,不然被她不小心给弄碎了,日后万一有什么影响也不太好。
跟苏青聊的太久,肚子什么什么时候饿了也不知道,随意让厨房做了点东西吃了休息了会。
再次醒来后,一睁开眼便看见了被无限放大的脸庞。
不用说,当然是段辰凌。
除了他还会有谁会这么无聊。
不得不说,这家伙长的真帅,情不自禁的,她亲了上去。
后知后觉才察觉,脸一红,果然,她越来越没脸没皮不害臊了。
以前这种事打死她也不敢这么做啊。
干脆这样想着,反正是她男人,她不亲。难不成给其他女人亲,想都不想哦!
“亲够了吗?可以放开为夫了吗?”段辰凌好笑的扯着嘴角,这个女人,是越来越大胆了。不过——他喜欢。
她哦了一声,离他一米远,脸颊红彤彤的,烫烫的,若是鸡蛋打在她脸上怕是会熟的吧。
“谁让你总是趁本姑娘的睡着时偷偷欣赏本姑娘的美色,还是想占我便宜?”
曲芝谣还真是没脸没皮,这么自恋的话都说出来了。
好了好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想段辰凌离开了,因为,她发现某人在隐忍着,通红的眼睛稍微不注意会爆发的。
唉,他怎么就那么经不起挑逗呢,果然是那什么身思考的动物。
这次换段辰凌别过脸,呵呵,真是不能挑逗他啊。
曲芝谣在心里暗暗的发誓,没事的时候,千万是不能够玩火,不然引火烧身就麻烦了。
好在,段辰凌的克制力挺强,过了几分钟后,转身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的看着曲芝谣。
扇子时不时的扇那么几下。
曲芝谣心里汗颜,克制力真强,算了,没有发作已经很不错,有什么事就直接说了吧。
“夫君来找为妻,一定是有事吧,不然夫君那么忙,哪有时间来我这里呢,不过不着急,您先喝口茶缓解缓解,谣儿就在您一旁等候着”曲芝谣此时特别的乖巧。
段辰凌再次看她一眼,接过手中的茶杯,抿了抿,“不新鲜”
“……”
额,好吧,这杯茶的确是她泡来接待苏青的,因为苏青来的时候太急,又不能让其他人发现她的存在,所以就随手泡了一杯,仔细想想,苏青好像没有喝,她自己也没有喝。
曲芝谣接过他手中的茶,自己先尝了一口,好吧,直接吐了,用不新鲜这三个词已经很给她面子了。
这味道,就像水沟里的水,本是上好的茶叶,就这么浪费在她的手上,让其一文不值,掉价。
曲芝谣,有时间一定是要好好的学一学茶艺,多多少少要拿的出手。
段辰凌让人把茶水端下去,然后又白水漱口。
一套动作做的斯斯文文的,曲芝谣要面子,即使嘴里再不好受,就是不漱口。
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