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抓住它,晚上给你加餐。”
权衡指着那只肥鸽子说。
繁花:“……”忧伤的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再看了看那只鸽子。
繁花暴躁了。
他吱的!你繁花大爷我就这么一小点子大,你让我去抓鸽子!?怕不是让鸽子抓我吧?!这是要送你繁花大爷去死啊!
虽然……鸽子肉还挺好吃的。
以上为繁花内心吐槽。
当晚,繁花幸福的吃着鸽子肉,只觉得鼠生满足,被弘定大师逮了个正着。
弘定:“……”
繁花:“……”
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你大爷我吃个鸽子肉容易吗!?至于把你繁花大爷挂树上啊!
被挂在树顶的繁花迎着风,只觉鼠生凄凉。
玄裳的速度不慢,不过三日工夫,便带了泣泪回来。
打开盛墨的锦盒时,权衡难的有几分紧张。
墨色深沉如夜,暗暗有这丝丝缕缕的红,极浅。金色纹路勾勒出莲花模样,背面题字:
云沉日陨之际初见君,仙人之姿,永世难忘。
许是经历了太久的岁月,题字早已模糊,透着一股经世隔年的沧桑。
血墨泣泪,骨笔诉情。
“辞……”
转来转去,这泣泪终究是回到了她手中。
虽然,只有一半。
至于另一半……
猛地想起来,繁花似乎还没回来。
不过,如今已经是初春,寒意已减,它毛又厚实,即使是在外冻着也死不了。
权衡想了想,就没再管繁花。
被挂在树顶一晚上的繁花:“吱——”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这句诗,莫名的应景。
京城
“母妃”夜长煜好不容易说动夜承煊,能来见端妃一面。
端妃之父姜永贪墨赈灾银子数额巨大,端妃受牵连被禁足于长春宫。虽未褫夺封号降位什么的,也差不离了,贵妃金印金册悉数被收回,她这个端妃,现在就是个笑话。
“皇儿,委屈你了。”
“母妃,孩儿无事。此次夜长存他虽说手段卑劣,但儿子也不是吃素的!”
“若非你二舅舅坏事,我们母子二人怎会到今天这部田地!”
端妃恨的咬牙切齿,姜家事发,三族尽数被牵连,夜长煜的势力一下子缩水不少,他们母子二人如今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
“先皇后已经仙去半年多了,不久后应该就会准备再立新后了。若是没有这破事,母妃胜算还是很大的。只要母妃成了皇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夜长存算个什么东西!”
想到这儿,端妃难受至极。
“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泡影。这一次即使是让皇上选秀也不能让庆妃那贱人为后!”
“母妃说的是,只是,父皇的意思又怎么是你我二人能决定的?”
端妃的想法,夜长煜如何猜不到?
选秀选世家贵女入主东宫,新人入宫没什么势力,一无子,二无权,三无宠,对他们母子二人没有任何威胁,可是,前提是这事能成。
但此事难就难在,他们根本左右不了父皇的想法!
万一父皇非要提别人的位分呢?!
皇贵妃是不可能的,妃位上只有三人:端妃,庆妃,熹妃。
这可就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