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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夜盗

三人领命而去,便开始在医馆内疏散病人,病的轻的,开些药,甚至送些药便请走了,病的重的,只得一一为他们写好病状和用药,为他们请车马专门运送到别的医馆去了。病人中有些熟的,分别时自然依依不舍,尤其展鸿鹄,一上午花了大半时间在说着告别的话语。

三人忙到下午,此时医馆内,只剩下立在棺材里将死未死的康先生一个病人。

尘凡和小师姐一合计,一天下来亏了一个季度的钱,支支吾吾的将情况报给师父,韦三水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酉时已到,康氏一行和方圆也重新回到了庭院里,方圆也跟了过来,尘凡和展鸿鹄警惕的看着方圆,方圆眼神躲闪,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康氏家里接触过康先生身体的人也一一过来检查了一遍,小师姐看了看所有人的指甲,没有异常,众人随即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蛊毒不具传染性。

酉时三刻,韦三水对小师姐道:“星子,时辰已到。”

小师姐夏星子走到棺材面前,打量了一下康先生的身体。只见康先生手脚发青,头顶一根青筋凸起,胸前一片倒是渐渐出现正常的肉色。夏星子露出惊奇的神色:“咦,这不对啊。”

“哪里不对?”尘凡问道

夏星子又绕着康先生走了两个来回,左看看右看看,随后拿出了一根银针,从康先生头顶刺下,随后拔出,观察了一阵道:“啧,这可能不是苗蛊。”

此言一出,韦三水和两个徒弟均暗暗吃惊。

韦三水道:“怎么回事?”

夏星子道:“今天早上领回来的时候,看他神色,像是中的五蛛蛊,我让小师弟封住他的心胸大脉,防止蛊毒入肺,让蛊虫从四肢流出,再让他身体曝晒,毛孔放大后,五蛛蛊的蛊虫耐不住热,只得爬出来,但这种蛊虫怕光,最后只会死在外面。现在大部分情况的确如我所料,你看,胸口这块已经有所好转。”

韦三水道:“那有什么不对呢?”

夏星子道:“颜色不对,今天早上他是通身蓝黑,现在不知为何,竟然变成绿色。而且最关键的是,头顶的这根青筋,从银针看来,康先生并不是中毒,看来这蛊虫并不具毒性,但一直在其体内,而且很显然,有一批蛊虫,已经入脑。”

康氏一行闻言色变,他们对医术一知半解,但只听到“蛊虫入脑”,就已情知不妙。

夏星子转过身,满脸遗憾:“夫人…….”

夏星子话说到一半,康夫人就扑了上来:“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相公啊!”

夏星子连忙扶住康夫人:“康夫人,还请克制。容我将情况详细说明。”

康夫人哭闹了一番,最后被几个女仆扶了过去,只见她被人一左一右架着,两条腿虽然还站在地上,却软绵绵的耷拉着,像是漂浮一般。

夏星子道:“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康先生的命,或许还能保住,但即便命保住了,也将失去所有意识,以后的生活将无法自理,只能永远躺在床上,康夫人,如果救回康先生,你可能要从此守在康先生的床边度过余生,请问您是要救他,还是……解脱?”夏星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说出了最后那两个字。

康夫人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沉默良久,最后缓缓的抬起头,两眼无神的望着夏星子:“大夫,求求您,救救我家官人。”这句话说得有气无力的,仿佛失去意识的不是康先生,而是康夫人。

夏星子看了看康夫人,无奈的点了点头:“康夫人,我尽力。康先生要在我们医馆留几天,请您先回家,事情太奇怪了,我们需要好好端详一番。”

康夫人恋恋不舍的又巴在棺材边晃了好久,才被康氏一行劝走。师徒四人在一边看着不禁摇头,看来这最后一个病人也不让人省心啊。

康氏一行离开之后,师徒四人又重新回到棺材边端详起来。

韦三水问道:“星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夏星子道:“我也说不上来,按理而言,苗人种蛊,蛊为容器,最终的目的还是下毒,只要能排出蛊虫,就能验毒,再按毒索药即可,但这个蛊只有蛊虫,没有蛊毒,下蛊之人意欲何为,我想不出来。”

韦三水道:“尘凡,你怎么看?他的蛊毒怎么来的?”

尘凡想了想道:“师父,这康先生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伤痕,看来并不是和人交手所致,据我推测,这蛊毒要么是他自己误服,要么是有人暗中下毒。”

韦三水摸着自己下巴的一缕胡须,满脸愁容:“接下来该怎么办?”

夏星子道:“师父,依我看,现在须得内服金蟑霜,外用银针刺穴,再对着月光晒一晚,至少能让四肢的蛊虫排光,至于大脑里的,实在无能为力,最后救活他,也算对康夫人有个交代了。”

金蟑霜乃是一剂毒药,此刻先杀虫,再排毒,虽是饮鸩止渴,也无可奈何。

韦三水点点头:“可惜你们几个师兄都不在,眼下就你们三个人,今晚可能要辛苦一下了,大家轮流守候吧。”

三人点了点头,韦三水接着道:“也不知道阿予和子枫怎么样了?”

尘凡道:“大师姐应该不用担心,就是不知道五师兄情况如何?”

韦三水道:“你五师兄人比较直,但愿他别打上头了才好。”

其时天色渐晚,师徒四人将棺材放到了庭院正中央,正对着后进大厅门口,以便随时照看。夏星子去调药敷针,尘凡去劈柴做饭,韦三水回到厢房照顾王宝荣,只留展鸿鹄坐在大厅门前一直盯着那副棺材。

过了一会儿,四人坐在大厅吃饭,虽然不知大师姐和叶子枫是否回来,但尘凡还是多备了两份饭。韦三水心情复杂,胃口不佳,随便扒了两口便回厢房去了,夏星子还要接着熬药,吃了半碗饭也走了,展鸿鹄吃完了整碗饭,还得去给夏星子打下手,便也离开了。

无尘门由韦三水在十几年前一手创立,平日里靠卖药行医为生,门下一共有八个弟子,十年来一起长大其乐融融,随着年岁渐长,前两年几个师兄开始行走江湖,人便忽然少了一半,剩下的几个弟子也渐渐开始有了自己的营生,以前每天都是人齐了才开始吃饭,后来慢慢的也放弃了这个习惯。这许多年来,尘凡一直负责烧火做饭,看着餐桌上的碗筷日渐冷清,心头蓦地涌出一丝伤感,尘凡向来吃饭最慢,此刻一个人坐在饭桌前,映着烛火的影子摇摇晃晃的,尘凡仿佛看到以前熟悉的影子一个一个的消失在墙角里,看着满桌子的菜和孤零零的几副碗筷,尘凡已经好久没有觉得如此孤单过了。

皓月当空,尘凡收拾了碗筷,一个人坐在庭前阶梯上,几个孔明灯飘向空中,城里正在过节,人声零碎的穿过高墙,夹杂着放肆的欢笑和悠远的歌声,尘凡一向爱热闹,但今天的“热闹”已经有些过头了,喧嚣过后,陪着尘凡的,只剩下空荡荡的庭院,和那口正对着月光的棺材。

尘凡坐在阶梯上,双手撑地,一只脚向前伸开,另一只脚屈膝而立,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纱灯下,尘凡看着自己的影子被拖得长长的,忽然玩性大发,想看看到底能拖多长,于是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影子离光越远变得越淡,尘凡正在找光影的临界点,忽然发现另一个影子一闪而过,尘凡隐约听到衣袂飘过的声音,连忙回过头来,就在这回头的一刹那,尘凡瞥见另一个影子在地上闪过,尘凡抬头向屋顶望去,夜色空荡荡的点缀着几颗星星,彩云飘过,尘凡从袖子里掏出三枚铜钱,右手一扬,噹噹噹三声敲在韦三水厢房的窗上。

四下肃静,沉默的力量盖过了远处的车马人流声,尘凡竖起耳朵,在夹杂一丝喧闹的风声中仔细聆听那不速之客的脚步声。

一阵阴风吹过,灯笼的火突然熄灭,两个暗器如约而至,尘凡早有准备,侧身闪过,两个暗器叮叮敲在地面,随即失去力量躺在地上,尘凡瞟了一眼,看来来者内功修为尚浅,还不能将暗器钉在地上,尘凡自忖有一战之力,随即朗声说道:“远来是客,不知尊驾光临,有失远迎,不如现身说话,一起喝杯凉茶。”

四下无人回应,只剩下两旁厢房中微弱的灯火照在庭院里,就在这时,一盏孔明灯晃悠悠的飘过墙边,看来是灯油耗尽,随时可能落下来。这孔明灯颤颤巍巍的掠过庭院,飘到半路,却突然有了精神,猛地朝尘凡飞来,尘凡大惊失色,向后一个后空翻躲了过去,回过头来,发现孔明灯猛地朝韦三水厢房飞去。

尘凡叫道:“师傅小心。”

只见韦三水厢房忽然洞开,一阵风从里面吹出,这孔明灯又飘飘然飞了回来,尘凡连忙躲到一旁的棺材边上,只见那孔明灯飘至庭院中央,随即停住,顿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的,看来是双方掌风相交,正在比拼内力。尘凡躲在棺材后,顺着师父掌风的方向望去,这才看见,对面厢房顶上,三个黑衣人,其中一个正扎着马步,双掌推出,正在和韦三水对掌。剩下两人都是半蹲的姿势,看样子随时发难。

就在这时,只听见一个天真而愠怒的声音从黑衣人脚下的厢房内传出:“大晚上的不睡觉,在人家姑娘闺房上面吵来吵去的,还有没有公德心啊!”说话的正是夏星子,话音刚落,只见屋顶瓦片忽然被掀开一片,三个黑衣人连忙跳开。正在对掌的黑衣人忽然撤掌,韦三水的掌风便迅速轰了过来,之前飘起的几块瓦片在空中被轰散四溅,散落在厢房前。

三个黑衣人脚刚落地,夏星子厢房的大门也忽然洞开,夏星子和韦三水从各自的厢房中杀出,韦三水使一柄长剑,夏星子使一条软鞭,左右包夹,杀向三个黑衣人。黑衣人显然训练有素,不慌不忙,只见原先对掌的黑衣人也掏出长剑,一个侧身,抵在韦三水的长剑上,稍一用力,将韦三水长剑顶开。而另一侧一个黑衣人掏出一把苦无,缠住软鞭,顺势一拉,夏星子见状连忙松手,软鞭被拉,甩到了另外一侧,夏星子早已腾空,跃到了另一侧,接过软鞭,顺势一拉,软鞭从苦无上脱开。

这几下交手,双方势均力敌,韦三水和夏星子向后滑开,停在了尘凡两侧。那盏孔明灯终于体力不支,摆弄着摇曳的身姿缓缓坠下。使剑的黑衣人和韦三水两把长剑互相指向对方,剩下几人也在各自戒备。

尘凡叫道:“喂,大晚上的在别人家房顶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啦,还弄坏了我们的瓦,赔钱啦。”

只见那使剑的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锭黄金,扔给尘凡:“这些够了吧。”

尘凡本来也就是想找点话头探探底细,没想到对方真的掏了那么多钱,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下意识的嘀咕道:“哇,这么多!”

韦三水和夏星子无语的瞟了瞟尘凡,尘凡自知失言,随即住嘴。

韦三水道:“阁下出手阔绰,看来今夜前来,不是为了求财,不知有什么指教,还请明示。”

韦三水料想这三人定是为了王宝荣而来,一直警惕的看着四周,以防还有其他埋伏。

那使剑的黑衣人道:“这些钱,不光够陪你的瓦,还够在你这买一些别的东西吧?”听这声音,这使剑的应该是一个中年男人。

韦三水道:“抱歉阁下,小店已经打烊,要买东西,明天再来便是,只要是堂堂正正进我大门的客人,在下自然欢迎。”言下之意自然是警告对方不要偷偷摸摸的。

那使剑的黑衣人道:“有生意不做,你这小店,迟早关门。”这话语气颇有威胁之意,韦三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尘凡插嘴道:“阁下给的这锭黄金呢,赔这几片瓦那是绰绰有余,不过我们生意人做事讲究堂堂正正,多余的钱,我们自然会补给你,麻烦给下留下尊姓大名,我们买完了瓦,多余的钱也好给你送回去。”

那使剑的黑衣人道:“不用,我只想在你这里买点东西,你直接卖我便是。”

尘凡道:“我们从不强买强卖。”

黑衣人道:“我可是诚心交易。”

尘凡道:“既然诚心,那就按规矩来。”

黑衣人道:“好,照规矩,钱我已经付了,我直接提货便是。”

尘凡道:“这钱只是陪瓦的,不是买东西的,买东西得按规矩来。”

黑衣人道:“哼,规矩是人定的,今天你要么卖我,要么我就照自己的规矩来!”

谈判破裂,看来只能动手了。韦三水心下盘算,这三人来找王宝荣,不知是否会留他一命,看来必须守住厢房,否则哪怕只留下一个空隙,他们随时可以结果了王宝荣。

只见三个黑衣人谨慎的向前迈出一步,韦三水三人向后退了一步,黑衣人见状继续向前逼近,韦三水三人一心护住厢房,想着后方的空间越小越好,于是持续向后退去。就在这时,使剑的黑衣人倏地一剑刺出,韦三水三人直接向后退守到厢房门口。

谁知三个黑衣人见状一愣,随后另外两个黑衣人转身便抱住了一直立在庭院里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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