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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顺其自然

“我这辈子无所求,媳妇孩子热炕头。”在这羊肠小道,我诉说着无欲无求。两只手拉着两根小竹竿,鬼晓得木头窟窿颠簸的剑霞,在心里丫丫叫唤。旁边林可儿,气握着小拳头。右边的雨乔皱着眉眼,盯着前面那个少年,真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我头都不回叹了口气道,“再忍忍吧。”

剑霞羊水破了,此刻躺在简易的拖车上。在听得我不着调的话,她气归气,也艰难的死死的按着雨乔的手,看着雨乔摇了摇头。毕竟摊上我这个,不靠谱的男人。她有什么办法吗?

雨乔叹了口气,似呼看到了未来自己的下场。

林可儿更是脸色发白,嗷嗷叫唤道,“我不怀了…哪有你这样拉着临盆产妇到处瞎转悠地。”她快要哭了。

我身子颤抖了一下,眼泪早已经默默地流光了。这要当爹了,我当然高兴。可这荒郊野外,我去哪里找接生婆去?

我想了一个办法,做了一个小拉车,因为我就是老妈在驴车上生下来的。所以寻思着大道为上,顺其自然。

此时,日渐西下。稀薄的空气被染上一层素淡的温煦,多少有些黄昏的味道。被照到的那块荒凉土地,而后,多道浓烟的莹尘,羽化成了天边几条、扶摇直上的巨龙。屋前小孩嘻嘻闹闹的追逐,大人捶衣做饭,完全就是世外桃源一般的祥和美丽。

还在沉浸于自我良好,尽兴地跟雨乔讲诉着,在那些年的日光里,浮云什么的…不时落下一场黄昏时的行雨,伴着今天昏黄的暮色,灌溉了那些寂寞的角落。而人在黄昏里的日子,不知情的我,心急冲冲地冲向那里,又怎能觅得那些.凄风苦雨的年头里那绵延了好些年月的孤寂…

我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看着那村庄越来越近。就越发的听不进雨乔的“警告”。雨乔无声的叹息,林可儿自言自语,“应该不会是的,不是的。”

“说什么呢,唠唠叨叨的。我早就开法眼探查过了,你们还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吗?”临近村庄,我回头看林可儿道。

……

夕阳落下去后,村庄里,各家各户炊烟袅袅升起,整个村子便笼罩于轻柔的烟雾之中,朦朦胧胧。村里不时传来几声奶牛唤犊的叫声,和几声狗追赶牲畜的吠声,更显示出山村的安谧与闲适。

泥土的幽香,野草的芳香,还有那村子各家飘出的饭菜的清香,飘荡在整个空间,沁人心脾。我走走近了看,村头牌匾上,雕刻的三个字“月儿圆”。

“月儿圆。”我低估一句,看着这座被松林掩蔽的山村。一片草舍和一座砖瓦小院静静地藏在山窝里,一半有月光照射,一半却被黑沉沉的山峰的阴影笼罩。

这里虽漆黑不亮,但也充满生机,青蛙、纺织娘和各种小动物的鸣叫汇成了一首乐曲。让人一到那里,便被迷住了。

女人、孩子笑着、谈着,迎接着胜利归来的亲人。

忽然,玩闹的孩子。发现了什么,一个个的跑回了家。一边嚷嚷着,“不好了,暴君又派人来啦?”

“暴君。”我念叨了一句,“总感觉哪里不对劲。难道是远古遗民。”凉风嗖嗖,看着斑驳的老墙,凭着自己的想象,感觉这村子至少有上百年的历史。村中的行道由各组石阶组成,蜿蜒延伸而四通八达,拾阶而上,石阶两旁长着苔藓或蕨类植物,此时没有狗吠鸡鸣,宁静而不寂静。

“哥,我自己能生。这村子太古怪了,还是不要进去为好。”剑霞虚弱道。

雨乔赞同的点了点头,“我来了那么久,连像样的废墟都很少见。更加没听说过,这里面还有原著居民…反正我是不同意进去。”雨乔死死地盯着村庄看,似乎想要看出点什么。我想了想,随后以精血为引,再次查看。一幅奇异的画面跃入眼帘,突然走出来一个老婆婆。那画面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村庄还是那个村庄,并无二样。虽然那个画面只是一闪而似,而我也警觉了起来。要不是实在是没办法,我还真是不想进去。可是不等我开口,那个老婆婆沉声说道,“你们走吧,这里不欢迎生人。”

我砸了砸嘴吧,听到到了剑霞,痛苦的哀叫声。而后硬着头皮上前,待得走到老婆婆面前。并没有发生想像中的事儿,随即我笑了笑道:“老人家,我媳妇怀孕了。你看这马上就要临盆了,我想…”

“哎,你走吧!爱莫能助。”

她的话,冰冷无情。

我火大了,再也忍不住咆哮道,“穷山恶水出刁民,你们想要什么就说。只要能让我媳妇安全顺产,我什么条件都答应。”

这老婆婆笑了笑,笑的慎人,“你们心不诚,不是…你们想要得到帮助,却又怀疑我们。”她顿了顿,接着道:“帮你们可以,但老婆子需要一个承诺。”

我点了点头,“你说。”

“还没想好。”老婆婆说完,转身说道,“跟我走吧!”

“好。”我点头道。

即刻我走出了村子,回头思考了起来。努力想记起来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雨乔冷冷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最好不要进去。”

林可儿问道,“雨乔姐,你疑心太重了吧。夫君不是好好的吗?是不是吗,夫君?”林可儿摇摆着我的手,我找了这么多个女人。还真是第一次听到叫夫君,那个心情无法言表啊。随后我笑着亲了她一口,脑海的疑惑,也就抛之脑后了。

随即我抱着妹妹走了进村子,林可儿跟着一起。唯有雨乔久久不愿意进来,我走了几步,回头看着她说道,“不管怎样,我们小心一点就是。再说我身上有老头子留下的后手,圣人不出。谁也别想害我们,所以你就放心吧媳妇!”

雨乔跺了跺脚,恨恨道,“那个,我是说如果真是圣人呢?据我了解,此地增经发生过惊天大战。连大帝都战死不少,我怕…”

我霸气挥手道,“我师傅说过,遵循本心。真有老家伙做怪,他不会做事不理的。以前不知道他老人家,多牛逼就算了。现在么,怕个毛。”

“那好吧。”

随后雨乔也走了进来,其实现在我心里也挺担心的。毕竟师傅他老人家,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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