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将我困在这里不让我自由行动?”
白衣女子看了看春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让我放了你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不可以再跑了。如果你答应我,我立刻放了你。”
“就算你现在让我跑,我也一点儿气力都没有了。”春蝉话音刚落,感觉四周的屏障瞬间消失,她问道:“你已经解除屏障了?”
白衣姑娘点点头,“你还是挺厉害的,这屏障施于无形,撤于无形,一般人很难察觉,而你却可以感知到。不愧是处女一族留下的唯一血脉。”
听到她又戳穿了自己身份,春蝉没有再说什么,既然她认定自己就是处女座的,自己再如何辩解也是徒劳,与其和她辩白不如沉默最好。
“你的脸好软,捏起来特别舒服。”春蝉脑海里还在盘算如何脱身,白衣姑娘又上前一步掐住了自己的脸。
“你该不会有断袖之癖吧?为什么总捏着我的脸不撒手?”
“我才没有,不过刚刚那个毕方族的人确实是有。我看你们打斗的时候,他把你的头发拽得散落下来,知道你是个女子,可叫他好生失望呢!”
“什么?!”春蝉万万没有想到那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桀骜不驯的呈野居然有这种癖好。本来春蝉是不能相信的,可眼前这姑娘太过神通广大,既然她清楚自己的身份,那么能够知晓呈野有断袖之癖,也丝毫不奇怪。
“刚刚谢谢你帮我。”一提起呈野,春蝉想到刚刚他因七彩凤羽的事情难为自己,好在这白衣姑娘出现,要不一场恶战终难避免。
“这有什么,我就是看不惯他抢明明已经是别人的东西。这羽毛是玄子墨送你的,那就是你的,何必和他客气?就像你之前说的他就是个鸟人,嘻嘻…”一说这话,白衣姑娘又笑了起来,“你给毕方族取名为鸟族,他是鸟人,你可真是有趣!”
看来今日和毕方族比试的全过程都已被她看到了,要不她怎知自己给他们毕方一族所起的花名?
“你一直在注意我?”
白衣姑娘点点头,“你们师徒三人来这泗水之畔的路途中,我就已经注意到你了。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却打扮成男子的样子,我当时存心戏弄,还偷摸了你的脸,你没感觉吗?”
“原来是你!”
看来此前都不是错觉,这白衣姑娘还真是古怪,好端端地为何旁人不戏弄,偏偏要找上我?
“我叫灵云,你以后叫我云儿就好。”
春蝉满肚子疑问,却不知从何问起。这时她主动透露出自己姓名,春蝉便不再问了,她既然都把名字主动告诉我了,还说要和我做朋友,那后面的事情她应该会慢慢和我讲,何必一下子问明白?未免显得太心急些,何况她了解我原比我了解她要多得多,这样的一个人是敌是友还不知,暂且不要激怒为好。
“嗯,云…儿…”春蝉唤她作云儿实在有些别扭,追根到底自己同她还没有亲昵到这种地步,“我还是叫你灵云吧!灵云姑娘你也是过来参加星弈之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