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宗忆尘走到了村门口,看着两侧身穿盔甲的士兵手持长枪站立两侧,轿子边站着的奴婢,风九萱只想说,这么大的排场这是给谁看呢,就不能低调的走,非得搞得这么隆重,怕谁不知道你有多么的高贵似得。
默默的在心中叹了口气,也没有在想什么,毕竟,这是人家的事。但其实想想,这一切都是为了安全着想。
看着宗忆尘被奴婢扶上了轿子,凤九萱也不知道她怎么走,就一直的看着轿子的方向,她能不能说她也想做那个轿子的话。
宗忆尘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凤九萱跟着自己,随即的想到身份的差别,就掀开车帘,对着凤九萱说:
“本宫给你安排马,在给你安排个人牵着”,将车帘放下来,就朝着外面喊到:
“小路子,去给那位姑娘安排人和马,记住,不要委屈了那位姑娘”
“是”
太监在将凤九萱安置好了,就让启程回京了。
坐在马背上的凤九萱总是坐挪右挪的坐不安稳,就连马的脾气都被弄的有点暴躁,牵马的人也察觉到了,但因着先前小路子的话,那中年男人也没有用过大的语气给凤九萱说着。
“姑娘,你再挪挪马儿一会儿就会发脾气的,就在忍忍吧”
听着马夫说的话,风九萱只能忍耐的不动。可过了一会儿又不安分了起来,真不是她风九萱矫情,她现在感觉自己的双腿内侧都磨的只剩下了麻木的疼,只能靠着动来动去的减缓着自己的痛感。
感受着马儿的心情被自己弄的暴躁,凤九萱只能让牵马的人停下来,她与其在马上受苦,还不如自己走呢。
“大叔,你把马停一下,我要下来”,风九萱的一只手拉着缰绳,一只手垫在自己的腿底下,她只有这种方法可以减轻疼痛,但只能顾一条腿,顾不上另一条腿,她实在的是忍不下去了,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个要命的,而不是让人用来图方便的。
等马一停,就赶紧的从马上下来,走来几步,双腿的疼并没有影响走路,只是走起来还是摩擦到一起还是疼,只能走起路来稍微的分开点走着,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啊嘶,终于不用再骑了,这简直的要人命啊”,吸了口气,跟在了那马夫牵着的马的身边,也就是她骑着的那只。
感受着伤口也没有之前的疼了,风九萱也就放开了步子继续跟着。可从交谈中得知,这路还得继续赶上个两三天呢,风九萱不由得郁闷,这才出发了不到半天的时间,两三天,这让她咋坚持呢,但现在已经出了那片林子,自己是不是可以告别了呢,还是到下一个镇子在说呢。
风九萱摇摇头,试图坚定自己继续跟下去的想法,自己要是现在走了,还不清楚路,自己又该如何去找上官沁曦呢。
与此同时的上官沁曦坐在自己的禅房中,看着只有自己一人的房间,没有了另一个人的,她是不会相信风九萱死了的事情的,毕竟,风九萱,以她的能力,她肯定可以安好的回来的。
“大小姐,该启程了”,站在屋外的婢女喊着,声音带着,想喊却不敢大声喊。这里是受人尊敬的国公寺,她怎么敢在这里大声喊呢,这是得罪神明的,这种事,她是万万不能做的。
“知道了”,上官沁曦走了出来,没有理会那名婢女。她现在就像个被人抛弃的小狗一样,任由着人们欺负,却不能有任何的反抗,只能默默的接受着这一切,忍受着一切,因为没有人保护她,她也没有被人保护的理由,可怜的活在这个世上,就连身边的唯一一个陪在自己身边的人都被剥夺而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忍受,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去试图的积攒,待到一日,终会让她们后悔曾经所为的。
“九萱,你肯定的还活着的,对不对”,坐在马车上,上官沁曦狠狠地攥着自己的手,仿佛她相信风九萱还没有死,可那颤抖的身子都在证明着,她相信了,而不是她口中说的那样。
风九萱是自己身边唯一的一个会陪着自己,会帮助自己的人,可如今的她,却成了她至今不想相信却只能相信的她死的事实。她不知道她日后身边还会有谁想她一样的能陪着她呢。
将头靠在车窗上,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而晃动着,微眯着眼睛,流出的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压抑着自己试图不要哭出来,可越压抑,心里就越加的难受。
在她来到这里,在她接受原主的记忆后,她的生活轨迹注定了她只能在算计和被算计中度过。而风九萱却成了自己的支撑点,至少自己失落时有她安慰着,证明了自己不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孤独。可现在,这种无尽的黑只能自己去独抗,没有谁去可以的陪着她,去度过这漫长的黑夜。
“阿嚏,阿嚏,阿嚏,我去”,刚准备在打喷嚏的时候,没有在打出来。
“这是谁在背后说我了”,吸了吸气,打了个哈欠,继续的跟着部队走着,不想走,可也不想在受骑马的苦痛了。
她也不能将主意打到宗忆尘坐的的轿子上,毕竟身份在那儿摆着,要是自己上去,肯定的会无端端的生出麻烦的,所以她只能吃点苦,也不想惹上麻烦,自己可不想将大好的时光去浪费在与那些无聊的生物的争斗中去。
揉了揉自己的腿,伸了伸腰,找了个地方暂时的休息,等一会她在加快步子追就行了,她又不是不知道宗忆尘派人在暗处盯着的事情,反正她也不急,丢了有人会带着她追宗忆尘的。
“老大,你说太子殿下留下她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她平安的走出了阵法,太子才会带着她的”
“恩,也不知道太子最近是怎么想的,忽然的对阵法感兴趣了”,自从那本书出现后,太子就像着魔一样的研究,经常性的拿他们当小白鼠一样的对待,也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结束,毕竟堂堂的一国太子不干正事,却天天的研究阵法,这要是被其他皇子和大臣知道,又该想法子的参一本了,也不知道太子是咋想的,他们这些做手下的都替他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