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382300000086

第86章 103)我是她的男人

席沐菲说完就低下了头,一脸的别扭,心情复杂至极:他怎么还杵在这儿不走?要是不走就说句话啊!真是服了这个木鱼脑袋,都闷出天际了!

只见她眼下的那两条大长腿向一旁迈了一步,随后,余光里的那道身影便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席沐菲讶异又欣喜的继续装深沉,正想要说什么,就听到远处有个护士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这里!”席沐菲应道,始终都没看一眼岑宇博。

护士推着一个摆放针管和药水的小推车走了过来,在看到岑宇博时,脸上绯红一片,顿时没有了刚才喊席沐菲的那股气势。

席沐菲当然有看到护士那双不安分的眼睛总往旁边偷看了,她把手伸出去,不禁说了一句,“护士姐姐,你小心点,别给我把针打歪了!”

护士恍恍惚惚的握住席沐菲的手,在她的手背上随意的擦了擦酒精棉,然后又有些手慌脚乱的拿起针头。

当护士正准备给席沐菲把针头扎进去时,席沐菲终于忍不住了!

这人偷瞄她的男人一两眼也就算了,现在几乎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男人看了,奶奶的熊!这跟闭着眼睛给她扎针有什么两样!

“喂!”席沐菲提高嗓音喝了一声。

护士吓得一个激灵回过了神,手上的动作一滞,转眼看向席沐菲,“呃,怎么了?”

这不问还好,一问之后,护士便看到席沐菲那双瞳孔中扩大的一团怒火,又瞬时意识到自己好像失礼了。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你男朋友实在是太帅了!”护士由衷的说道,低下头,快速的给席沐菲打好了针。

“护士姐姐,他不是我男朋友!”席沐菲说道。

岑宇博听了,竟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席沐菲,刚才他看了一下手机,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护士在偷看他。

可当别人问席沐菲这个问题时,他本以为没有意外一定会听到席沐菲认可的回答,就如平时这女人常常单方面厚着脸皮说他是她的男人那样,可现在,席沐菲居然否认了!

这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还是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红雨?

难道……还是因为刚才他吼了席沐菲那么一句,她真的这么在意?

可是,虽然事实上他确实不是席沐菲的男朋友,可为什么听到她否认,心里有种很难受的感觉呢?

那护士都给人打完针了,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站在他们跟前很是不相信席沐菲说的话,要是她身边有这么个大帅哥,就算不是她男朋友她都要厚着脸皮回答别人是。

岑宇博被护士那道火辣辣的目光盯得很不耐烦,从上中学那会儿开始,他就常常面对这种情况,时间久了他就对这种目光产生了厌恶至极的心理,所以这么多年来,他才给人留下了一种不近女色的形象。

说实话,作为当事人,岑宇博不得不承认,长得帅也是一种受罪!

他用嫌恶的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护士,伸手揽住了席沐菲的肩膀,将她搂进了怀里。

“我是她的男人!看够了吗?”岑宇博冷声道。

席沐菲本想挣开岑宇博的怀抱,但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整个人都傻掉了。

什么鬼!?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天要下红雨了?小博子开窍了!?

同类推荐
  • 欺逢对手

    欺逢对手

    你有没有遇到那样一个人?他一面嫌弃你胖,一面又往你碗里夹着红烧肉。他一面欺负着你,又一面对你百般宠溺。他总站在你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你。你笑的时候,他打击你。你哭的时候,他哄着你。你沮丧的时候,他眼底埋了明亮的太阳。你开心时,他眼底又藏了弯弯的月亮。我的纪恒曦就是这样的人。
  • 软萌娇妻,休要逃

    软萌娇妻,休要逃

    (超甜宠文)“兮兮,我们刚刚去买饭的时候见到教官了,你知道吗?我们教官简直帅到惨绝人寰!”木兮微微一笑,没做评论。几个室友倒是津津有味的讨论了很久。直到正式军训时,她看到那个穿着军装的意气少年,她愣在了原地。舍友悄悄地在她耳边道:“怎么样?我说帅吧,别班的女生都可羡慕咱们班了呢!”木兮胡乱的点了点头。她咬牙切齿,怎么能不帅呢!曾经向阳一中帅到炸裂的校霸秦淮能不帅吗?……听到队伍里此起彼伏的吸气声还有对某人的讨论声,木兮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噘着嘴按下几个字点击发送。秦淮晚上回到宿舍,摸出手机一看咧嘴笑了。“淮哥,搓衣板已经准备好了。”来自备注:小仙女。
  • 甜心萌妻:首席宠翻天

    甜心萌妻:首席宠翻天

    李沐霖重生之后,打算好好的享受白富美的人生,把自己的遗憾给补全。谁知道不小心惹上了传说中的首席沈少。看到被欺凌的自己,他冷冷的瞥一眼道:“滚过来,我宠你!”她又不是球,滚什么滚?你宠我,你就大了啊?气得李沐霖转身就跑。首席连忙追上来,丢掉高冷人设,宠溺而邪肆一笑,“别跑?我的甜心!”事后,李沐霖扭过头,看着神邸一样的面容,戳了戳他的胸膛:“说好的高冷男神呢?怎么变得如此无赖?”
  • 回到原地等你来

    回到原地等你来

    许多年后,颜浣浣才知道,原来从小到大那些她一靠近就会开走的车,都是傅晏霖安排的。为了不引起她注意,甚至准备了上百辆不同款式的车和车牌轮流交替。从她在妈妈的肚子里开始,这个男人就一直派人守在她身边。她去的每个地方,都有他的线人,那些线人不会插手她任何的事情,他只是想知道她从小到大经历过什么。又生怕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改变了她的方向,她长大以后就找不到他了。但偶尔,他也会忍不住帮她避开一些会让她后来很难受的人。
  • 余生悲欢皆为你

    余生悲欢皆为你

    新书【嫁给全城首富后我飘了】已开,欢迎品读。“你娶我吧,婚后我会对你忠诚,你要保我不死。”走投无路,乔玖笙找上了传闻中患有眼疾、不近美|色的方俞生。他空洞双眸毫无波澜,却道:“好。”一夜之间,乔玖笙荣升方家大少奶奶,风光无限。*婚前他对她说:“不要因为我是盲人看不见,你就敢明目张胆的偷看我。”婚礼当晚,他对她说:“你大可不必穿得像只熊,我这人不近美|色。”婚后半年,只因她多看了一眼某男性,此后,她电脑手机床头柜办公桌钱包夹里,全都是方先生的自拍照。且看男主如何在打脸大道上,越奔越远。
热门推荐
  • 留白

    留白

    他要让她悄悄溜走,不留一丝痕迹地溜走。像偷嘴的老鼠一样——当然,让女人几近崩溃的是,她绞尽脑汁地想找出一条理由去反驳他,但她找不出,世界上还没有一条为她这种人说话的理由。如此看来,她最明智的选择还是只有离开——看来,应变能力极强的他能在几秒钟内就把一切缝合得天衣无缝;但为何有如此智慧的人却只能口口声声让自己钟爱的女人灰溜溜地像老鼠一样地溜走呢——女人想问,但问不出口;想必他是无法回答这问题的,或许这问题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 谤佛经

    谤佛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东藏记

    东藏记

    《东藏记》系《云南文学丛书》之一种,选自宗璞系列长篇小说《野葫芦引》,小说以抗日战争时期的云南为背景,生动描述了这一艰苦卓绝时期中国社会的真实情况和各阶层的生存状况,刻画了以明仑大学孟樾等为代表的一群知识分子坚守信仰,关心国事,关注民生,为理想与追求敢冒风险与牺牲的高尚品格。小说张弛有度,疏密有序,从众多不同专业的人物塑造中体现了作者广博、深厚的学识,熟练使用的各地方言俚语及形形色色的贩夫走卒的描摹,展示了作者的聪慧、天赋。该小说因其深刻的内涵、精准的刻画及散文诗般的语言获第六届“茅盾文学奖”。
  • 般若灯论

    般若灯论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重生复仇:毒后归来

    重生复仇:毒后归来

    前世,她所爱非人,倾付一切,却落得满门抄斩,怀胎惨死。今生,她重生为落魄嫡女。步步为营,平地青云,只为“复仇”二字。——这一世,她将不再为旁人而活;前生苦痛,她将千倍百倍,一一还报!“你这双眼,”男人眯起鹰眸,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为何朕总觉得……仿佛在哪里见过?”她明眸婉转,盈盈一笑,“想是天意垂怜,见臣妾与皇上前缘未了,便容你我……今生再续吧。”他朗声而笑,却不曾注意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危险神色。
  • 重生之演技

    重生之演技

    前世,路姚作死地毁了自己的演艺路。当她努力的站起来的时候,却早已青春不在。今生,她重生在一切改变的那天。这次她要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走到她上一世不敢期望的顶端。
  • 城主,冰山一座

    城主,冰山一座

    沈宁,郧县县官之女。其性格温婉善良,清冷聪颖,善于琴棋书画。惜红颜天妒,十岁那年大病一场;之后病弱娇体,郧县子民称为病态美人。白淩,雪城城主,传闻冰山一座。性格冰冷少言寡语,能文善武,二十余年不好女色。一纸婚约,一夕承诺,病态美人嫁给冰山城主。城主不好女色,却只宠沈宁一人。难道冰山融化,铁树开花?宠文,男主腹黑,略有宫斗,温馨甜蜜宠文。
  • 吉祥起名一本通

    吉祥起名一本通

    本书内容包括:起名:人生事儿;人与姓名,一生相伴;姓名命理与人生福运;好名伴一生,福运益终身;起名文化与风俗演变;起名方法微言大义,各有千秋等。
  • 天才召唤师:冷妃戏邪帝

    天才召唤师:冷妃戏邪帝

    某女咬牙切齿:“你够了没有,不就是阴了你一回吗,你需要追着我不放吗?”某妖孽笑的很无良:“娘子,莫非觉得我该主动点?不要跟为夫闹了,捉迷藏玩够了,咱们回家吧。”某女嘴角抽搐。......某只妖孽睁着一双潋滟的紫眸,好奇的问:“娘子,为何不喜欢我?”某女勾唇浅笑:“你长的太抽象了。”某妖孽腹黑一笑:“娘子,你长的也很抽象,我们天生一对,很是相配。”某女万分无语……
  • 翻越天城

    翻越天城

    三十多年前,我第一次翻越天城。我那时十六岁,是从下田街道徒步翻越山顶,经过汤之岛去修善寺的。当时脚上没有穿木屐,是光着脚丫;我也没有穿裙裤,但上身穿的倒也是藏青底色和白色碎点花纹的衣服。我家是下田街道的铁匠铺。家里有父母和我们弟兄六个,我排行老三。记得那是接近六月尾声的一天,我清晨五点半就被妈妈叫醒了,但我仍然像平时那样想赖在床上睡,脑袋怎么也不愿意离开枕头,结果被母亲骂得狗血淋头。于是,我衣袋里揣着十六钱日元,就这样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