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荼眼里满是细碎的笑意,在银灵子亲上来的时候,稍微按住了她的后脑。
银灵子双眸瞠大,气呼呼地看他,“你、你……”
你了半天,实在拿这没脸没皮的冥王没办法,干脆下逐客令。
“神荼,我补偿过了,你还想怎样?赶紧走吧,快点,要不然我就要武力镇压了。”
银灵子一直信奉一句话,凡事能用武力解决的,绝对不要费唇舌。
神荼见她微恼,炸毛的样子甚是可爱,拉住她的手,好似在哄小孩儿。
“乖宝儿,别闹。”
谁跟你闹!我可是认真的!
银灵子眼睛一瞪,手上赫然多了把银光闪闪的镰刀。
“我的夺命镰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一镰刀下去,砍到哪里,我可不敢保证。”
说完之后,意有所指地往他下半身看了看。
神荼微微一笑,十分妖娆,衣袖轻抚,看似无力,却将她手上的夺命镰拂了出去。
咣当——
夺命镰飞出,也不知撞到哪里了。
“乖宝儿,莫要调皮,要为以后的日子着想。”
银灵子淡淡地扫他一眼,气哼哼地抗议。
“亏你还是冥王,居然使诈!你刚刚是不是把我穴道封了?有种咱们单挑啊!”
神荼手中不知何时多了块毛巾,轻柔地帮她擦着头发。
“乖宝儿说的对,是本王使诈,是本王不对,乖,先把头发擦了。”
银灵子老脸一红,梗着脖子吼。
“不要以为给我擦个头发,我就会感激涕零!”
神荼看着她别扭的小脸,笑意晕染到眼角眉梢,似桃花缤纷。
“嗯,不需要感激涕零,只要以身相许就行了。”
这边两人斗智斗勇,却不知门前围着几个吃瓜群众。
“卧槽,那么劲爆的吗!听到声音了吧,好像把什么东西撞倒了,老大果然生猛!”
战天钧耳朵贴在门上,鬼鬼祟祟的样子,实在与他通身的气质实在不符。
聂嗔嗔眼里闪着光,一手绕着发丝,笑得风情万种。
“可以理解,老大毕竟也是十多万岁的老女人了,有需求实属正常。
而且两人你追我赶,这都多少年了,我们不嫌烦,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说到这里,看着手上的睡衣,微微摇头叹息一声。
冰瞳手里拿着金算盘,淡蓝的眸子眯起来,修长的手指开始拨弄算珠。
“刚刚那一声响,也不知是什么被撞坏了,回头要记得找郁少帅赔偿。
白瓷细颈瓶,是去年在苏富比拍卖会上拍的,价值二百八十八万,紫檀重檐阁楼式嵌珐琅更钟……”
战天钧听完,立时站直身体,惊叹出声。
“我了个大槽!那么恐怖?跟老大上个床,代价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这要是多来几次,岂不是要倾家荡产!整个地府都不够赔嫁妆的!”
聂嗔嗔跟着叹息了一声,“老大这喜欢收集古董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她天天忙着炼丹,结果挣来的钱,还不够她买个破罐子的。”
战天钧转头看她一眼,眼神带着些嫌弃。
“你和老大是半斤八两吧?只不过,老大爱古董,你爱酒而已。”
聂嗔嗔眼底冷光一闪,“大块头,你是不是想死了?”
冰瞳将手上的算盘一收,左右看了看,“风刃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