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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过来认错

屋舍。

紫衣人带着一身伤回到落脚点,踢开屋门,劲直走入。

慕晴正勉强起身,行到桌边倒茶,听到踢门声音,先是微疑,再看紫衣人一身流血不止,再是大惊:“主子!”

“夏朝不能再待,随我回晋国。”

他简单明了。

“可解忧公主还未找到。”

慕晴不明,前些日在河边见到解忧公主已是惊喜,不想却被自己人反杀,除了她落水而逃,佛柳卫没留一个活口。

她本以为自己一身重伤,路途漫漫,回国无妄,哪成想,主子只身一人来了夏朝,竟然连时常随身的勾弋首领都没有追随,河边刺杀一事后,主子察觉来夏朝找人的佛柳卫行事非同寻常,追查蛛丝马迹才在这屋舍寻到了她。

想必,主子对佛柳卫已不大够信任了,但对她不同,她本身不过是他曾经随手相救的人,与佛柳卫并无多大瓜葛,后来才进入佛柳卫,以命卖命。

看今日情形,主仆俩来一次夏朝,竟都如此狼狈。

紫衣人柔了音道:“我已知她在何处,日后,定会再见。”

自慕晴告知她还活着,他便一直在郸阳长街各处逗留,却总也寻不到她的影子,却原来她人在夏王宫。

今日意外在长街遇见,她从他身边那样走过时,没有多看一眼,仿若只当他是个陌生路人。

哪怕他唤她名字,她亦是没回头。

他带着疑惑,尾随她至街角,见她被人追杀,是了,她常常被人追杀,有些人杀的明目张胆,有些人则暗中放冷箭,自她掌权起,太多人要她性命。

明知见到她是惊喜,但出手帮她后,自然不肯折辱颜面,在她面前,他怎能表现出对她的在乎,是以对她一顿数落冷讽。

可她却说……谢他相救。

自她与他相恨之后,她再从未对他说过谢字,与他说话也不会如此平淡,更不会这样舍身相护,她时时刻刻想让他死都来不及,怎会如此护他……

那样的眼睛,那样毅然的背影,没有恩怨纠葛,没有爱恨缠绵,以前所有一切,全都化为空白。

人已经找到,也已知道她在何处,今日意外遇见夏王,只怕这夏朝王都郸阳城早已是布下天罗地网,他如此伤势,没有精力应对,不能久留。

夏王能留着她,必然不会伤她,她暂时不会有危险。

慕晴再道:“在郸阳的佛柳卫皆已殁,此事是谷云所为,现今也不知他藏在何处,主子打算就此放过他?”

“总有一日会去收拾他!”

——————

她是被押着回宫的。

茱萸一人把话全给说了。

面前南宫祤回头,那张容颜冷寒无比,茱萸不免打了个寒颤,也替嫂嫂担忧,茱萸遂继续道:“四哥,真的是嫂嫂央求我带她出宫的,嫂嫂说与四哥天生不对付,但与冥栈容却一见如故,想去容府叙旧,顺带表白心意,还说纪思尔是冥栈容儿子,也要带出宫一家团聚,本来我也不同意的,可嫂嫂一番央求,我真的没办法,只好从了……”

玲珑瞟了眼这个戏精丫头。

能说的再动情一些吗?

茱萸此番言语,连带旁侧的冥栈容亦是惊了面容,差点脚步不稳。

茱萸以前也爱惹祸,但好歹还能晓得进退,可方才话语,是太不知分寸,把锅全甩给玲珑一人,如此一说,知不知道会害死一堆人。

“王上,茱萸公主乃妄言,不可信。”冥栈容站出一步道。

茱萸诚然:“不信你问嫂嫂。”

冥栈容严肃:“茱萸公主,莫要胡言乱语!”

“你吼本公主做什么,本公主哪句不是实话。”茱萸气道:“方才你那般抱着我嫂嫂,莫不是你对嫂嫂有何非分之想,也是一见如故,顺带接受嫂嫂表白的心意。”

不知为何,茱萸要如此咬着他与关玲珑不放,方才在春红楼,他抢在夏王前头,接住了关玲珑,夏王不得已才去接茱萸。

此事,夏王是看在眼里的。

又经茱萸这般特意提及,他能想到夏王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探讨,他再道:“王上,草民方才只是见娘娘从高楼落下危险万分,一时情急,才冒犯了娘娘,草民罪该万死。”

茱萸哼声:“便是情急,才会想着最重要的人。”

冥栈容忍不住道:“茱萸。”

“本公主名讳,何时允许你这样唤了,本公主看你是心虚。”

瞧不下去,南宫祤冷言:“够了!”

玲珑看着面前相斗的画面,叹息了声,背锅便背锅吧,反正一切皆因她而起,且夏王那神情,也没打算放过她,遂道:“王上,今日之事,与茱萸无关,与容公子无关,臣妾是说过那些话,但也只是玩笑之言,不可当真。”

南宫祤并不理她,凝冷面容:“茱萸,看来近些日子是孤待你太好了,令你如此放纵,从明日起,去万安寺面壁礼佛,不到一月,不许出来。”

茱萸微惊:“四哥,我……”

“你退下。”音再冷。

茱萸瞪了眼冥栈容,哼了一声,旋即抽身退去。

冥栈容瞥了眼两人,心知夏王与关玲珑这副样子,是不想有第三人在场,又作揖道:“草民先行回避。”

说着便去了殿外等候。

殿中,空气寂静。

他踱了步子过来,问她道:“方才那个人,你可认识?”

“哪个?”

毕竟她今日见过的人多了去,什么黑衣女子,劫官银的华衣人,莫名其妙的紫衣男子,数不清谁是谁。

他微凝:“戴面具的那个。”

那个人,紫衣人吗?

即便那人特意戴了面具,南宫祤与冥栈容也能轻易认出来,且处处杀意。

她道:“不识。”

“既不相识,为何放走他?”眸光转冷,声色有了压制。

她简述:“他救过我。”

南宫祤不信,漠然道:“只怕并非如此,你喜欢他,他受了伤,你自是心疼才有那般举动。”

玲珑一番轻道:“他救我,我相谢报恩,但也不见得我因此喜欢他,他受点伤,何来我要心疼,王上,您这胡话扯的远了些。”

南宫祤道:“你在王宫中一向行事谨慎,怕孤要你脑袋而事事虚与委蛇,这次怎会因一个陌生人救了你而挺身挡剑,这种舍命之事你竟然毫不犹豫就做,关玲珑,这绝不是你放他走的理由。”

“那依王上所言,便是要我磕着瓜子,静静站在一边,看王上趁人之危把救过我命的人给一剑杀了?我有时是怕死,但也怕的有原则。”玲珑冷静道:“我不知王上与那人究竟有何恩怨,但既然违逆王上,放了那人,我也敢作敢当,承担罪责就是,谨听王上处置。”

“好,很好。”他微微侧身,言语薄凉:“你想担罪,孤成全你。”

于是接下来半个时辰,他数了一堆罪状。

“既然你说出宫与茱萸无关,那挟持公主私逃出宫,这罪可认?”

“认。”

“侍子事关两国交谊,他的安危是国政大事,你却不管不顾私带他出宫,这罪可认?”

“认。”

“你带他出宫也就罢了,却看护不好他,令他陷入凶险之境,至今下落不明,这罪可认?”

“认。”

“他若被人伤了分毫,孤绝不轻饶你。”南宫祤又道:“身为后妃,不顾身份,无视礼法规矩,与冥栈容这个外宫男子不明不白,暧昧不清,这罪可认?”

玲珑提了提气,她何时与冥栈容暧昧不清不明不白,干净得跟块白布似的,但一想到自己对茱萸说的话确实令人误解,便只好咬牙:“我认。”

听到她说认,南宫祤面色再是抽凝几分:“去青楼那种烟花之地故意被人轻薄,丝毫没有女子德行,毫无羞耻心,认不认?”

玲珑微惊:“这也要认?”

“当然。”

“之前那些,我认,都认,王上想怎样罚都行。”她撇目道:“但有一点,那人轻薄我,并非我意愿,我也是被迫不得已,王上的后妃被人轻薄,王上要顾及颜面,为何不去找那人算账,在这儿逼我一个弱女子认罪,算什么圣贤明君。”

南宫祤清肃冷言:“你放走他,要孤如何算他的帐?”

她一顿,想想也是,他这颜面被折损大半,无处发泄,只能迁怒于她。

心中泄气,她遂无所谓道:“王上说什么便是什么,臣妾知错,也倒霉认了,臣妾只问一句,王上要如何处置?冷宫?禁足?受刑挨板子?还是也去万安寺礼佛面壁?”

“知错。”他漠然轻讽:“你这目中无人,出言不逊,盛气凌人,不甘不服的样子是知错?”

她微微冷静,实在不明他火气为何那么大,导致她也心浮气躁了些,深深呼气,心静平和后,她跑到一边,忽然给他递了杯茶过去,声音亦柔:“王上,臣妾错了,请王上消消气,先喝杯茶润润口,再继续数落臣妾的不是。”

浣衣坊。

玲珑隔日被押着到此处时,已有一群婢子在恭敬候着,讨论着什么。

黍洱草草宣完旨意,便丢下她一人离去。

而那些宫婢听完旨意,已是惊得张嘴,待她缓缓行过来,宫婢们纷纷让开大道,对她投去极其讶异的目光。

声音纷纷嚷嚷,谁都好奇想凑过来瞧瞧。

有人道:“原来这就是那如日盛宠的明妃娘娘,听说她来自民间,可瞧她模样也不像做过粗活。”

有人叹:“也不知她如何惹怒了王上,一句德行欠佳,竟被贬来这里,果然是随君身侧,祸不单行。”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又有人道:“方才的旨意中,并没有削她封号,她依旧还是宫妃,只不过是浣洗衣物的宫妃罢了。”

有人捂嘴笑:“或许王上只是一时恼怒,想让她吃点小苦头,过几日,说不定想念得紧,又眼巴巴的把她接回去。”

有人续道:“那咱们还是不惹她为妙,随便打发她做点事。”

玲珑劲直走到木盆旁,周围宫婢皆是对她退避三舍,只远远看着,不敢与她说话,不敢上来惹她。

有人挥手道:“还看什么,都散了吧,干活。”

她坐在小板凳上,拿起木杵,掂了掂,又无趣的扔在木盆中,渐起了水花,想起在关家镇,老爹老娘宠她在心尖,都不曾让她浣洗过衣衫。

反正没人管没人看着,她才不洗。

再说,她这双手,虽然是粗糙了点儿,但用来洗衣服也有些糟蹋,她又不欠他南宫祤什么,想起来昨夜他给她罗了一系列罪状,她气不打一出来。

总之,错错错,她错有一堆,三天都数落不完。

她好心给他递杯茶润润口再继续数落,他被气的七窍生烟,居然说她知错不改,再算她一错,她真的只是好心给他递茶而已。

她真的已经尽量敬他尊他,想想她来到这破王宫,受他的气还少吗?

说句实话,除了没看好纪思尔,其他罪,她一概都不想承认,但她这人也一向懒得与人再三解释,遂也全认得了。

想起什么,她忽然起身,狠狠踢了那木盆,甩手不干,利索转身的离开了浣衣坊。

惹得后边众婢子皆惊,这娘娘作风,不愧是乡野里教养出来的,明明是被王上惩罚,却极度张狂无比。

之前不是说,这娘娘能仁慈的感化恶狗吗?

众人又叹,若非王上对她盛宠,这女子在宫中定活不过太久。

流华殿。

南宫祤一遍遍听着内侍的汇报。

娘娘并没有本本分分浣洗衣物。

——果然,她怎会如此轻易屈服,没有甩衣服撂牌子,真是奇事。

娘娘去了宫门口。

——去宫门口做什么,出宫吗?

侍子不知被谁送回宫门口,娘娘携着侍子回了景平苑。

——侍子寻回,怎么没人来通报。

娘娘又到了宫门口。

——又去做什么?

娘娘见了司徒将军。

——司徒璋刚从流华殿出去,汇报完侍子被寻回,以及昨夜在春红楼发生的事,顺带提及了一个可疑的黑衣人和江湖人。

娘娘还在宫门口。

——嗯……

娘娘又见了容公子。

——冥栈容方与他讨论完紫衣人之事,王都天罗地网,那人应该知趣回了晋国,只是,本想拔掉佛柳卫的眼线,处处隐瞒她行踪,却还是意外暴露,以后,少不得正面交锋。

娘娘去景平苑用了午膳。

——明明是带罪之身,还过的逍遥自在。

娘娘又见了弃将军。

——她为了见人果真是下的血本,竟然一直这样等在出宫必经之路上,弃瑕今晨带兵包围春红楼,抄了许多人,这春红楼是那华衣人的一大窝点,昨夜大乱,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还有那管辖春红楼那片范围内的县府也是该好好整顿了。

娘娘去了华清宫。

——她找王后做什么?挑衅么?

娘娘在浣衣坊用了晚膳。

——倒也终于晓得自己是罪身。

娘娘回了房睡觉。

——睡的这么早?

抬眸,已是二更天。

半夜。

他掀衣就寝后,内侍熄灭几盏灯火,只留下微微两盏火苗,不让寝房中太过黑暗,内侍退去的脚步声清晰。

寝房中,寂静了片刻。

忽然,已闭眼的他紧皱眉头。

他并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夜里他也并不喜留人在房中守夜,可却有一抹轻缓的脚步声,渐渐接近床惟。

略微禀了气息,迟迟的,那人接近床惟后,却再也没任何动静,他之前想了无数种可能,也许是暗杀刺杀,也许是某个内侍看看他是否睡着,也许是他太过紧张而听岔了音,也许是房中诡异有什么妖魔鬼怪……

堂堂君王,怎会信那种有鬼的事!

忽的睁开眼睛,漠然的撇向床榻边,他床前,有一女子,蹲在床沿边,手肘沿着床围,托着腮,正在朝他妖妩轻笑,这比见鬼还要诡异。

他冷冷念了名字:“关玲珑。”

她应的爽快:“我在呢。”

“滚出去。”

“我没学过滚,不会,还请夫君亲自指教。”

她依旧那样眉目传情的看着他。

他无法再闭眼,遂起了身,冷瞧着她,道:“你来做什么?”

她真诚道:“方才见你房中有一条毒蛇,我特意过来护你安危。”

想起这是他自己曾说过的话,此刻又怎会信她,再见她眼中尽是阴谋诡计,半夜又鬼鬼祟祟的,定然不怀好意,便道:“黍洱放你进来,怕也是娴命太长。”

“夫君,我是过来认错的。”

他凝顿:“认错?你昨夜不是全认了吗?”

她楚楚可怜,又委屈道:“你说不宠就不宠,如此狠心把我送到浣衣坊那地方,我心中极疼,夫君,我错了,不该目中无人冒犯顶撞,你就原谅我,不要罚我了好不好?”

说着,她指尖在床褥上移动,碰到了他衣袖,再而去碰他手,轻轻拉了拉。

他猛地缩回手,不太适应,她今夜是不是抽了什么风,瞟了她数眼,道:“你正经点。”

玲珑见他这举动,踱了他好几眼。

这明明就是平常夫妻惹对方不高兴,哄对方的时候,做的很亲昵的事儿吗?拉个手而已,怎么叫不正经?

这个男人果然没情趣。

她决定再试试看。

“夫君,有蛇!”

说着,她利落的起身,娇软的往他怀里扑去,拽着他一丝薄睡衣,往里躲了躲,表现出一副俱色模样。

他扫过房间的地面墙梁,莫说是蛇,连苍蝇都没有,再看怀里娇媚欲滴的人,声音越发寒冷:“关玲珑,你这邀宠的技俩未免太俗套,不想我踹你,就自己放开,下去。”

她作死的摇头:“不要。”

不待她反应,他一把扯开她的手,用了力道,直接把她推下床。

然后,他躺下,盖被子,朝里翻了身,睡了。

被甩地上的玲珑,“……”

心中很是可惜,难怪王后总是愁眉不展,一脸深闺怨妇,连弹奏的琴声都是幽怨深深,她这才知,王后那哪是孤高冷傲,明明就是多年独守空房,对自己夫君心灰意冷。

他无欲无求,连闺房情趣都没有,怪不得妻子找别人去了。

夏王宫不存在恩宠,这话绝对!

玲珑蹲在床沿,不想再被踹,她万万不敢上床,也不敢再轻易作死,凝着床榻上的背影:“你睡了吗?”

没有声音。

“王上?”

“赵兄?赵公子?赵大哥?”

“夫君?”

她最后轻轻念了句:“阿祤。”

那侧传来清晰鼻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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