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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一夜变故

一夜之间,整个盘山被翻转。

唐家岭的人严控把手山中各处要塞,占据营地,混乱厮杀,一群矿工在黑漆的洞牢中透过仅几人宽的木缝目睹这一切,洞中人挤来挤去的要到前头看个究竟,他们激动不已,叫唤呼喊,终于有人来解救他们了,被囚禁卖力的苦日子熬到了头,他们等待着这些人来把洞牢囚锁砸断,等待着这些人来把洞牢打开。

然而,洞牢打开,他们拥挤着要冲出去,却被这些人一脚踢了回去,亮出明晃的刀剑,他们不敢再冲,那些残存的几十个守卫被无情丢进了关押矿工的洞牢中,他们再是一阵沸腾,又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些人又利索的把牢笼锁上。

他们终于反应过来,这些人不是救世主,而是一批打败了恶魔的恶魔,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被囚,也见识过之前反抗是什么后果,他们看着这变故,皆是沉默,沮丧。

不,其实什么都没变,只是外头换了个更厉害的主压迫而已。

此次攻山,唐问雁决断神速,不惧其势力,管他景公子是谁先拿下再说,玲珑自知劝不动,只好遂了她。

玲珑看着唐家岭的人连夜攻下盘山,此刻已经在处理着场地后事,回归秩序,整理有条,仿佛之前一切,只是一夜春风,雁过无痕。

不知怎的,她心中隐隐不安。

惧怕来源未知,便是她不知景字盐行的景公子是谁,不知其势力多大,更不知面对盘山的这场变故,那人会如何出招,也不知,这样抢来的地盘,何时会暴露,能占据多久。

她关玲珑也没做什么,最多只是提供个情报,端着令牌编了个谎威慑一番,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再精明的谎言迟早也会破。

唐问雁说,不在乎多久。

不在乎是一回事,安排妥当,深谋远虑又是另一回事,如若有人告密,朝廷知晓,秘密派出大军,如若景公子恼羞成怒,再派一批人来也打算如此悄无声息剿灭,如若唐家岭对这些毫不知情来不及撤退呢?那么,这些人的下场也是唐家岭日后的下场。

未可知。

她叹气,与朝廷作对艰难,坏人也不好当,防着这边,又要考虑那边,天天殚精竭虑,捋了捋发丝,又掉了几根。

天亮后,她与薛小成下了山。

这几日在盘城,她虽去过景字盐行,但并未探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景字盐行对外人讳莫如深,说话做事滴水不漏,有点难以攻破。

只是她心很痒,对盐矿的兴趣,远不如那神秘的景公子,不把他揪出来揍一顿她茶饭不思。

一下山,她便去了景字盐行,来到大街门前,然而却见其门窗紧闭。

怎的,今日不开张?

莫非是昨日连夜攻山一事被景字盐行知道了,消息传的如此快么……

她意识到不好,赶紧对薛小成道:“把门踢开。”

“怎么又是我?”真的是把他当贴身保镖兼打手,还是不要钱的!

她眨眨眼睛:“这种暴力的事,我做有失大雅。”

嘭,门被踹开,特狠的劲儿。

景字盐行空无一人,桌椅凌乱,地上散了一地的白纸,玲珑上上下下查了多遍,握着一张白纸,凝道:“没有打斗的痕迹,人去楼空,他们撤退应该不是计划,而是变故,离去匆忙,只带走了些重要的东西。”

“有什么不对?”薛小成问。

“不对的地方多了去。”玲珑盯着楼房:“昨日景字盐行还正常做生意,仅一夜之间,便慌乱撤离,也许,我们攻山与他们撤离是同时的。”

“莫非他们是怕了?”

“怕谁?唐家岭么?”玲珑笑了笑,不认同道:“我猜,他们是遇到了更强大的对手,比唐家岭更可怕,出了些变故,逼得他们不得不连夜撤离,正巧碰上唐问雁攻山,他们手忙脚乱无暇顾及,只得忍心舍弃这盐矿。”

薛小成疑惑:“更强大的对手,会是谁?”

玲珑耸肩:“瞎猜的,不知道,咱们再去一趟县府。”

县府。

县令夫人坐在一侧,皮笑肉不笑,僵坐了许久,见玲珑又把茶喝完了,连忙朝身侧侍婢招手,结巴道:“快、快去,再沏茶来。”

“朱县令可是在躲着我?”玲珑瞄着县令夫人,轻色开口。

“哪里……”县令夫人慌道:“老爷是真的有急事,一时半会儿无法过来,姑娘是王都来的人,老爷绝不敢怠慢。”

玲珑随意瞟着外头,县府她只来过一次,上次夜探时,县府门前寒酸简陋得很,如今却是摆着两盆青松,且处处花开鲜艳,还有婢子时不时打扫,力求干净整洁,犹如焕然一新,玲珑想了想:“府中可是有贵客?”

县令夫人怔了怔:“没有啊。”

没有?

那这些是做给谁看?大冬天的还摆着鲜艳的花,朱县令何时肯这么大方不心疼自己的俸禄。

玲珑放下茶杯,低首敛思,再抬眼时,朱县令已匆匆忙忙从府外进来,还带喘气,擦了擦虚无的汗,县令夫人忙迎了过去,像有靠山似的躲其身后。

朱县令见着她,背着手略带了严肃:“姑娘,你找本官有何事?”

她起身相迎,和气道:“我冒昧前来,只是想问问,这几日,朱县令与景字盐行是否有联系。”

朱县令忽的一甩袖子:“本官堂堂县令,姑娘凭何过问本官?本官早找人验证过了,你手中那令牌,根本就是假的!”

玲珑眼皮轻跳,从怀里掏出来那块金牌子,左看右看,都是真的,这花纹造工,身为县令不可能不认识,好吧,朱县令底子硬了,自然也就不怕她,一块破牌子而已,不认就不认,行至桌前,直接啪一声搁至桌上。

她转过身道:“牌子朱县令可以不认,那账本也不认吗?这两年来,盘山运出去的盐,景字盐行的交易,给您的利息,可都是您自己一笔一笔记的。”

朱县令记起这事,若是叫这女子交到朝廷,自己死罪难逃不说,还连累宗族父老,急道:“你想如何?”

“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朱县令道:“景字盐行的人乃是一帮反贼,本官怎会与他们有联系,姑娘可不要信口开河。”

玲珑只觉头疼,摸着良心说话不好么,非要作死和她较劲,片刻后,她已闪身来到县令夫人面前,抬起其脸颊,顺手就喂了一颗药丸进去,惹得县令夫人连连咳嗽。

“你给她吃了什么?”

“毒药,半个时辰无解药,则毒发身亡。”反正,坏事做起来她也得心应手,也不差多这么一回,她重新做回正位上:“县令大人,可以好好回答我的话了么?”

朱县令扶着自家夫人,脸色憋急:“你,你这是威胁命官!”

所谓威胁,不过是抓住了别人把柄或软肋,若是做官清明,若是心狠不顾及亲人性命,威胁就不算什么,威胁这俩字最是对这些人胃口。

她拿来用又有何不可。

玲珑好笑:“景公子能威胁你,我也照样可以,若你好生听话,则有命活,若不听话,你夫人,你弟弟朱逢英,你弟媳,哦,还有你那侄子朱遥,一个都别想活。”

“你!”抓到了软肋,朱县令脸色再憋一层。

“遥儿……”县令夫人止住喉间咳嗽,一怔:“你见过遥儿,他娘俩可还好?”

“他好不好,得看你们如何做。”玲珑扫着这俩人。

县令夫人拉着自己丈夫的手,眼泪一哽:“老爷,遥儿母子在她手上。”

朱县令咬了咬牙,原以为弟媳母子两人已经逃了,必然不会受这些事情的牵连,不曾想,又被这女子给威胁上,他膝下无子,这可是朱家唯一血脉。

闭眼叹气,遂说道:“前夜,我与景公子的一名手下见过面,迫于威胁,我如实相告那名手下,有一位王都来的女子,奉王上之命,特来盘城彻查盐矿与景字盐行,那名手下听了很是吃惊,但并未留下什么话,很快就离去了。”

玲珑琢磨着,就知道这朱县令靠不住,说过她此次是秘密查案,不得泄露身份,他倒好,反手卖人的本事她是见识了,景字盐行既然得知夏王派人彻查,顾忌是有,但她还是有点不信,凭她这胡乱编的谎便把人给吓的连夜撤离?连看守盐矿的百多守卫都不要了?

说出去她自己都不信。

她再道:“盘山既然是鬼山,那就让它继续如此,日后有货运出,还望县令大人通融。”

听及此,朱县令喝道:“你们一群代渠的强盗,竟威胁命官,还想在夏朝胡作非为,谁借给你们的胆子。”

玲珑轻笑:“这胆子,都是拿自己的命去抵,朱县令若是看不惯,王都郸阳的府衙,随时等你去诉状。”

朱县令望着她,只道她料定了他不会也不敢拿一大家的命去赔,他不忍,劝道:“姑娘年纪轻轻的,何必要与匪徒为伍,做这等亡命之事。”

玲珑不理会他的话:“府中洒扫一番,焕然一新,府中那位远来的贵人倒是很会享受。”

朱县令鄂然。

说完,她丢下一颗药丸,便携着一言不发的薛小成悠然离去。

县府,后院。

一张棋盘只下了一半,南宫祤伸手接过朱县令战战兢兢递上来的金牌,朱县令讲述了方才在堂厅与那女子的谈话,继续汗颜道:“这是方才那位姑娘留下的令牌,王上您瞧,可是假的?”

昨日这位王上突然亲临县府,朱县令便提起有位女子手持令牌说是王都派来查案的人,想证实一下那女子到底是何人,不料这王上说不曾派人来查案,所以,朱县令自然认为那女子的令牌是假的。

令牌握在他掌心,牌子纹理脉络他自是最清楚,他曾亲手把它丢给冥解忧,方才她却故意留下不拿走,又很巧的回到了他手中。

冥栈容一路追踪冥解忧的痕迹,不曾想,到了盘城一带,偶然发现盐矿一事以及景字盐行的猫腻,便如实上告他,南宫颢诈死隐匿踪迹,这多年来,各处冒名敛财招人,醉风楼,春红楼,如今,还在盘城占私矿,真是无所不用。

只是,冥解忧次次卷入南宫颢的事情之中,未免太巧合了些,劫银一事,春红楼大动干戈一事,此次,又是盘城盐矿。

真的是无意?

棋盘对面,冥栈容瞧着朱县令,有关私矿与盐行一事,这位县令一通说话,滴水不漏,说自己对此完全不知情,哪怕发毒誓拔刀以死明志,也不改口。

夏王没有证据证明其与景字盐行有何关系,总不能逼人承认,阻止了他自裁的行为,虽对此事并未深入追究,可到底,对他还是心存疑虑。

如今,景字盐行的人连夜撤离,盘山又被汉源唐家岭悄无声息占领,两人只得暂时借宿县府,再好好谋算之后该如何做,是直接派兵与唐家岭刀兵相见?还是任唐家岭肆无忌惮?

可偏偏对手,还真是冥解忧。

“王上,关姑娘出宫已有月余,王上可要现身与她相见?”冥栈容提道。

南宫祤将牌子收回怀中:“她早已经知道是我,不差见这一面。”

朱县令听着这俩人无厘头的对话,有点惶恐,继续道:“王上,那姑娘说,因查案需要,不得让下官插手从盘山运出的私盐,这事……要如何做?”

“照她说的办。”

“啊?”朱县令惊了惊,额上冒了更密的汗,心中默默的把那女子的身份盘算了一遍,有疑虑但不能肯定。

趁着那位王离开房间,朱县令在后面跟上冥栈容,俩人缓缓同步,知道他虽跟在那位王身边,却不是朝廷官员,说起来话倒也很通融,朱县令遂聊道:“容公子,那位姑娘,到底是何身份?王上似乎很是在意。”

“朱大人猜不出来么?”

“下官不敢妄猜。”朱县令自谦道。

“你不敢猜的,那就是真的。”

丢下一句,冥栈容飘远。

留下朱县令一人腿软无力,那女子自称姓关,他只是突然想起有那么一位宫中娘娘,也是姓关,来自民间。

莫非真的……

那关姓女子有账本,那是拿着他一家的命,他欺骗王上说自己对私矿毫不知情,可现今却被告知,那关姓女子和那位王就是一伙的,活在这群人中间,一句话不对,每个人都能要他命,他很虚软。

玲珑与薛小成路过小盘村,正要回山中去,薛小成忽然道:“等等,我记得,你好像在这藏了半坛酒。”

“好像是。”

她终于记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两人于是又去到之前喝过酒的地方,从草堆里扒出了那剩下的半坛酒,掀开盖子,酒味芳香。

她喝了口,问他道:“你到底为何要跟着我?”

从王都到盘山,再去汉源,又回来盘山,兜兜转转了一圈,本来是真的两袖清风,忽然间一下多了很多事,还是没事自找的。

薛小成道:“我要走了。”

玲珑一怔,又淡然:“何时走?”

“不确定。”

她暗切一声,又笑道:“说真话,你若是一走,我会没安全感。”

他皱着眉:“安全感?很重要吗?”

她惋叹:“当然重要,以后遇险,再没人帮我挡住一切凶险了。”

“你怎不说你只是缺个人肉盾。”薛小成摇头,酒坛举起,闷了一口。

“唉,你倒是说,你跟着我做什么?”她再问。

“报仇。”他毫不含糊。

“报仇分很多种,一是快准狠直接取人性命,二是留人性命但缺胳膊短腿,三是折磨让人生不如死。”她看着他:“你是哪种?”

“都不是。”他道:“还有一种,是口口声声说报仇,但又心软不肯下手。”

“这怎是报仇,明明是口是心非,扭捏矫情,若天下人报仇都这样,和和乐乐的,还要官府做什么。”她解释一番,再问:“我得罪你什么了?”

薛小成想起以前,有点委屈:“你仗势欺人,你欺负我。”

玲珑:“……”

这确定是矫情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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