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我所料,哈哈哈!”附身在徐赢玉身上的幻神草得意地笑着。
“怎么回事?”李曼芸的姑奶奶李雨澜好奇地问道。
“你附身上来试一下就知道了。”“徐赢玉”说道。
李雨澜照做之后,却在上徐赢玉的身体时被一股她非常惧怕的气息弹了回去。
“龙气!”她惊骇地说道,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幻神草要在徐赢玉这个废柴身上浪费自己的一片叶片了,原来是为了抵消徐赢玉身上的龙气对她的抵触。
“他难道有皇室的血脉?”女鬼猜测道。
“哈哈。真是孤陋寡闻,谁说龙气只有皇室的血脉才有。龙脉山的山川龙气通过法阵转运到京城之中,只是除非皇室一家能够独掌乾坤,将京城的气运集于一家之手,不然他就没办法阻止龙气的外泄,独享这一份力量。而龙气分配的多寡,则取决于京城各大势力的气运与本身的实力。”幻神草说道。
“不过,他身上的龙气并不是源自于父亲,而是他的母亲通过秘法从他人身上掠夺而来,真是个可怕的女人啊!”幻神草没等女鬼惊讶完,又放了一个重磅消息,啧啧称叹道。
“好了,你出去吧,我要好好消化一番他身上的龙气。”徐赢玉身上的龙气并不是来自于母亲的馈赠,而是没消化的龙气散逸进来的,所以徐赢玉才没有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此刻全都便宜了自己。怀孕之时还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啧啧,幻神草也不知该怎么评论隐月夫人这个女人。
秦浩天破碎的衣服在奔跑中又飞离了不少碎片,但是他并没有在意。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反正怎样吃亏的都不是自己。
“哦,这是?”跑了一阵子,秦浩天发现女武者身上也飘落一个碎片,抓到手中一看,秦浩天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这就是你的目的吧!”等女武者停下脚步面对秦浩天的时候,他摊开自己的手掌,露出一个破败的紫色花瓣说道,说完又加了一句,“现在可以把你的面纱拿下来,让我看一下你的真面目了吧!”
“当然可以。”女武者没有拒绝,不过没有立刻动手,而是指着秦浩天手中的花瓣先问了一句:“它能解决它的问题吗?”
“当然。”看着她眼睛只是盯着自己手中的血渊剑,秦浩天有些不爽,没好气地说道。
“好。”说着女武者开始摘下面纱,露出那一张除了脸上多出的几道一切都很完美的脸颊。
“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感觉好像见过你似的。”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完全没有印象的面容,偏偏却感觉有些熟悉,秦浩天疑惑地问道。
“你可以叫我蛊千语,我还有另一个身份,古家的大小姐——古彦妃。”没想到古家的古彦妃真实身份竟然是蛊神教的少主,难怪她能够摸到秦浩天身边。血渊剑是从她身边飞到秦浩天身边的,而且她还在秦枫身上下了蛊。只不过血渊剑在通过血海绝渊掠到了足够的血气之后,不仅接触了秦枫身上的血灵禁咒,还把身上的蛊虫也一起除去。说起自己的名字时,她把地狱的狱改成了丝语的语。
蛊千狱之所以留下,就是为了钻研血渊剑,所以并没有立刻舍弃古彦妃的身份离开。可是没想到之前血渊剑突然飞走之后,她发现自己的灵蛊雪蟾紫兰出了问题。
“原来是你。你真正的身份是什么?告诉我!”秦枫发现蛊千语脸上一片默然,对自己刻意弄出的”风光”无限没有任何愤怒不满的表示,也不知道是她的定力够好啊,还是她完全没放在心上?
“夜凝雪现在在我手里。”秦浩天想借对方求助的机会知道了她的身份,对方却也不是毫无准备,看来她也没指望单凭云梦县城的一点点小小恩惠就能让秦浩天答应帮忙。不过她虽然注意到了秦枫和秦浩天之间的异样,但却没有发现他们已经是两个不同的灵魂。
“那又,”秦浩天想要说那又如何,秦枫却在心底对他说答应下来。
“七天,接下来七天身体都是你的。”秦枫还开出了条件。
“太少。”秦浩天冷哼一声,他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敲诈勒索机会。
“半个月?”秦枫又加了一倍,秦浩天还是摇头。
“那你说多少?”秦枫让秦浩天开价。
“一年。”秦浩天狮子大开口道。
“太久了,看来你对我们的盟约似乎没有诚意。”秦枫摇头道。
“半年。”秦浩天一想,也不能把他逼得太急了,若是他不配合,对付血渊剑魂就有些为难了。
漫天要价,落地还钱,最后秦枫答应两个月。
“成交。”秦浩天喜滋滋地把意识从识海中拉回来,然后对蛊千语说道:“好。”
“你的蛊灵似乎被抽离了不少本源,怎么回事?”通过血渊剑灵的反馈,秦浩天把雪蟾紫兰的问题说了出来。
“怎么,不是它干的好事吗?”蛊千语挑起了眉毛,不悦地说道。得,怪不得她要追上来找血渊剑呢,原来她还以为是血渊剑干的好事。
“它没有对你的灵蛊做任何事,而且若不是有他提供的血气滋养,你的灵蛊的症状早就爆发了。你自己再好好想想,你自己的灵蛊是不是什么时候出了意外,在更早的时候?”血渊剑魂很是不爽地颤抖了剑身,接到剑魂传来的信息秦浩天也很是不爽地说道。
“不是它!更早的时候,更早,难道是他?”蛊千语想到了一个可能,不过又是摇摇头,喃喃低语着:“他那时只有黄级的实力,怎么可能?”
“算了,先别管它是怎么受创的,我们先是谈谈怎么治疗的问题吧。”秦浩天看她有些矛盾的思绪,打断道。其实蛊千语猜测的已经是事实了,只不过不知道幻神草的存在,她无法确信罢了。
“如何治疗?”虽然心底对是否是血渊剑干的好事还保留问号,但她的面上却没有露出狐疑之色,只是关心地讨论如何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