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空间中，没有出口，四面都是石壁，这天然的“审讯室”只有献祭门的人搞得出来。
卫瑶前世做过门主，所以这些门道她无比清楚。
更重要的是，作为这个“老不死”带出来的唯一徒弟，她对对方的招式清楚地不能再清楚了。
前世遇见他时，已经是百年之后，当时他的实力是贤阶，就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阶位……
见卫瑶还要垂死挣扎，老者不屑地冷哼一声，掌心一挥，一道气流飞跃过来，仿若有生命一般包围在卫瑶的周身。
她惊讶一瞬，气海！
他是先天高手！
卫瑶当即运力足下，整个人化作一道光束，在气海将她周身全部包围之前，冲出缝隙！
老者平静的双眼霎时瞪大，看着跑出他包围圈的身影，吃惊地张开了嘴。
“这不可能！”
他眼底浮出丝丝急切，手中大动，气海被全数放出。
卫瑶没有形成气海，唯一的原因只是因为她的实力不够。
后天与先天高手的区别就在于气海，她只要聚集足够的力量，就可以跨越后天，到达先天。
而此时就算她没有气海，也可窥见“气海的波动”——这就是她的优势。
眼见放出气海也无法奈何这个小女娃，老者简直气煞！
见卫瑶在他的气海攻势下毫无障碍地闪避，他气得跳脚：“你！哪里来的小怪物！”
下一秒，他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焦急，祭出攻击，与卫瑶正面开战！
先天高手的攻击，一是仰仗招式速度，二则是仰仗气海。
如果换了被人，卫瑶恐怕阿瑶头疼了，因为她现在的速度，还比不上先天高手，就算能避开气海，在招式和速度上也会欠缺。
但偏偏，他遇上的是她了如指掌的献祭门门主。
老者眼神一动，卫瑶就知道他下一秒要做什么。
即便速度比不上他，但是知道他攻势的卫瑶总能在他攻击的瞬间做出应对。
如此一来，就算对方速度快，占了先机的卫瑶也为自己争取了更多的“反应时间”。
眼见着卫瑶一一避开自己的招式，老者的眼睛不断睁大。
到最后，瞪圆成两个鸽子蛋，脸颊通红。
“不可能！你怎么避得开我的招式？”
这些招式都是他自创的，至今出手，无人能躲，这女娃却总能避开，就好似对他的招式了如指掌似的……
盛怒之下，老者气急败坏地使出绝招。
逼仄的空间之内，老者的动作让卫瑶眉心一跳。
他竟然要在这样的地方使武技？
目光一转，卫瑶当下改了主意。
她没必要与他硬抗，只要确保他伤不到自己就行，相信这会让这个老不死的……非常跳脚。
卫瑶露出一丝微妙的笑容，退了两步走到墙边，对面是虎视眈眈的黑袍老者。
他此时正在放大招，看见卫瑶后退，以为她终于害怕，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可惜晚了！”
就算要用她，也得先狠狠揍她一顿，出一出他这口气！
卫瑶转了几步，淡然开口：“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若是给了我机会，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