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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如此

“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继续做朋友了。”

走在艳阳天下,心情却是如沐冬寒。

君悠悠并行于期有岸身侧,听他呢喃的自言自语。

嘹亮尖锐的蝉鸣刺激着她的耳膜,前前后后的奔波,君悠悠已然厚汗遍体。

因为早有所料,是而君悠悠并未对经纪人唐突的心意表白而震惊。

女人的第六感在这方面总是准的。

可惜,经纪人本该表白的对象却已一命呜呼,再也不知心上人心意。

有许多事不是不成功而令人痛苦难堪,是明明可以成功的时候,你偏生错过,这才教人更为无法接受。

君悠悠抹掉顺着脖颈锁骨而汇聚的热汗,一边斜视着期有岸,一边缓缓开口:

“你的友谊就那么脆弱?”

脆弱到得知至交好友喜欢的是男人就一朝碎裂?

你交往的是他的人,而非他的爱好取向。

君悠悠的眼神无声的责问着期有岸。

“不是你想象的……”

期有岸嘴唇蠕动,话音戛然而止。

君悠悠忽地明白了。

她知晓他介意的是什么了。

于是,君悠悠拍了拍期有岸的肩膀,忍俊不禁地道:

“你放心吧,他心中有人了,不会再喜欢你的,你不至于害怕。”

“……谁害怕了?”

君悠悠无视期有岸的口是心非,暗忖他这个大男人究竟有多畏惧恋爱,又不是会被老师家长阻止早恋的年纪了。

或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精神上受过刺激?

被爱人抛弃过?

或者,把爱人抛弃过?

眼角余光观察着期有岸线条利落的剪影,君悠悠趣味盎然地摩挲起下巴。

期有岸在她眼中,正如树上高悬的青涩果实。

秋日已至,它却战战兢兢地不肯成熟。

它贪恋的究竟是什么?

树梢依依不舍的拉扯,还是阳光充足的爱抚?

抑或,它仅是畏惧坠落的瞬间,会是如何的疼痛吧。

那是不外乎粉身碎骨可能的结局。

也是爱情的结局。

十八个小时之后,经纪人作为重大嫌疑人被警察逮捕。

从经纪人的家中,警察搜出了谋杀郭斐然的凶器——

剪刀。

那把瘦长的剪刀被装在物证袋里推到经纪人面前。

怔忪一秒,经纪人就承认了罪行。

他木然地解释,他喜欢郭斐然,但是郭斐然不喜欢男人。因此,经纪人一怒之下,失手杀了郭斐然。

律师说,他的当事人在警察逮捕前,就因为良心不安,想要主动自首,所以要从轻发落。

经纪人说,他害了人,毁了一个人的一辈子,行为恶劣,值得被判死刑。

期有岸是从李队长口中打探到这些审讯细节的。

李队长自然不会透露太多,他只是想向期有岸吹嘘罢了——

“怎么样?你当初不是被称为最受瞩目的杰出警察吗?事实证明,我破案比你快一百倍!你根本就不是当警察的料……全家一窝老鼠,生下来的必然就是小老鼠……你这只小老鼠装什么黑猫警长!”

还是那幢光鲜的警局大厦,周遭是屏息聆听的寂静。

期有岸不相信经纪人会狠手杀人。

他们是朋友,期有岸可能不够了解经纪人的性别取向,却足够了解兄弟的为人。

期有岸不相信,他否认着李队长的说辞,他局促地摇头,不停不断地重复苍白的言语:

“不可能……你们肯定落下了线索……李队长,你听我说,我找到了新的线索……”

李队长大掌一挥,鄙薄地拨开期有岸。

“期有岸,趁我没发火前,我劝你赶快离开!”

似乎碰触期有岸是件相当肮脏的作为,李队长掌心重重互拍,脆鸣一时震起了细微地回音。

他嘴角挂着胜利的笑靥,冷哼着越过期有岸,不期然一抬头,迎上一道嫣然展颜的容颜。

原来是君悠悠就站在期有岸身后。

期有岸高大挺拔,君悠悠娇小瘦弱,李队长愣是没有看见她也来。

李队长显然对这个无赖的未成年少女无可奈何,倘若大动干戈又着实犯不上。

是以,李队长唯有秉持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心态,绕着君悠悠走开,那副心有余悸的压抑模样几许夸张。

“你相信李队长说的话吗?”君悠悠回望着李队长背影,施施然问道。

“不信。”

清冷的空气灌入头脑,期有岸仰首深吸。他低淼地答:

“而且,我捉住凶手的蛛丝马迹了。”

“真的?我也知道凶手是谁。”

君悠悠行至期有岸身侧。

她踮起脚,一手搭住他强有力的肩膀,凑近期有岸的耳畔小声呼出了一个名字——

“是她……对不对?”

君悠悠吹起他颈后一层鸡皮疙瘩。

期有岸汗毛倒竖,慌手慌脚地倒退。

“你怎么发现的?”

“不是发现,是我感觉得到。”

“感觉算是什么证据。”

“那你说说,你凭借的是什么证据?”

“哼,这种至关重要的线索怎能轻易告诉你?”

“你……其实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吧。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也是女人?女人为了绝望的爱情能作出什么来,我当然清楚。”

“你?女人?……也对,虽然乳臭未干,也是名副其实的女流氓。”

“……你再侮辱我的人格,信不信我真流氓你?”

期有岸双膝一软,下意识地环住双臂。

这个标准的自卫姿势使得君悠悠不由发笑。

“万一真是经纪人大哥作案,你待如何?”

君悠悠望向玻璃幕墙,碎金的日光照耀得一地水光潋滟。

期有岸垂下眼眸,一字一顿地道:“

“你了解一个为爱情绝望的女人的心情,而我……了解一个男人,也相信一个男人……他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

他是我的朋友,就值得他全身心的托付与信任。

君悠悠偏过头,目色变幻不定: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听着期有岸斩钉截铁的应答,君悠悠耸耸肩,意味深长地挑起了唇角。

他们都是这样的人。

只要认定了的朋友,上天入地,都会倾力相陪。

看起来会愚蠢,可为了友谊的愚蠢,他们心甘如怡。

找到陈丽时,她刚从宿醉中清醒。

君悠悠还以为陈丽会自杀,看来,有勇气杀人的人,不一定会有勇气杀害自己。

陈丽昨日的神情痛至骨髓,实际上,一瓶酒就打发了她的哀恸……吗?

陈丽虽然打开了房门,却并不打算请他们进来。

她红肿的眼睛充斥着心灰意冷的漠然。

不等君悠悠阐述此行的目的,陈丽便腻烦地关上房门。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插进了门缝之中。

门缘与骨肉相撞,发出闷闷的响声。

陈丽哪里拼得过期有岸的力气,一时又羞又恼地大叫:

“你们这是要擅闯民宅吗?!”

期有岸丝毫不理会陈丽沙哑的嘶喊。他固执地推开门,继而双手插兜,如同冬天的一尊阿波罗雕塑,俊美又冷然。

君悠悠清蔼地看着他帅气逼人的侧颜,和软地问道:

“很疼吧?”

“不疼。”

“真的?”

“真的。”

君悠悠舒眉一笑,陡然出手捏了一把期有岸藏于衣兜的手掌。

“疼吗?”

“不疼……”

期有岸话音未落,就猛地背过身去,压抑的嗓音疼起来又可怜又寂寞——

“就一点点疼……不,一点点也不疼……嗯……好像还是有点儿疼……”

君悠悠坏坏哼笑,又探身去瞧期有岸的神色。

不料,他迅疾扭过头,顽固地避开她的窥视。

君悠悠不禁满头黑线:

“你……那是眼泪吗……”

她长吁一气,旁若无人地跨进了门槛,完全不在乎陈丽一旁的怒目而视。

“出去!出去!!!给我出去!”

陈丽随手抓起一尊陶瓷摆设,登时就摔碎一地的残骸,啪嚓地巨响。

君悠悠揉了揉耳洞,灵巧地跨过烂陶渣瓷。

陈丽再度扯嗓呼号,架上的鞋子也一一丢了出去。

可君悠悠在这片“枪林弹雨”中游刃有余地行走着,不受一丝的波及。

“你也就这点儿能耐了。”期有岸按下陈丽的手腕,又冲君悠悠堂而皇之的背影讥诮地道。

君悠悠的能耐就是气死人不偿命。

这一点,他领略过无数次了……

嗯,怎么会是无数次?他们不是才认识不久么……

期有岸莫名其妙地挠头。

君悠悠轻缓漫步,含笑温然地道:

“可你连这点儿能耐都没有。”

期有岸喉头一噎,不再多言。

和她吵架,简直就是活腻歪了。

期有岸松开陈丽,任由两个女人对峙。

如果陈丽不认罪的话,他不介意采取极端的手段使之顺服。

坑害情人的女人,不值得同情。

期有岸见过太多女人的勾心斗角,她们伤害他人时,总是理直气壮,仿佛天底下的受害者都是活该。

他不喜欢女人,难以喜欢女人。

不过,君悠悠可以成为唯一的例外。

为什么?

她还不是女人。

期有岸心头暗道——

君悠悠,就是个不分性别年龄的大流氓。

鉴定完毕。

被鉴定为流氓的君悠悠尚不自知。她忽略期有岸仿似幽怨的眼神,悄无声息地在陈丽的客厅里转了一圈。

最后,君悠悠视线定凝在电视柜上陈丽与经纪人的合照上,开口问道:

“你,还爱着他吗?”

陈丽脊背一僵,倏尔撇过头去。或者在她的心底深处,早就清楚,他们是为何而来。

期有岸静静地关上房门,如此,陈丽的声音也聚拢清越了几分。

“我爱不爱他又能如何?”

陈丽乐不可支地指着君悠悠面前的合照道:

“你能想象得到吗?我们虽然交往了四年有余,可是,这却是我和他唯一一张相片……唯一一张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相片。”

陈丽定定地凝视着合照,须臾,她收敛表情,行至电视柜前。

她拿起相框,不愿再与君悠悠分享一般,将之紧紧,紧紧地抱在胸怀。

“你们要是再不离开,我就报警了。”

陈丽垂下眼帘,手上情不自禁地轻抚着相框,眼底的死水一潭终究泛起微不可见的涟漪。

“滚……”

陈丽有气无力地道。

仿佛下一秒,她就会抱头痛哭。

仿佛下一秒,她就会坦露痴爱。

仿佛下一秒,她就会……

死去,连灵魂也一同死去。

陈丽错了吗?

郭斐然错了吗?

经纪人错了吗?

他们都错,他们又都没错。

君悠悠欲言又止。

她知道,无论说什么,劝什么,陈丽早就有了决定了。

爱一个人,爱到骨子里了,又怎会真的舍得对方受到伤害?

纵然对方不曾相爱,纵然对方自欺欺人,纵然那个男人……陈丽心中的那个男人,像是在怜悯一个失败者那样,承担起所有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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