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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Uncoupled

I

Who is this coming to the ash-pit

Walking tall, as if in a procession,

Bearing in front of her a slender pan

Withdrawn just now from underneath

The firebox, weighty, full to the brim

With whitish dust and flakes still sparking hot

That the wind is blowing into her apron bib,

Into her mouth and eyes while she proceeds

Unwavering, keeping her burden horizontal still,

Hands in a tight, sore grip round the metal knob,

Proceeds until we have lost sight of her

Where the worn path turns behind the henhouse.

II

Who is this, not much higher than the cattle,

Working his way towards me through the pen,

His ashplant in one hand

Lifted and pointing, a stick of keel

In the other, calling to where I'm perched

On top of a shaky gate,

Waving and calling something I cannot hear

With all the lowing and roaring, lorries revving

At the far end of the yard, the dealers

Shouting among themselves, and now to him

So that his eyes leave mine and I know

The pain of loss before I know the te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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