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在胡说八道。
她才不会做这种事。
绝对不会。
假的,骗人的!
别忘了他可是惯犯!
“我不会信你的,你肯定在骗我!”
她抓住他的手,不许他再猥.亵自己,但很快被楚斯墨另外一只手轻松地钳制住。
“千真万确,你还叫我……”他五指一收,“这样。”
!!她要打人了!
“……我才不会信你,你就使劲编吧。”她气得小脸绯红。
“爱信不信,都说酒后吐真言,奚惜小,你内心是不是期待着……我对你做坏事。”
他咬住奚惜小粉白微烫的耳垂,不害臊到了极致。
终于奚惜小把他的手给拿了下来,皱着眉脸上又是嫌弃又是防备,从脑袋下抽出枕头横亘在了两个人身体间,目光森幽地狠狠盯了男人两眼。
“楚斯墨,你不许再乱碰我。”
“凭什么?”他逼近她,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
男人碰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
女人潋滟一笑,抬起脑袋,红唇凑在楚斯墨的耳边,呵出幽兰的气息:“我……嫌你脏。”
“你老公不脏。”楚斯墨俯首,要去亲她。
奚惜小侧头,躲开了,男人的吻落到了她的腮帮子上。
她不乐意给他亲。
奚惜小眯上眼睛,勾起嘴角淡淡地笑了一下,白皙的手覆在男人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好了,睡觉了。”
说完,将脸埋了下去,拱在了两个人之间的枕头之间。
楚斯墨心情更加沉郁了。
他现在很容易被奚惜小左右情绪。
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低眸看了眼女人脑袋上漂亮的发旋,低叹一声。
*
去机场那天,还是由那天迎接他们的祁骁送别二人,机场里,趁着奚惜小去厕所的间隙,祁珩将早上得到的最新情报告诉了楚斯墨。
“这么快就醒了?”
“你当初不是还嫌我太狠?我还以为起码要躺好几个月呢,果然是祸害遗千年,那老头子,命不是一点硬。”
想搞死慕瀚海的人不止一个两个,能活到现在还安然无恙,可想而知他本人的手段是有多狠戾冷血。
“训练结束之后让大家都安分点,别让慕瀚海怀疑到,慕怀最近不会回国,医院那边你能动手脚就尽量动一点。”
熟识楚斯墨的人对他的评价从来不是一个善人,招惹上他的人,一般都没什么好果子吃。
动了奚惜小,已经算是冒犯到了他的底线。
这么快就出院,这么点惩罚,他怎么可能满意。
祁珩会意地点点头,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眯了眯鹰隼的黑眸:“那个慕怀,你打算怎么处理,不可能就一直留着让她在你和嫂子面前碍眼吧。”
“我自有打算。”
话落音,奚惜小已经走了过来,他打开祁珩的手。
“走了。”
“有空多玩来啊嫂子。”
“你有空的话也可以来华夏玩哦,我家在申城……”她还要继续说,被楚斯墨捂住嘴巴将她身子一转,勾在腋窝下夹走了。
祁珩轻笑出声,被爱情滋润到的男人,是不一样了。
离开机场,上了自己的吉普车。
回到阔别了小半个月的申城,两个人没有先回苏园,就近去了很久没有回了的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