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除了协议离婚,还有其他办法可以离婚的。”
“什么办法?”奚惜小一下来了兴趣。
安菱对婚姻上这些东西也只是一知半解,给奚惜小大致讲了自己所了解的,在夫妻双方感情不和离婚又无法协商的情况下,是可以单方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的。
不过提起诉讼就要拿出二人感情不和的证据,比如分居两年以上或者对方明显的出轨行为,以及家暴等行为。
家暴倒不至于,这才结婚不到一个月呢,分居也不成立。
那她就只有选剩下的最后一条了,Derailment。
当然,奚惜小是不可能去出轨的,不过楚斯墨现在的行为不正是在向着出轨靠近么,而且他有时候回来得很晚,说不定……
这么说的话,她只需要拿到楚斯墨出轨的证据,一切就好解决了。
“安菱,你真聪明,就这么决定了,”奚惜小双手一拍,妙计生来,“我下周开始就去跟踪楚斯墨,拍下他慕怀出轨的行为,到时候我就可以一脚踹开他了。”
“你这么做,不怕楚少大发雷啊?”
可从没听外界说起过楚斯墨是个好脾气,她替奚惜小的人身安全着想。
“放心,我有分寸。”奚惜小唇畔一勾,心里头已经有了一个十足的法子。
——手里拿到证据后她就先去打印一份离婚协议,让楚斯墨签下,如果不签的话就威胁他公开两个人隐婚的关系并将照片公诸于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个多么风流浪.荡的男人。
如果楚斯墨还是不签字的话,她就直接向法院上诉,这个婚,奚惜小是百分百离定了!
……晚上,应酬完的楚斯墨回到苏园,不见女人的身影。
到楼上换了件衣服,奚惜小也不在房间。
按理说,那女人在不在他不应该这么在意的。
奚惜小很少回来得这么晚。
房间里的梳妆台前的几样女人的护肤品已经不在了,男人看着干净的桌面,眸子暗了暗,走到定制的衣橱前拉开了衣橱的门。
楚家给她准备的衣服都还在,唯独她自己带过来的衣物都不见了。
到楼下,楚斯墨淡漠如水地向毛姨问了奚惜小去哪了,语气平淡,像在问无关紧要的事。
毛姨却还是欣慰了下:好歹是问了……
“太太说她觉得这里离学校太远了,就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住,有空就会回来的,需要我给太太打个电话吗?”
“不用。”男人垂下眸子,浓密的睫毛盖住眼底的神色。
前两天甩出离婚协议,又马不停蹄地搬离别墅,当他看不出她的用意?
她想玩,那他就陪她好好玩一玩。
奚惜小以为自己没和楚斯墨打一声报告就搬出来会被他打电话来呵斥一顿,或者会亲自来将她逮回去,事实证明,还真是她自作多情了。
也对,她搬走了,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带他的白月光回家了,自然是没什么好气的。
说到底,她还是时时刻刻高估了自己在那个男人心里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