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没过来之前,先乖乖呆在这儿。”
说完,楚斯墨转头便离开了。
到门外站了一会儿,先前那两个男人也出来了,朝楚斯墨弯腰打了个招呼,他微微点头以作回应。
见里面已经没人,将旁边“已在维修”的指示牌挪到了门口边放下,顺手将大门带了过来,迈腿离开。
奚惜小双手被绑在身后,手机在兜里也拿不到,想叫个人又不想让别的男人发现自己的窘态,而且楚斯墨走了之后好像就没人进来了……难不成那男人把外面的门也给绑起来了?
“楚斯墨你个混蛋!”
“现在还没离婚呢,你这是家暴啊,家暴!”
“老子要诅咒你一辈子都不举。”
她在里面骂骂咧咧,但没人听得见,用脚猛踹了几下门,也没有人回应。
完了,姓楚的男人不会是想谋杀了她吧。
包间里,慕怀看到久去的男人终于回来了,明媚一笑,两眼弯成月牙状。
“刚才是什么人啊,怎么去了这么久?”
“一个想偷拍的小记者,已经被我解决了。”
“哦。”慕怀咬着筷子头,心想着若真偷拍下来上了新闻也未尝对她不是一件有利的事,不过斯墨哥不喜欢,那还是算了吧。
一顿饭,慕怀吃得津津有味,楚斯墨却几乎没怎么动筷子。
“斯墨哥,你怎么不吃啊,不好吃吗?”
“没有,来之前吃过了,现在不饿,你多吃点。”他眉目微敛,微微一笑。
慕怀娇羞地点点头,继续涮牛肉,楚斯墨举起筷子,敷衍地吃了两口。
——他确实觉得不怎么好吃。
结束之后,在饭店门口,慕怀想让楚斯墨送自己,以楚斯墨一向的绅士风度,她不提他也应该会送的,但今天他都没有说要送自己的话。
名门淑女的风范告诉她不能太过主动,抬手拦了一辆的士,“那斯墨哥我先走了啊。”
“嗯。”
“……你还不走吗?”
“我还有点事,你先走吧。”男人清冷的目光落到她脸上,没有聚焦,冷淡的笑意不达眼底。
“那好吧,下次见。”她抬起手朝男人挥了挥。
待车子远离后,楚斯墨掐掉手中的烟,投进一旁的垃圾桶内,又折身重新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已在维修”的牌子立在门边,果然没有人再进入,楚斯墨将牌子移回原位,黑裤包裹的长腿一脚踢开了门,带着遒劲的风走进男卫生间。
拉开厕间的门,他以为闹腾个不停的女人,此刻已经坐在马桶上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乌黑的马尾垂下来盖住了脖颈,鸭舌帽掩住半张脸,侧着纤柔的身子倒在墙上,抿着的小嘴透着那么几分无辜弱小。
他低笑一声,叫醒了女孩。
替她解开了绑在身后的束缚,刚醒过来的奚惜小还犯着迷糊,看着男人,连眨了好几下眼睛,清醒过来之后想起他把自己关在厕所里的恶劣行径。
想也不想就抬起手给了楚斯墨一巴掌。
啪地一声。
打痛了女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