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他现在不能对她做什么了,唯一的理由就只能是她自己了,尤其昨晚她还主动扑过他……
奚惜小咬了咬红唇,顿觉不好解释。
半响,唇瓣翕动:“你放心,全世界就算只剩下你一个男人,我也不会对你有兴趣!”
“既然如此,那就进去。”
奚惜小连反驳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进去,两个人又要共处一室。
不进去,又代表她对他有不轨的想法。
不过想来,她自己肯定不会做出个的事,这男人哪怕想做也做不了,何况新婚夫妇分房睡,若传到老夫人那儿去了就不好解释了。
这样想了想,奚惜小眨了眨眼睛,转身推门走了进去。
也罢,反正再过几天就搬出去了,
进了房间,奚惜小先行到浴室洗漱,在脸上拍了一点爽肤水,十九岁的脸蛋白净水润,简单做点护理便行。
走出浴室,奚惜小坐在床上,将笔记本电脑放在大腿上,插入U盘,将老师白天所讲的内容又看了一遍。
选择学金融原本就是打算将来替父亲分担,但嫁给楚斯墨之后将全部的精力都扑到了他身上,等到奚氏出事时后,连搭把手的能力都没有。
洗完澡的男人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女人靠在床头上,插着耳机认真地听着什么,时不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不禁勾唇,这女人认真起来的样子倒还能入眼。
看了一会儿,奚惜小泛起困来,打了个哈欠,揉眼,摘下耳机点击了退出,将电脑收好放到一旁。
两分钟后,躺下的奚惜小还没睡着,身旁突然被一股重力压了下去,奚惜小低呼出声。
“楚斯墨,你到床上来干什么?!”
一只手惊慌失措地抓着被子,楚斯墨清楚地捕捉到她眼底的排斥和愤懑。
“我不该到床上来,我还该去哪,嗯?楚太太。”男人唇角挂着一抹幽冷邪肆的弧度,这女人竟然敢嫌弃起他来?
“你昨晚……不会也睡在床上吧?”
“不然?”
天,她还天真地以为这男人绅士地去睡沙发了呢。
默了两秒,奚惜小猛地掀开被子,冷声:“我去睡沙发。”
腰肢被人扣住,重新摔回了床上,男人的俊脸在眼前放大,薄冷的唇吐着冰冷的字语,宛如蛇蝎:
“奚惜小,招惹上了我又想一脚踹开,没那么容易,就算玩,也只能是我玩你的份。”
“我看你简直是有病!”
现在到底是谁在招惹谁?她主动给两人间多让开点空间他还不乐意了,这么阴晴不定的一个男人她以前到底是有多瞎才会爱得那么死心塌地。
在男人掐着她的下巴有吻上来的征兆时,奚惜小抬腿,膝盖抵在他最脆弱的一处,眸色冷暗:“你敢碰我一下,你信不信我让你半年都立不起来。”
这话起了立竿见影的效果,男人的唇在半空停住,趁着他这一瞬间的慌神,奚惜小抬手将楚斯墨猛地推开。
转过身以背向男人,“就这样睡,不许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