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风吹来,打断了霍良的遐想。
“哪来的风?”
霍良疑惑地看了眼来风的方向。
“忘关窗子了吗?”
霍良说着,起身走到了窗边将半掩的窗子关上了,伸了个懒腰,又将窗帘抖了抖,想了想还是拉上了。
“饿了,去偷小姨的零食去”
刚走了两步的霍良又退了回来,倒不是想起了什么,而是不退不行呀,一柄明晃晃的长剑横在了霍良胸前。
“真有意思,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柔声细语的话里充满了疑惑。
“女的?”霍良第一个想的就是茶楼的女剑士,但她应该说不出这么柔的话吧?
“我倒是更好奇,你怎么发现我发现了?”看着终归没有没有躲过去,霍良倒是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咦,你倒是挺有趣的,说说是怎么发现我的,我就饶你一命”
本打算趁着拉上窗帘的昏暗先溜出去再说,没想到进来的人就这么跳出来了,昏暗的房间根本看不清对面的人动作。
“真是失策了”霍良想着又向后退了几步。
“你要是跳窗户我就放飞剑了”
霍良的脚步一下凝滞下来,本想趁势不好就先跳下去的,没想到才刚动心思就被发现了,“难不成对面会读心术”霍良想着心里开始胡思乱想。
“对面是个大傻子”
没反应?莫非不够刺激。
“#@&@#”
霍良把能想到的骂人话都说了一遍,好期待对面失去理智小瞧自己,趁机给她来个狠得,没想到对面毫无反应,看来不是读心术。
“还好现在力气大的惊人,要是动手说不定还能有几分胜算,最可气的就是系统,一遇事就成软蛋了,现在又什么反应都没有,看来以后真是不能全靠它”
正想着,寒光一闪,长剑直挺挺的刺了过来,就是慢的很。
“有古怪”
霍良猛地一退,长剑如影随形似猛兽利爪般瞬间在他衣服上划出三道痕迹。
“好险,要不是身手加强,又有所警惕,刚才那一下非要被撕开不可”
“下死手呀”霍良确定了对面不怀好意,已经开始想着怎么才能阴她一波了怎么说他身上还是有几件好东西的。
“滴答”
对面传出一丝不正常的声音。
闻闻空气中弥漫的血腥的气味,和刚才奇怪的声音。
“怎么打我你先受伤了?”
霍良试探着说道。
“救救我”
对面说着,将长剑一丢,无力的摔倒在了地上。
这画风转的太快,霍良难以接受呀。
“你怎么了?打不着我也用不着玩苦肉计吧”
“喂”
霍良保持谨慎的拉开窗帘,还真是茶馆的女剑士。
“好像姓柳”
看着她身下血已经流到了床边。
霍良试探一下,没有任何反应,难不成她真是昏迷了。
“这算什么?”
霍良哭笑不得看着躺下的女剑士。
躺下的女剑士,不,应该是说夺舍的猫妖妙曲,当然没有昏迷,但她确实是受伤了,没办法,她也很无奈,刚刚从茶楼逃走不久,一个老太婆就追上了她,一言未语就上了杀手,她被关了太久实力大减,凭借着多种秘法才勉强逃了出来,到了这里,本想找个清净地一来休养,二来逃命,没想刚歇息一会,人就回来了,还如此的棘手,虽只逃过了一剑但从中就能看出不一般来,换做普通人必死无疑。
强打怕把人招来,不打刚才都下了杀手了,简直就是骑虎难下,没办法,她想到了一个办法,美人计。
一个娇滴滴的美女受伤倒在了地上,你总不能狠下杀手吧,她是在赌,在妖界当然不敢,但这是人间,她知道,人类,尤其是男人看见美女都迈不动道,至少千年前是这样的。
“他走开了?原来是找些亮光,嗯,他走过来了,混账,上来就摸?行,摸就摸吧,等老娘脱离险境的,炖了你,嗯这是什么?怎么还捆起来了。”
“嗨”
看着女剑士猛地睁开了双眼,霍良对着做了一个胜利的表情。
“已经,晚了”
“你做了什么?”
看着地上的美女奋力的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霍良放心的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势。
“振金做的绳子,你当开玩笑呢”先前霍良就发现,把振金制造出来时,是可以调整任何形状的,所以当时时霍良就想了很多形态的使用方法,果然,现在就用上了。
“你和那妖怪果然是一伙的”
“妖怪?怎么回事?”
妙曲一副愤恨的表情开始讲述,自己是一个修真者,先前在抓一个妖怪,结果被另一个妖怪偷袭受了伤,随便找了个地方暂时休息,结果被霍良这个妖怪发现了。
“要杀就杀,无需多言”
霍良看着对方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深受感动,尤其是镇妖台嗡嗡作响,显示着她绝对是个妖怪时,霍良简直想给她拍手叫好。
“什么叫有想法,什么叫谎话张口就来,还面不改色,这要是当演员,绝对能驾驭所有戏路。”
但霍良并没有拆穿她的想法,反而开始给她治伤,他才不想扯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呢,要不是镇妖台不知怎的无法镇压她,霍良早把她塞进自己的城主仓库和另一个老头子作伴了。
霍良一幅原来是这样的表情,开始故作姿态的询问些妖怪的事,大概就是
“原来这世界有妖怪呀。”
“你是修真者呀,修真能长生吗?”
“别急,这是个误会,我是人,不是妖,来,我马上给你解开”
要不是“古心”突然走进来,霍良真准备给她解开了,可惜,正当霍良忙着和她演戏,“古心”突然走了进来,她进来也没什么,但是她还说了这样一句话。
“忙着呢,那个,有个龟妖来了,说是要向你大量进货,好像是修真界有变动了,现在能卖出好价钱”说完她就走了剩下霍良和妙曲大眼瞪小眼。
“那个,我要是说她有中二病,你信不信”
虽是这么说着,霍良手上的动作却由松变成了确定系的牢不牢靠,嘴上还说着。
“哎呀,系的太乱了,解不开,等会,等会我给你解”
大概是太难解了,以至于都把绳子系到了她嘴上。
看着她极为羞耻的姿势,霍良认为该给她一点空间,将绳子索性系在了床上,把她往床上一抱,被子一盖,溜之大吉,临走还不忘记换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