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慕琼华一岁生日后,月水柔和王氏三兄弟成功盗取了天山净火莲。
临走前,月水柔还在飞仙殿里留了一堆蛊虫,绝对够宇文时岐喝一壶的。可惜不能把他给弄死……
上辈子月水柔身受重伤,身边又是没人帮助,这才会有那么落魄的境地。
这辈子,月水柔有生命最低保障书,自然是不会轻易死的,加上王氏三兄弟的帮助,轻轻松松取得了天山净火莲。
和王氏三兄弟分别时月水柔和他们约好了下次见面,然后月水柔就匆忙离开了,玉沉香的寒毒,等不得。
……等到月水柔再次醒来时,她看到了自己身边趴着一只懒洋洋的大白虎。
这是,老白。
这里是,西域苗疆!
月水柔想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被绑着,脚上还套上了个链子。
月水柔在看看周围,这里是——月族的地牢!不用说,一定是她那个不靠谱的娘干的。
“来人!来人啊!”
月水柔喊了半天,没来一个人,只有地上趴着的白虎鄙视的看了她一眼。
月水柔:艹!
……
到了晚上,月水柔已经饿了一天了,这才来了一个人。
月水柔一看,眼瞬间亮了起来。“爹!”
来着穿着一身东翼都很难得的弯月锦做的衣服,衣服上面绣着五毒,左耳上挂了一个黑玉做的蝎子,眉如画,目如潭,皮肤白皙,很是好看。
“柔柔,饿坏了吧,先吃点东西吧。”男子声音带着苗疆独有的风情,好像沙砾划过玉盘,略带沙哑,低沉又富有磁性,好听极了。
月水柔满脸感动:“爹你真好,能不能帮我解开绳子。”
凤泠给月水柔解开了绳子,让她好好吃了一顿饭。
吃完后,月水柔问她身上的天山净火莲哪去了,凤泠的回答差点没让月水柔气死。
“喂猪了!?爹啊,你帮帮我吧,帮我把链子打开,好不好?”
“不行啊,钥匙在你娘那里,爹也无能为力。柔柔乖,先待在这呆着吧。”
月水柔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道:“月无极,我知道你在这,出来吧。”她爹那么宠她,就是解开个链子而已,怎么会不答应,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老女人在这。
(不是对凤泠冷的脸,是对月无极冷的脸。)
没人回应,月水柔过了一会变面露鄙视,嘲讽道“呵,多年不见,娘你不会是老得不行了,丑的没法见人了吧?”
“咔擦”一声,回应月水柔的是墙壁碎裂的声音。
“柔柔,别这么说你娘。”
见人没出来,月水柔于是用了凤泠听不懂的古语继续嘲讽,“哎呦,也是,50多岁的老女人了,脸怕是早就烂了,在和我貌美如花的爹一对比,更惨了有没有。我爹配你,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隔壁李婶多好看啊,和我爹多配啊,你占着我爹好意思吗?也不嫌脸红……”还没等月水柔把话说完,月水柔就飞了。
“彭!”的一声巨响,月水柔身后的墙碎开了,月水柔就在那片废墟了。
“哎,无极,好好的你怎么还打孩子呢?柔柔,你没事吧?”
“噗——”月水柔咳了一口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还没等月水柔缓过神来,月无极就来到了月水柔身边,速度快的都有虚影了。
“啪!”月无极呼了月水柔一巴掌,“兔崽子你胆肥了啊,敢和你老娘叫板。”
“啪!”月无极又呼了月水柔一巴掌,“我配不上你你爹?李扶途才配的上你爹?呵呵,今个老娘不把你打出屎来就跟你姓。”
月无极虽然已经50多岁了,但其实看着就和个25岁左右的姑娘似得,年轻得很。如果忽略她的一头白发的话。
“好了,无极,打一下就够了,柔柔刚回来,让她休息休息吧。”
月无极:“阿泠你别管我,今我非得教育教育这个兔崽子。”
月水柔:“爹爹,呜呜呜,救我。”
“无极,你……”
“你别管,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月无极!你今天要是在动手打柔柔一下,以后就别上我的床。”
月无极用脚踢把月水柔踢到一边了。
“动脚也不行!”
月无极然后放了一堆蛊,月水柔见蛊爬到自己身上,当即嗷嗷哭了起来,“爹爹,我疼!呜呜呜呜——”
“柔柔乖,不哭不哭哈。月无极!今晚别上我的床!”
话音刚落下,月水柔身上的蛊就被月无极收回来了。
月无极可怜巴巴的望着凤泠。
凤泠对着月无极冷着脸:“哼!”
凤泠对着月水柔温柔着脸脸:“柔柔,我们走吧,爹带你去你李婶那上药。”
“嗯嗯嗯,爹你真好。”
“阿泠,我……”
“娘啊,今晚别上爹的床呦。”月水柔趁着凤泠没看见,扭头朝月无极做了口型,月无极看了后气的要死:这个死兔崽子,改天趁阿泠不在,套麻袋再打一顿消气才行。现在当务之急是想想今晚怎么进阿泠的房门……
这个兔崽子一回来准没好事,不行,她必须得找机会套麻袋再走兔崽子一顿,方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