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人震惊的神色,夏流也是略微尴尬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随便修炼了一下,不小心就突破了。”
卧槽!!!
夏云霆父子三人内心同时爆了粗口,他们的内心是崩溃的,有种哔了狗的感觉。
想当初,他们从普通人修炼到练气八重,无不是花了一年两年的时间,并且……还是花了不少资源才达到的。
而夏流……短短两天就达到了别人两年的程度,卧槽,你居然还说随便修炼,不小心突破,你这要是在外面说,会被人打死的我跟你说哈!
“咳咳……”
尽管如今已是结丹巅峰,是一重天的强者,但夏云霆在夏流面前依旧有点黯然失色,整个人都不好了,没脸面再面对夏流了。沃日,这么牛,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是你父亲了,就怕丢人。
这般,夏云霆从怀中拿出一本书,道:“流儿,咳,你这样太过明显高调,要是被有心人知道,绝对会对你不利的,所以,这本敛气诀你拿去用用,很简单,凭你的天赋估计在进皇宫前就能修成。”
“到时,你将气息收敛至练气五重,哪怕是结丹巅峰,如果不仔细探查,也绝对看不透你的真实境界。”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但凡是修真界上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如果你没有足以自保的实力,如此明目张胆的暴露自己的价值,被敌人知道,定会心生异样,除之而快。
闻言,夏流低头微微沉吟了片刻,想到曾经有人跟自己讲过一句话。
枪者,宁折不弯,方能破天!哪怕遇上比你强的人,只要你身怀枪心,便可不惧一切!
再加上,老爹当年崛起之路时,亦没有隐瞒过自己的实力,依旧是以他手中之力,荡尽一切阻碍,成就无上地位。
想到这,夏流抬起头,目光直视夏云霆的双目,神色淡定道:“不必!若有人敢来,我必持手中之枪,湮灭来犯之敌!”
感受到夏流目中的坚定神色,哪怕是夏云霆,内心也是极度震撼,但难掩饰满意赞赏:“好,既然流儿你这么说了,为父也就不强迫你做这么做。”
“只不过你要记住,若是遇到实在不敌之人,逃走便是,这并不可耻。以你如今天资,报仇……不过是早晚的事,我们要做好万无一失。”
夏流点头表示同意,但心中所想,无人知晓,只有他一人知。且,或许可以说是……表里不一。
“走吧,估计现在就只剩下我将军府的人还没到,其他家族的,想必已经在皇宫里面说我夏家的不是。”
闻言,夏流三人点头,跟上夏云霆。
星儿的声音在夏流脑海中响起:“你不想跟宗派扯上关系?为什么?”
“麻烦。”
夏流微微一笑,也没准备跟星儿解释,便直接拉着她的手跟上,丝毫没注意到小姐姐双颊上一闪而逝的红晕。
……
玄宫国皇宫!
此刻,在皇宫心启殿中,当今皇帝秦臻正坐于首位正上方,那是一个面容严肃,不怒自威,有着上位者气势的中年男子。
而秦臻身旁,左边坐着的便是玄宫国皇后,马流水,是当朝丞相的亲生妹妹。那是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看上去似二十出头一般,一脸媚态……似狐妖。
右边坐着一对年轻男女,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女,天生丽质,倾国倾城却也冰冷无比,是个冷美人。
他们便是皇后马流水所生,太子秦问天,皇城内数一数二的天骄,现已是筑基后期的修士。
公主秦婉君,便是那原主夏流的婚配之人,未婚妻。
而在下方左右,坐着玄宫国皇城排的上号的大家族之主以及他们的后辈,还有着玄宫国附近的数大宗派。
这一次,乃是各大宗派招生之日,各家族之人自然是不肯错过这个机会。
“启禀皇上,那将军府夏云霆完全就是不将您皇谕放于眼中,我们大家独等他一家已有一个时辰。”
这时,一名体态饱满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声音振振有词一般,望着首位之上秦臻,一脸严肃,实际心中……嫉妒。
他便是皇后之兄,当朝丞相马长擎,亦是马尚飞之父。
本身,马家便与夏家不对头,有矛盾,昨日又听闻夏家废物纨绔夏流得机缘,能修炼,伤他次子,整晚夜不能眠,气个半死。如今在这心启殿中,能找到陷害夏家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弃。
“对呀陛下,今日乃我玄宫国重大的日子,那夏家胆子也太大了,居然让陛下还有诸方宗派之主等候那么久,真当他是结丹后期就能目空一切,不将我皇室放于眼中嘛?”
一旁马流水亦是帮腔。
自己的侄儿被人所伤,岂会善罢甘休?更何况,伤他之人还是那不对头的夏家。
下方,马长擎嘴角微扬,眼中精光闪烁。但只是一闪而逝罢了,再加上低着头,没人看到。
另一边,同样眼中闪过光芒的还有那公主,秦婉君,心中想法,唯有她一人可知。
秦臻沉吟片刻,正欲开口之时,一道声音骤然响起:“你个老家伙,一天到晚没事找事,给你脸了?还是你觉得,我将军府是摆设不成?”
声音从殿外传来,众人循声望去,便见五道身影出现在眼中,自然便是那独缺的夏家之人。
开口的,俨然便是夏云霆长子,脾气略显火爆的夏东。
“放肆!夏东,你不过就是一个手下败将而已,现在居然还敢对丞相无理,哪怕你是将军府之人,也要给个交代。”
说话之人,是马长擎长子马元绍,与夏东同辈在玄宫国年轻一辈前几名中,且二人修为相同,均为筑基初期。
闻言,夏东脸色不禁一红,但还是冷脸喝道:“上次是意外,如果不是你使阴招,败你……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哼,既然如此,我便再与你一斗,看看这半年来,你究竟有没有什么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