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书到用时方恨少,钱到月底不够花。昨天十万金币入账,本以为从此可以高枕无忧,过上安心躺在床上数金币的生活。结果才过了一天,卫极手里的钱就剩下一半。
购置附魔台和炼金台就花费了三万,再加上一些家具装饰之类的,一万金币就这么没了。瞬间花去数万的卫极产生了一丝危机意识,只是很快就忘在了脑后。
“阿嚏!”卫极刚起床就是一个响亮的喷嚏。他睡觉认床,换了新地方总得有个适应时间,再加上昨天喝了这么些酒,一个晚上都没睡好。
卢西亚也没睡好,她是兴奋的睡不着。在自己的新屋子走来走去,又在大床上滚来滚去,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睡。就这样,一大早起来还是精神奕奕的,除了脸上的黑眼圈,完全看不出一点疲惫的样子。
起的早的卢西亚主动去准备早餐,烤了两个面包。这已经是极限了,家里一点食材都没有,就连面包都是卫极昨天从酒馆拿回来的。
感冒带来的沉闷让他吃东西都没劲,果断给自己释放了治疗术。泛黄的光芒从左手上散发出来,随后就落在自己身上。出来身上一暖之外也没有别的感觉,一直到法力耗尽,卫极才从那股温暖中脱离出来。
现有效果:充分休息、父爱、重感冒
“啊!居然不行?”卫极也不失望,这算是原本的设定,这次就算是一次验证罢了。
卢西亚显得小心翼翼,说:“我在神庙的时候见过这种情况,普通的治疗术只能治愈外伤,生病需要药水或者祭祀的法术才行。”
“好吧,等吃完早餐我们一起去吧,顺便看看能不能给你买几套衣物。”卫极面无表情地咀嚼着面包,感冒让他味觉都失灵了。
神庙祭祀治疗很快,祭祀在祭坛前转悠几圈,嘴里念念有词。一会就有一道光环绕着卫极,光芒消散,感冒也治疗好了。吉娜莱斯的祝福还附赠25的耐力,持续七小时。
【看来我也要信点什么了】卫极想。他刚才试过跟祭坛互动,什么都没发生,本来还想着能成的话就可以省下以后的治疗费了。五十金币啊,真是太黑了。
治疗结束,卫极瞬间恢复了活力。“走,消费去!”大手一挥,走的那叫一个潇洒。
一通买买买之后,卫极又感觉饿了,带着卢西亚抬腿走进了母马横幅。卢西亚发誓她以前进母马横幅的次数加起来都没有这两天多。
“胡尔妲,两份烤鹿排,一份烤土豆再加一个苹果派。”卫极记得昨天卢西亚连吃了两个苹果派,应该很喜欢吧。
让她找个地方坐,卫极跑到柜台跟老板打听消息。
“这是什么?”没等卫极开口,老胡尔妲就拿出一张纸来。
‘亡者之厅现招收祭祀学徒,不限年龄、不限性别、不限种族。包吃包住,待遇从优,成为正式祭祀可获享白马城男爵待遇,有意者可前往亡者之厅面谈。’
“呃”卫极无语,这写的跟小广告似的招聘足见作者文笔之匮乏。
“听说你是召唤师,应该对处理尸体很拿手吧。”胡尔妲对卫极说道。
“安度尔斯也老了,昨天处理几个骷髅居然会闪着腰,真是岁月不饶人啊。”她一直想着等伊索达尔成长起来后把酒馆卖给她,就能享受退休生活了,现在看来老朋友要先她一步了。
“不!我不是死灵系的!”卫极一脸蛋疼。他刚想要找个神抱大腿,亡者之厅就发招聘广告,简直是正中下怀啊。
回过神来一想,不对啊。亡者之厅是哪?那可是生命与死亡之神阿凯的地盘。天际没有经过处理的尸体很容易变成尸鬼,所以阿凯的祭祀遍布天际的每一个城市,所享受的福利也是最好的那一批。
只是,尸体的处理可不是简单的事情。那不是拿布一裹就能完事的,你以为地下墓穴里那些刀子剪子之类的是用来剪指甲的吗?
卫极打了个冷战,摇摇头。“这活我可干不了,来点其他的吧。”
接下里老板又拿出一些悬赏,像是骗子老巢、月光营地、巨人、战友团招募等等。
昨天喝多就跟老板娘顺嘴体力一句,总是跟每个来问消息的人说实在太麻烦了,不如直接把消息贴出来,让大家都看得到。然后就被老板嘲讽了,“这里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你前一秒的酒友,下一秒可能就是敌人,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就不要被别人知道你的底细。”
卫极仔细的挑选了一下悬赏没有一个适合他,“唉!要是有探索地下的任务就好了。”他抱怨了一句。
“行了吧,昨天你大赚一笔的事可是传遍了白马城,不想被人盯上的话最近别乱出城。”胡尔妲把餐盘放在桌面上说道。
“好吧,是该休息一下了。”这么一说卫极最近都不打算出门了。
身怀一堆技能点,却没有自保之力,简直就像按着RPG的原始人。如果能利用好技能点,不仅能极大提升自己的实力,甚至还能大赚一笔。
畅想着美好的未来,卫极端着食物走向等候多时的卢西亚。
·····
安度尔斯有些头痛,他本以为来应聘的人会很少,但他的确没想过唯一一个应聘者竟然是吸血鬼!闹呢!莫拉格巴尔同意了吗?
他揉了揉没有头发的脑袋,无语地看着面前的红眼木精灵萝莉。“孩子,你真的决定了?”
“是,我要拥有让死人安静躺回棺材里的力量!”木精灵萝莉面无表情。
“那你跟我来吧!”安度尔斯了解过女孩的过去。一个宁静的小村子被吸血鬼袭击,村里的人都死了,幸存的她却成为了自己最痛恨的吸血鬼。她唯一目标就是消灭所有吸血鬼,复仇!
安度尔斯不清楚阿凯的力量能不能为她所用,但他愿意让其进行一次尝试,也许能让其脱离吸血鬼的身份。不过自己确实要一个能继承衣钵的学徒了,他默默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