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正在登仙楼喝茶的鹤竹和柏安狄,听见炮响后一同看向天空。
柏安狄激动的放下了茶杯,跑到了窗户前“是北冥殿的信号弹!鹤竹你快看!你快看啊!”
“看见了,有什么好稀奇的”鹤竹有些无奈
“这么说云瑶在擎洲了!哈哈”柏安狄此时像是乐开了花。
“你怎么知道就是云瑶呢?”鹤竹有些疑惑道
“嘿嘿,我那天听见她处死侍女的时候说将人带去尘仓,那时候我就很疑惑,刚才听你说有人叫她主子,我就更加肯定了,十有八九就是她!北冥殿一共有三种琉光弹,黄色是给信使们用的,绿色是给使者们用的,而这黑色带闪光的!就是给主子用的!你说不是云瑶还能是谁!哈哈,好啊,我说怎么找不见人,原来就在本小王眼皮子底下。”柏安狄一甩漂移的长发“玉满,快去派人查查,云瑶在哪里放的信号弹。”
“玄天,你一同前去”鹤竹冲着柏安狄挑了挑眉,柏安狄瞪了鹤竹一眼。
站在一旁的玉满和玄天,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杜鹃赶到医舍后,跟着医童跑着进了里屋,看着床上的尹肖,杜鹃掉下了眼泪。和杜鹃一起到的还有北冥殿的使者。
“主子”使者跪地行礼
旁边的马大夫包扎伤口的手一抖。
“小姐,属下跟随而去,最后那人进了怡园就消失不见了!”杜鹃擦着眼泪激动的说。
“去查,怡园是谁的地盘,派人回北冥殿,去拿还魂丹”此时的云瑶周身围绕着冰冷的气息,负手而立。
“是!”使者收到暗令后,飞身从窗户跑了出去。
屋子里的低气压,压的马大夫喘不过气来,扑通一声向着云瑶跪了下来“江湖向来众多事,老夫只是个医者,从未想过涉足江湖,求殿主事后饶了老朽这间破舍”
云瑶看向马大夫,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冷冷的开口“你只管吊住他的命便可”
杜鹃惊讶的看着云瑶“小姐不可!那可是夫人留给小姐唯一的物件啊!是给您性命攸关时用的!我们肯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性命攸关,必须做足两手准备,无需多言,你们同我娘一样重要”低低的女声响起,敲打着杜鹃的心!
登仙楼内
柏安狄等的实在无聊,身子半倚在美人榻上,无聊的玩着自己的头发。
兴许是等的久了,柏安狄不满的大声说“玉满,你到底派没派人啊!”
“世子爷,奴才真的派人去了”玉满被吼的有些委屈。
吱一声门被推开了,玄天面带急色的快步上前,“主子,查到了,但是....”
看着玄天的神色,鹤竹有些不好的预感“说,怎么了”
玄天把云瑶三人去怡园找李婆的事告诉了鹤竹“听李婆说云殿主走时状态很不好,随后朱砂....朱砂便派了人,去追杀云殿主三人,尹肖兄弟为了保护云殿主,中了我们的毒牙!放了信号弹是冥信使者们在找怡园的主人”玄天说完低下了头。
鹤竹虽面上无动,可手里的茶杯早已碎成了粉末“朱砂,谁给她的胆子!”鹤竹虽然很平静的说,柏安狄等人却感受到了他的怒火!
“朱砂说...说是为了不让当年的事连累到主子,所以...所以..”玄天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他们现在在哪!”柏安狄着急的问。
“在离怡园不远处的一间医舍里。”
柏安狄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完了完了,鹤竹你完了,冲着云瑶那呲牙必报的心,你怕是要被北冥殿通缉了,愣着干什么,赶快过去啊!再晚人可就死翘翘了!”柏安狄第一个冲出了房门。鹤竹随后起身跟上“让朱砂回醉生梦死”
玄天看了一眼鹤竹,眼底燃起一丝希望,主子是想保朱砂!
医舍
此时的尹肖,唇色发紫,脸色如白纸,脸上一直出着虚汗,杜鹃一遍又一遍的为他擦汗。
门开了,使者回来了“主子,查到了,是醉生梦死鹤竹的地盘,不过他这几日并不在怡园,只有代管怡园名叫朱砂的在”
他不在,我去找李婆的事就不会那么快被知道,从李婆离开到我走出去,不过几口茶的功夫,鹤竹此时并不在,安排人手显然是来不及的,能调动毒牙,必定那就只有...朱砂!
云瑶的眼里已经在酝酿着杀戮,周身的气息更是冷的要命“去找鹤竹,把朱砂绑来,找不到就把怡园烧了!”云瑶负手而立,浑然天成的王者风范让人自觉的低了头。
“是!”使者听令,消失不见。
柏安狄因为着急,用着轻功上了屋顶,幻成一抹玄色直奔医舍。
鹤竹不甘示弱,也幻化成一抹白色追着柏安狄而去。
到了医舍,柏安狄也不管众人的行礼,抓着一个医童便问“受了重伤的那个人呢?”
医童头都不敢抬头,慌张的指了指里屋,柏安狄松开手,直奔里屋而去“本小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