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你问的不要问,只要回答本官的问话即可。”蒋炼让他打住。他并不打算将张金武是被人所杀的事情告诉这几人,至少不是现在告诉他们。
“张金武为人豪爽但却不羁,所以有时常常得罪人而不自知。”刘同川说。
“你似乎是话有所指呀……”蒋炼说。
“这……”刘同川犹豫了。
“说吧,就算是彼此之间有些争执,但未必会有别的事,但说无妨,本官自有分教。”蒋炼开导他。
“好像……杨歩欠张金武一些钱财……我不知金额多少……但应该是不少……这几日张金武似乎对杨歩有些呼来喝去……杨歩好像对此略有微词……”刘同川说。
“还有这等事?”这倒是出乎蒋炼的意料之外了。按理说这几人都是世家子弟不该缺少银钱才对,怎么杨歩会欠张金武的钱呢?
“你且去吧,记住!刚才的话对谁都不要讲!”蒋炼严厉的威胁刘同川。
“学生知道了……”刘同川心有余悸的退下了。
刘同川出去后,蒋炼带人在张金武的书房好一通找,果然在落灰的书架上有几本干净些的书,内页里夹着杨歩所写的借据。看来刘同川所言不虚。
不过,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刚才没注意,这会蒋炼蹲下来才发现书桌似乎被挪动了几寸,被挪动的那个桌腿下还有点木屑。瞅着木屑的颜色应该是门闩上的,想来凶手是在此处弄断的门闩,可这几寸的挪动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暂时放下心中的疑惑,蒋炼又让人把杨歩喊了进来。“坐吧”,蒋炼招呼了一声。
杨歩施礼之后欠着身子在凳子上坐了半个屁股。“大人传学生来,莫不是想问些什么?”
“没事儿,就是随便聊聊。”蒋炼笑着说。“你平日里功课如何?”
杨歩没想到蒋炼会问这个,“学……学生,平日里功课……稀松平常……”。
“稀松平常?莫不是先生教的不好?”蒋炼问话的口气倒像是杨歩的长辈。
“不……不是,实在是学生不是读书的料……”杨歩回答的有些怯懦。
“呵呵呵,不是读书的料,那你父亲送你来国子监作甚?”蒋炼笑着问。
“家父送学生来国子监是想认识些人,至于学问,家父倒也开的开明。学生在此也只是等着门荫外放而已。”杨歩解释。
“既然学问做的平常,那你平日里可有什么喜好?”蒋炼问。
“也无甚喜好,无非也就是看看书,与同窗去郊游或饮酒而已。”仿佛也感觉自己把自己说的有些不堪,杨歩给自己找补了一条:“学生骑术还算不错,喜欢骑马。”
听到这一条,蒋炼忽的就想起来刚刚张金武书房中的那根马槊,“既是骑马不错,可在马上舞得了马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