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关系很好呢。”征服王感叹道,依文没有回答。所以征服王向金闪闪发出了疑问:“那么archer你呢?你又是为什么想要圣杯?”
“别自作主张的,杂种。首先,争夺圣杯这个前提就不合道理了。”
“嗯?”“本来那就是我的宝物,世界上所有宝物的起源都能追溯到我的宝库。”
“那么你以前得到过圣杯吗?你知道圣杯的真面目吗?”
“不知道。” 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问题。
“别用杂种的标准来衡量,我的宝物的数量早就超越我的认知了,只要‘它’作为宝物而存在于世上,它毫无疑问就归属于我。
如果擅自拿走的话,那就是远超盗窃的可耻行为了。”
“你所说的话和caster的妄言没什么两样,神志不清的servant看来不止他一个。”对于saber来说,这种圣杯已经属于自己的论调实在是让她感到反感。
“不对不对,那可未必,余可是隐约察觉到这个金闪闪的真名了,至于为什么你的宝库没有berserker的武器我也大概猜到了。”
“哦?”对此,吉尔伽美什倒是有些兴趣,但是伊斯坎达尔也不会在这里透露自己掌握的情报,毕竟这是一场战争,他们还是敌人,情报这种东西,自己掌握就好。
“呐,archer,你是说想要得到圣杯的话,只要得到你的应允就行了吗?”
“当然,不过对于你们这样的杂种,我毫无理由进行恩施。”
“你这家伙,难道是吝啬鬼?”“蠢材,能得到我的恩施的,只有我的臣子和民众。”
archer嘲弄般对rider微笑道:“因此,rider,你若愿意归于我的麾下,区区一两个杯子,什么时候都可以赐给你。”
“这可没得商量啊。”对于王者来说,吉尔伽美什的价码实在是太高了。
“不过,archer,你其实并不想得到圣杯吧?”
“当然了。但是必须给予那些企图染指我的宝物的贼人惩罚。这是原则问题。”
“那是什么意思,archer?这其中大义何在?又有什么道理呢?”
“是法律。”吉尔伽美什严肃地回答伊斯坎达尔。
“身为王的我所制定的,我的法律!”
“确实完美,能贯彻自我之法才可称王。
但是,余日思夜想都要得到圣杯,想要之物便去掠夺,此乃余之作风。毕竟余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
“你若犯法,我就制裁,绝无商量的余地。”
“这样的话,就只能和你兵戎相见,一决雌雄了。”气氛顿时紧张地让人觉得两个人会就此打起来,但是下一刻。
“不过,archer,总之我们先饮完此酒吧。战斗可以留到酒宴过后再说。”
“自然,美酒当前,岂能言战?”金闪闪也是陶醉于依文拿出来的酒,这酒远高于他那宝库的酒。
saber默默坐在一旁看着archer和rider,此刻她也无法分清二者是敌是友。片刻后,她向rider开了口。
“征服王,既然你承认他人拥有圣杯的正式所有权,却还想以武力去抢夺吗?不惜做到这个地步,你想靠圣杯实现什么?”
被问到这个,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rider腼腆的笑了笑:“是躯体。”
这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就连韦伯也“啊”了一声之后,以几近疯狂的口吻喊道。
“啊?你!你的愿望不是征服世界吗?”用弹指迫使master安静下来之后,rider耸了耸肩。
“笨蛋,怎么能靠一个杯子征服世界?征服是托付于自身的梦想,需要托付于圣杯的,不过是为此的第一步。”
“杂种······难道你就是为了这种琐事而挑战我吗?”连archer都有些无奈了,但rider更是一脸认真地说道:“虽然靠魔力我能够具现化,但是我们毕竟还是servant,我想转生到这个世界,作为一个生命扎根于此,拥有身体展现自我,面对天地,这才是完整的征服!”
回想一下,韦伯原本认为不喜欢灵体化、坚持以实体化现身是rider的怪癖。
确实,servant虽然能像人一样说话、穿着、饮食等等,但其本质也不过和幽灵差不多。
“以此为起点,不断前进,最后功成名就!这就是余的【霸道】。”
archer仿佛在认真倾听rider的话语一般,从始至终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仔细观察后,能发现此时他露出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来形容的话或许有些牵强,但与之前他一贯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时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层阴狠。
“我决定了,rider,我会亲手将你杀死。”
“事到如今又何必重申?余也打算夺尽你那所谓的宝库,你先做好觉悟吧。”
“哈,确实很有意思呢,做你的臣子,确实是一件让他们尽力展现自己才华,他们应该也很是喜欢你这个王吧。”依文表示了对rider的肯定。
“这是自然,那么依文你可愿成为本王的臣子?和本王一起享受征服的乐趣?”rider向依文发出了邀请。
“不会的,我不会被任何人束缚,我会做自己想要做的一切,即使没有圣杯,我迟早也可以把她们两个复活的,只是时间长短而已。”依文直接否决rider的提议。
“真是可惜呢。”参加了宴会的saber在archer与rider的对话中一直没能找到插话的余地。
这两人谈论的王者之道与她所信奉的相去甚远,所以她与他们根本说不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