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还说没事儿!
“宋婶儿,余大伯的药我给您送过来了。”不远处,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打断了她想说的话。
“傅义,你怎么给亲自送过来了,我还说等吃过午饭,让铭旭去拿。”宋柳儿见许傅义走了过来,赶忙上前几步,将他手里提的药接过来。
许傅义冲着宋柳儿阳光一笑说道:“不碍事的,反正我在家闲着也没事。”
这段时间开始农忙了,镇上的学堂大多是村里的孩子,自然会休沐,让他们回来帮着干点儿农活,不过许傅义的奶奶疼他到骨子里了,自然舍不得让他干活。
“傅义哥。”
“傅义哥哥。”
余铭旭和余枣枣一前一后的叫了许傅义一声。
“枣枣,铭旭,这是我爹从酒楼带回的糕点,让我拿些给你们尝尝。”许傅义听见两人的叫他,先扬起嘴角看着两人,随后像似想起了什么,连忙从怀里拿出用手帕包着的糕点。
“暮暮姐,你是摔伤了吧,正好我带了金疮药。”许傅义直接将糕点放到余枣枣的手里,然后拿出一直紧握的金疮药瓶,走过去递给了余暮暮。
余暮暮没有第一时间接下,而是侧头看了眼宋柳儿。
虽然自家娘亲说话很温柔,可性格到底怎样的,她也不知道,而且从刚才许傅义送药来时说的话,便知道这个家怕是比想象中的穷。
之前在玉辽国江湖上浪迹的时候,她可没少见过因为病,而垮了一个家的故事。
宋柳儿本来想让余枣枣把糕点还回去,结果许傅义拿出了金疮药,她顿时就忘了还糕点的事情,替余暮暮接过药,刚想说什么,就听见院子里传来自己相公余洪强的声音。
“柳儿,暮暮回来了,你就快些带着她进来,外面热。”余洪强的声音说不上好听,可带着满满的关怀意味。
他的腿脚不好,先前听到小女儿说大女儿回来了,慢腾腾的走出来,并不知道许傅义来了。
“傅义,进去坐坐吧。”宋柳儿闻言,便先对着许傅义说道。
许傅义闻言,看了看抱着糕点不吃的余枣枣,想了几秒钟,便点头答应。
余暮暮跟在他们后面进了院子,就瞧见院子中间站着个身形单薄的男人,他手里拿着拐杖,那张有好些伤疤痕迹的脸尽力散发慈祥。
“爹。”余枣枣看见余洪强站在院子里,立马兴高采烈的跑了过去,将手帕里的糕点拿了一块给余洪强,笑嘻嘻的说,“傅义哥哥给的,你吃。”
听见小丫头提起自己,许傅义赶忙往前走了一步,道:“余大伯。”
“傅义来了。”余洪强瞧见许傅义,平常的询问了一句,随即把目光望向了大女儿的身上,眉头紧蹙担忧的道,“暮暮,你这是怎么了?”
“爹,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先进去换件衣裳。”余暮暮不想让他担忧,便赶忙说道,随后快步走向了卧房。
好在身体潜意识还在,没有走错卧房。
余暮暮回到卧房便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其实她是有些心虚的,毕竟不是原主,又没她完整的记忆,万一说错话了,让人发现她不是原主,就目前看来这家人对原主的喜欢,那得多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