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亮打开了最后一个装破烂的箱子。箱子的最上面,有一个小纸盒箱。余亮打开了这个纸盒箱,发现里面还有一个纸盒箱。这让他感觉很郁闷,心说这里面别还是纸盒箱吧。
不过根据墨菲定律,蛋糕从桌子上面掉到地上,总是有奶油的那面朝下。余亮再次打开纸盒箱,里面果然还是一个纸盒箱......他一共打开了五道纸盒箱,才看到了不同,此时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精美的木头盒子。
盒子上印着几个大字:
“乌鸡白凤丸”。
余亮气的差点喷了血。这里面包的密密麻麻的,竟然只是一盒乌鸡白凤丸。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自己的心情,他继续打包装。木头盒子被打开了,里面是好多层纸巾包裹的一件东西。他把纸巾拿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个绿色的铁盒子。盒子上面也是写着五个字:
“安溪铁观音”。
余亮差一点昏了过去。他暗自做了一个决定,把这个铁盒子打开之后,如果里面还是盒子,那么他就不继续开了,直接扔掉,那怕最里面是一颗钻戒他也不想要受这样的折磨了。
这个铁盒子的盖子非常紧,他用指甲抠,拿牙齿咬,在地上砸都没能把盖子打开。
最后他找了一个扁口的螺丝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撬开了铁盒子的盖子。
在铁盒子里面,是一块非常柔软的布包裹着一个物体,余亮终于高兴了,总算不是盒子了。
他急忙把这个物体拿出来,打开了包裹在上面的布。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月饼大小的乳白色圆形牌子,这个牌子的周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的纹饰,只是这纹饰很密集很杂乱,能够让有密集恐惧症的人崩溃。
而在这圆形牌子正中央,是一个类似《变形金刚》里面汽车人的那种标志。这个牌子材质非常轻,比木头还轻,但是拿在手里能感觉到这绝不是木头制成的。但是具体是什么材质余亮也说不出来。
圆牌子旁边还有一个纸条,上面写着:
“兽王令牌,年代久远,无价之宝。”
一看那字迹就知道是出自老头的手笔。对此余亮表示嗤之以鼻。他断定这都是套路,是哪个死鬼故弄玄虚罢了。难道这还是汽车人的遗迹不成?
他掏出了手机,把那个圆牌子上面的图案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抱着试一试的心理用搜索引擎搜了一下。结果这还真的有了发现。
原来这个图案还真的不是汽车人的标志,而是华国古代的象形文字里面的“兽”字,这个文字是由野兽面部的样子演化而来,所以看着就像汽车人的那个标志一样。
不过这个东西,看起来真的没有什么价值,只是做工还是很精致的,当个摆件还不错。于是余亮拿着这个令牌,打算站起身,把它放到桌子上。
可是余亮忙碌了一天,又两顿没吃饭了,再加上在这里蹲了将近两个小时,这猛一起身,导致大脑血液供应不上,瞬间缺氧,于是身子一摘歪,一下子摔倒在地。
此时地面上,摆满了了刚才他从纸箱里拿出的瓶瓶罐罐,这一摔倒,顿时打碎了好几个,余亮的手也被这碎片给划伤了,鲜血顿时就流了出来。血液迅速的就流到了他手边的那个圆牌子上面。
紧接着,令他感到非常惊恐地事情发生了。这个圆形牌子在沾到了余亮的鲜血之后,整个牌子就像通电的灯泡一样亮了起来,而且颜色由乳白色变成了鲜血的颜色。
不仅如此,就连滴落在地面上的血液,此时也像是有生命一样的向着那令牌滚了过去。更可怕的是,那从手上正向地面滴落的鲜血,也像是被一股力量的牵引一样,竟然不自觉地像令牌哪里飘落了过去。
余亮甚至感觉到他的伤口处血流速度加快了,就像有一个大功率的水泵在抽他的血一样。他企图用另一只手去按住伤口,但是无济于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鲜血被那个圆形令牌给吸过去。
很快,那个圆形令牌就被鲜血完全染红了,然后它竟然慢慢的从地面上飘了起来,悬浮在半空,就停在余亮面前一米多远的地方。
余亮现在失血过多,脸色惨白,他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实在是太诡异了,已经完全超出了余亮的认知,他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教育,是根本不信啥鬼神的。但是现在,他的信仰崩塌了。
突然,那个圆形令牌猛地飞了起来,直扑余亮的面门,那速度就像子弹一样。余亮根本连任何反应都没做出来,就被这圆形的牌子砸到脸上。
没有任何的疼痛感,但是余亮感觉到似乎有天量的信息瞬间涌入了脑海。他的大脑顿时就死机了,余亮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等到余亮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他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浑身无比的虚弱,尤其是自己的肚子,都快饿的痉挛了。
他躺在地上,努力的去回想他昏倒前发生了什么......鲜血,兽王令牌.....他突然想到了那个诡异的情形,于是一翻身,爬了起来。
他的双手按到了地上的碎瓷片上,传来一阵疼痛的感觉,他赶紧收回了手,然后低头查看伤情,却发现自己手上的伤口竟然已经完全愈合了,看不到任何曾经受伤的痕迹。而且刚刚按到碎瓷片的地方,只有一道浅浅的白印。
“这是什么鬼,明明手上划了一个两厘米的大口子啊.......”余亮的内心充满了疑惑。而这个时候,他发现身上出现了一些粘粘的东西,就像大夏天一个星期不洗澡那种感觉。而且这还伴随着一股很恶心的气味传来。
余亮实在受不了这种味道,于是挣扎着站起身来,来到洗手间。准备把身子洗一洗。他脱衣服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上的衣服和裤子仿佛变大了,脱的时候非常的轻松。
他朝洗手间的镜子里一看,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