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神秘念珠
第二十二届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于今天落下帷幕,结果自自不必说,龟仙人的弟子孙悟空最终战胜了鹤仙人的弟子天|津饭。这或许是又一个轮回开端,就如当年鹤仙人屡屡惨败于龟仙人之手那样。
“终于结束了,这次回去一定要和师傅再努力修炼几年,下次我一定不会再失败……”后台一间宽大的休息室,此次参赛的龟仙人另一弟子克林,正在整理自己的行囊。五短身材,一颗大光头油光铮亮,在阳光的折射下,似乎将整个休息室都映射的又明亮了几分。
“找到了,是这里没错,仪器显示的就是这里。”忽然,休息室的大门猛的被拉开,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桀枭的气息,扑面而来,充斥在整个休息室内。
“你是谁?”克林心下一惊,猛的弹起转身,警惕的望着那道几乎将整个休息室大门都堵住的身影,身体紧绷,摆出格斗姿势。
“小矮子,龙珠是在你手里吧?交出来,等会下手我会轻一点,桀桀……”伴随着一把桀枭的怪笑,一道高大的身形矮身钻进了休息室。
“丑鬼,你是谁?”看着这道不怀好意的身影,克林不无惊叹的发问。
的确!来人却是丑得可以,惨绿色的皮肤,额头、肩膀之间还浮满了一层好似癞蛤蟆皮般的小颗粒,死鱼一般的灯泡眼,血盆大口直接咧到了腮帮子,简直就是个大怪物,当真要多丑就有多丑。
“丑鬼?”绿皮怪人尖叫一声,顿时怒不可遏,整个脑袋都被怒气激涌得通红一片,更显丑陋可怖。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滔天的凶威,异常残忍嗜血,让戒备中的克林更是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两届武道大会锻炼出来的,以及多年习武养成的决心、胆气,都几乎为之一丧。
“不行!再这样僵持下去我一定会死……”无数次生死间的历练,克林敏锐的感觉到危险,若是不能抢占先机,今天恐怕他还真就危险了。更何况,他之前与饺子动手可是受了不轻的伤,到现在都还没有好利索呢。
想到这,克林再不迟疑,高喝一声,身体如炮弹般向绿皮人冲撞而去,双拳连连击出,带着锐利的破空声,砸向绿皮人的面门。这一上来,克林可谓是用尽了全力,不敢有丝毫保留。
即便如此,克林也没有丝毫把握,是以才暴喝出声,以期能引起同伴们的注意,好及时赶过来帮忙。
绿皮人自然也不傻,一眼就看出了克林的那点小心思,却只是不屑的咧了咧他那张血盆大口,猛的一拳击出,快若奔雷闪电,后发先至,直击在克林的胸口。
克林口喷鲜血,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以比冲来时度更急的速度向后跌飞了出去。“哐”的一声巨响,克林重重的撞在墙上,再度喷出了一口鲜血,全身上下再无一丝力气。
这绿皮人的力量也当真是有些恐怖,只是一拳就将克林击成了重伤。虽说这中间有克林重伤未愈的关系,但克林也不是一般人想拿下就能轻易拿下的。
克林的眼神瞬间灰暗下来,又蕴含着无尽的不甘,直视绿皮人,艰难的发问:“你到底是谁?”
“桀桀……”绿皮人桀枭的怪笑不止,却也不再耽搁,大踏步向再无力反抗的克林行去。双手弹动间,锋锐的指甲探出一尺来长,每一根都如同锐利的刀片,可开金裂石。
克林的眼神越发灰暗,其内所蕴含的不甘也愈发浓烈,身体确是连动动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实在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死神一步步临头。
“死吧!桀桀……”绿皮人口中的怪笑声更加桀枭,探手就向克林的胸口抓去,似要将他的心脏一把掏出。
就在此时,破风声骤响,一道另凌厉的黑影闪电般激射向绿皮人的后脑,其势之迅猛,就算是一头大象被射中,恐怕也难逃脑浆崩裂的下场。
“谁?”绿皮人的五感极其强大,早在黑影破空射来之始就有所察觉,猛的一手向后挥击,将黑影瞬间击飞了出去。
“嗖”的一声脆响,黑影深深的没入地板之内,确是一把银灿灿的飞刀。
在绿皮人愤怒的注视之下,一道身影缓步走入室内,面无表情,眼神异常凝重,紧盯着绿皮人,周身肌肉紧绷,显然来人也看出了绿皮人的恐怖。
“君麟……”克林双眼骤然亮起,重燃起希望的光芒。来人克林自是认识,正是他的同门师兄,同他一齐在龟仙人的小岛修炼了几年王君麟。
说起来,王君麟的身份还真有些不一般。倒也不是说他的身份有多牛逼,只是因为他灵魂并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穿越夺舍而来。
王君麟本是二十一世纪的成功人士,事业有成,家中有个温婉贤惠的好老婆,还有个聪明可爱的小女儿,生活也称得上富贵、温馨、幸福。
平生,王君麟最大的爱好就是研究华国国术。虽说他也想方设法的跟着一些高人练过几手,却也并没练出什么太大的成就,只能勉勉强强称得上是个练家子,等闲三五个大汉很难近得了他的身罢了,还真没有练出什么明劲、暗劲、化劲。
而在理论方面,王君麟可称得上大师级,南拳北腿,各家各派的拳法他都有所涉猎,并且研究的颇为精深。不过,这也是纸上谈兵罢了,由于王君麟本身并不是什么高手,很多深奥的东西他也是不知甚解,是对是错,到底有几分道理,又是些什么道理。
某一天,王君麟和家人在城隍庙闲逛,从一家小店淘腾到了一串念珠,却也花了他1000块大洋。要说这串念珠也着实有些特别,每一颗都是乌黑铮亮,卖相、包浆极为不错,最为重要的是每一颗念珠的纹理都不尽相同,隐隐组成一个不同的神秘符文。
自从得到这串念珠,王君麟就爱不释手,整日都挂在腕上,除了洗漱之时外,机会从不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