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会一直爱珂儿的吧?”珂儿好似玩笑的说道。
“当然啦!你老娘我,最爱的就是你这个儿子!”林笑美滋滋的摸摸他可爱的小脑袋。
的确,她对这个儿子越来越喜欢了,他们之间,也许朋友情谊的成分要比母子情成分来的多,真是很奇妙的感觉。
“儿子,那个吴美美小姐长的又可爱又乖巧,你怎么忍心一再拒绝人家?要是一口答应下来,就省的她那么可怜的被她姑姑捉走了!”林笑蹲下来,瞅着珂儿的小脸儿,那脸儿柔嫩白皙,真想掐一把。
此刻的珂儿一本正经,抬起小手在林笑的头上爆开了一栗,“娘亲好笨,倘若和她做朋友才叫残忍呢,我们还要赶路去寻爹爹,和她做了朋友也不能经常见面,那不是更让她伤心吗?”
林笑哦的一声做恍然大悟状,眼睛却滑溜溜的不曾离开珂儿的脸,“哇,没想到我们珂儿这么细心的照顾人家的感受啊?是不是看上她了?”
珂儿眉头一紧,忽然偏过头,“娘亲,我是不会喜欢任何一个女子的!”
“为什么捏?”林笑瞧他一脸儿的认真,觉得十分有趣,难不成瞧她这个娘亲实在太美丽太抢眼,所以致使他的儿子都对别的女人不屑一顾?咳,这种想法太变态了,她再色也不至于将爪子伸到他儿子身上,呸,变态变态!林笑在心中汗一个先。
“因为珂儿自打懂事以来,就发过毒誓了!”珂儿表情严肃,看样子不像是假。
“什么毒誓?”林笑十足一只好奇宝宝,她越来越觉得这个儿子根本不像个五岁的孩童啊,那智商,那处事能力,比她强的不是一点半点。这上面,她不止惭愧过一回,真是丢脸滴说。
珂儿摇头,“娘亲还是不要问了,总之这件事,珂儿会一步一步证实的!”
奇怪啊,这个儿子还蛮神秘的嘛,竟然在她面前也不肯说出来,伤心ing!
不过想起刚刚那一幕,林笑仍是觉得爽极了,看到那红衣美少女气的发紫的脸,那场面真是养眼哪!别说,看好戏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快活!
“唉……可惜!”林笑一副惨兮兮表情的望着天空。
“娘亲,何事叹息?”珂儿马上发觉到她的变化。
“珂儿怎么不像你娘亲我呢?”她摸摸他的小脑袋,止不住的摇头叹息道。
“这一点,珂儿觉得在长相上还是跟您很相像的!”珂儿低下头,脸儿不知不觉的染上抹红晕,真是爆可爱啊!
“娘亲不是说这个,我指的性格方面!”是啊,她这么色,他却一点没有遗传到,真是太可惜了!
珂儿皱皱眉,他亦觉得性格上的确没有什么相像之处,不禁会意点头。
“若是稍稍像我一点,那你一定会交下那个可爱的吴美美当朋友的!”林笑继续抚摸着珂儿的头,没错,这样她就有了一个五岁儿媳妇了。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婆婆,那她岂不是很扬眉吐气?
将‘色’字发扬光大,一代一代传下去!那是何等的荣耀,何等的气派啊!
她林笑,不仅可以吃遍天下美男,连她的儿子也是迷倒万千美人的少女杀手!那日子一定爽毙了!
“娘亲,我们得马上走了,不然天黑了就难找到一处落脚之地了!”珂儿不想与她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便拉了拉神情恍惚的林笑,提醒说。
林笑回过神来,不禁又是一阵惋惜,不过幸好珂儿才五岁,她可以慢慢培养他,要让一个男人变色,那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哇卡卡!
“好,我们走!”林笑牵上珂儿的小手,一大一小向着镇子中心走去。
两个人自然是没钱住客栈的,好在他们都可以将就凑合,这不,眼下两个人便找了个草棚子窝在里面睡着了。
林笑发现自己实在太可耻了,每次睡觉都必须搂着她的宝贝儿子,并且觉得抱着他的感觉相当美妙,柔柔软软的小身子在她的怀中,还时不时传到鼻尖一点点奶香气,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妈咪!
珂儿啊!娘亲爱你一万年!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这对相拥而眠的母子身上。
林笑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珂儿拿着湿毛巾在她的脸上轻轻擦拭,她不得已才醒来。
“娘亲,我们该赶路了!”
林笑睡眼朦胧的瞥了一眼珂儿,真搞不懂,找爹爹的事情怎么在他看来那么重要?她这个被人奸的儿童都没有着急呢!
不过说起来,她一直觉得珂儿的爹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是以,她从没有提起精神来去寻他,望着珂儿愈加俊俏的脸蛋儿,她不禁想入非非。想必,这个贱男人也是个姿色不错的主儿,既是如此,那摆在手边的肥肉她怎能放掉?
还是那句话,吃遍天下美男是她的意愿,为了这宏伟的目标,她必须先找到那个夺了她初夜的人,把珂儿认爹的事情摆平之后,再潇潇洒洒的去完成她毕生心愿!那个死男人竟然将十岁的她给糟塌了,那她就给他戴个千万顶的绿帽子,做为她报复他的手段!
打定了主意,林笑伸个懒腰,对着珂儿摆了个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宝贝,我们走吧!”
珂儿无奈的摇摇头。
“今天这街上怎么比昨个儿还热闹?”林笑望着来往不绝的人群,呼拉拉的人们像赶集似的往一个方向涌去。
难道有人当街裸奔?那也至于这么多人欣赏吗?
嘴上说着,她仍旧不忘拉着珂儿去看热闹。
人群朝着一个方向而去,林笑和珂儿自然也在这洪流之中,心道,不管裸奔之人是男是女,她都照看不误,浪费是可耻的!
随着人群的逼近,林笑才看清了前方,那是一座相当宏伟贵气的府邸,大门之上,赫然写着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黎家堡”!
林笑不禁有些失望,原来没人裸奔呀,害她空欢喜一场!
黎家堡门前堵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人脑袋,只是门口被许多的侍卫阻挡着,人们只得在门口不住的往里边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