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盛钧还在加速用力,我没有半点力气挣扎,只能闭上眼睛,忍住眼角的泪水,期盼这场羞辱早点结束。
终于,就在我感觉快窒息了,他从我身体里退了出来,点了根烟靠在床头,推了推我,淡淡道,“你可以走了。”
我不敢有任何反驳意见,毕竟是我先造成的,弯下腰,将地上的碎衣服捡起来套在身上,就慌忙离开。
走在大厅,所有人都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我将头紧紧扎在帽间,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就要拉开大门的那刻。
我突然眼皮一沉,就没有知觉了。
再醒来的时候,又是在医院里,只不过这次是在神经科的贵宾房,医生看我醒来了,告诉我是一位叫云盛钧的先生送我来的,已经给我交了医药费,让我安心住。
临走的时候,还给我一张金卡,说是云盛钧给我的生活费。
我不知道云盛钧是什么意思,不敢接,但为了不让医生为难,也只能暂时接受。
之后的几天,每段时间都有专门护士以及按摩师给我做护理和推拿,说是云盛钧特意交代过的,要让我疏通血管。
我别扭的要死,又推脱不了,好不容易才熬到出院。
办理出院的时候,以为一周的大动干戈,说不定要补交不少钱,可是没想到,不光不交,还退回来不少。
询问前台,这才明白,云盛钧给我住院费外加调养费一共一百多万。
我有一丝惊到,心想着留下这笔钱给自己租个房子,但还是把这些钱放到纸袋,另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会尽快还他医药费,就交前台,让她们转交给云盛钧。
毕竟人穷志不穷,我不想让云盛钧看扁我,走出医院,我就开始找工作,好在战果不错,当天下午,就应聘上了一个售楼小姐的职位,而且经理得知我的情况,还同意给我包吃包住,这也瞬间让我省了不少开销,可以努力还云盛钧钱了。
但是,美好的生活还是短暂的,两个月后的某天,我妈打电话哭着告诉我,我爸被检查出得了肝癌晚期,需要尽快做手术。
不过幸运的是,有一个死者家属同意捐肝给我爸,而且正好匹配,就是费用太高,让她想放弃了。
我当然不能看着我爸死,只能咬牙告诉我妈,费用不用担心,手术千万不能放弃。
挂下电话,我还是慌了,毕竟平时我也没什么朋友,现在又离婚了,根本凑不到钱。
就在我打算厚着脸皮再跟云盛钧借点钱的时候,碰巧看到林幽安挽着蓝胜明来买房。
他们看到我,丝毫没有避讳,而是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就走到别处了。
我瞬间想到家里那套房,既然他们买新房,房子的钱,我应该就可以拿回来。
抱着希望,我跑上前拦住了他们,跟蓝胜明说了我爸重病急需用钱的事,让他卖房子。
却得到他一句,“我们都结婚了,这不是我该管的闲事。”
被我催烦了,他直接当众把我推倒在地,对我放狠话,让我以后别纠缠他。
周围的同事,顾客都将视线转向我,我一瞬间又成为所有人的焦点,一旁的林幽安在蓝胜明身后,向我投来蔑视的笑,嘴里分明在说“你不行。”
我受不了她得意的样子,起身抓住她的头发,把她踹到地上,就用脚狠踹她的腿。
林幽安蜷缩成一团,捂着肚子大哭,说她的孩子没了,我一瞬间愣了,刚想问她是不是在骗我,怎么能那么快有孩子。
蓝胜明就一把将我推开,说我狠毒,连孩子都不放过,在众人的围观下,抱起林幽安就跑了出去。
再看刚才的那些人,都从刚才的同情转为对我的不屑。
我不愿意做过多的解释,整理好发型开始工作,正在想着接下来的钱怎么办,警察来了,要让我协助调查。
我知道这是蓝胜明使的计,提出拒绝调查,蓝胜明却直接走进来,他向警察说我故意杀害他的孩子,命令警察立刻把我抓到警察局。
我气愤的要冲上去打蓝胜明,却被警察按着胳膊就带上警车。
在警察局,通过监控,就算我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只能在逼迫下跟林幽安道歉,最后等到孩子没问题,事情才算完,但是为了给我点教训,必须要拘留我一晚。
事到如今,我只能点头,只不过就怕我爸的手术费耽搁,走进分配好的房间,我就靠在角落里,睡了过去。
睡的昏昏沉沉,工作人员过来叫我,说我可以走了。
我迷迷糊糊跟他们去到前台填了一张表,然后又做了很多保证,就离开了。
走到大门口,我没有看到云盛钧的车,还是他叫住我,让我上车。
因为深夜不好打车,宿舍又离着那么远,即使我现在特别不想见到他,也只能轻声的道了声谢,打开车门。
进到车里,云盛钧点了一根烟,悠哉的问我,进监狱的感觉怎么样。
我不想回答,索性装睡,他似乎感到无趣,也不再问我,直到车停在一家西餐厅,他说作为补偿,请我吃饭。
我猜不透他要干什么,但发生这些事,一整天都没吃东西,的确饿了,也就没有拒绝,菜刚上齐,我就不顾形象的低头胡吃海喝起来。
云盛钧拿着纸巾给我擦嘴,让我别影响他形象,并问我今天如果没有出来,是不是就饿死了?
从他话中,我这才明白,是他把我保释出来的。
心中也是莫名对他有了别样的感觉。
一顿饭下来,跟他关系也是渐渐拉近了不少。
走出西餐厅,我想问云盛钧那些钱他收到了没有,哪曾想,他又恢复了刚才的冷漠,拖住我的袖子,一把将我推上车。
我疼的呲牙咧嘴,对这突然的转变有些反应不过来,让云盛钧不用送我了,他没有回我,只是不断加速,隔了好一会,才淡淡说了一句话,“去机场还是送一下毕竟好,以免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