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嘴唇熨贴着她的皮肤,她欲哭无泪地哼一声,哀求道:“江浩然,我困死了。”
江浩然兴致盎然地吻着她的耳垂,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岳憬初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兽欲”,江浩然几乎是想要她的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麻木地躺着,任他予取予求,承受不住的时候,真恨不得就这么昏过去算了。
折腾了大半天,一切才终于平静下来。江浩然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歪在一边,闭着眼急促地呼吸。岳憬初怕他歇过头来不肯放过她,顾不得全身酸痛,赶紧爬了起来。
江浩然看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嗤然一笑:“我一会儿要赶飞机,剩下的等我回来再做。”
岳憬初可怜兮兮地问:“你说话算话?等你厌倦了我,就放我走?”
江浩然神情一凝:“当然。不过,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而我这个人偏偏又是难得的长情,彻底厌倦你恐怕还要等一段时间。在跟我的这段时间之内,你要牢记自己的身份,我的女人要对我做到绝对的忠诚。”
岳憬初认命地点点头,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继续补眠。
江浩然走了一个星期,不得不说,某人在这段日子里,真的是解放了。她可以睡到自然醒,然后可以穿着睡衣满屋走,还可以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碗筷可以存起来,等到不够用了才刷......
生活啊,好自在呀。
相比之下,周雪莉似乎惨了许多。自从方纬伦知道她从云南回来以后,天天到她家楼下蹲点,周雪莉一看见他的车,连门都不敢出。
后来,方纬伦改了策略,他开始频繁地换车。有一次,他不知道从哪里淘换来一辆出租车,等在周雪莉家的楼下,结果,周雪莉以为没有敌情,才一下楼,就被方纬伦逮个正着。
为了避免相同的事再度发生,周雪莉干脆申请了住校,只要一开学,她就算正式搬到学校去住了。
岳憬初也想去,一来可以和周雪莉作伴,二来,她也可以摆脱江浩然的魔掌。她不相信,她搬到学校去,他还能管她管的那么宽。更何况,唐灿是说他们准备订婚了,人家下了逐客令,自己还赖在那里就显得有些不好了。
关于江浩然要订婚的事,岳憬初有点想不通,她给周雪莉打电话,周雪莉也觉得奇怪。
“江浩然就这么沉的住气,一直没和你摊牌,还不许你搬出去?”
岳憬初趴在床上,啃着薯条:“谁知道他脑子里又在算计些什么?按理说,我要走,他应该很高兴,然后大开方便之门,找个司机给我送行李,然后给我一笔安家费......”
“还安家费,安你个头。”周雪莉嗤之以鼻地道,“这些年,他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你算过没有?我觉得就算他给你,你也不应该再要了。”
岳憬初晃了晃脑袋说:“你不知道江浩然是什么人,他想给,你不要还不行,他就是犯贱。
“对,江浩然就是犯贱,照顾你那么久,到头来,养了你这么一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