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好奇和疑问,大和微微叹了一口气:“十年前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越前南次郎退出网球界多多少少也是因为华夏退出的原因。我曾经听龙崎教练和榊教练讨论过,十年前的某个晚上……”
十年前,一个夏天的晚上,月朗星稀,银白月色溶溶沁水,清淡滑向隐于微风暗渡而来,吹散了白昼的喧嚣和炙热。
“嘛,越前那小子真是的,又丢三落四的,害我大晚上的给他送过来。”龙崎堇走在路上,因为喝多了啤酒,走路并不是很稳,一晃三摇的晃悠着向前。
“嗯?”忽地,她脚步一顿,看着前方那身穿褐色短袖的青少年叩响了越前宅的门铃:“那不是华夏的NO.6重型种子选手仲铭吗,他找越前干什么?”
疑惑间,却见门被人打开了,仲铭微笑着和里面的人交谈了几句之后,便被迎进了门。见状,龙崎教练神色顿时一凝,冲了上去,打了个招呼之后跟着进入。
此后三个小时里,没人知道他们在交谈些什么,只是三个小时之后,仲铭便走出了越前宅,神色依旧和进去的时候一样,云淡风轻的模样,转身对着里面的人微微笑道:
“不愧是有着武士之称的南次郎,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若是有机会,希望能跟你交一次手。今天就不打扰了,以后再见。”
“啊,以后再见。”越前南次郎点了点头,在仲铭转身离开的瞬间,神色顿时一凝:“不愧是球场上的裁决者,真是让人难以想象的难缠。”
龙崎教练皱起了眉梢,神色有些难看:“南次郎,这次……”
“麻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越前南次郎转过身,迈步往寺庙内走去,边走边轻声嘟囔着:“真是个可怕的国度,不知道以后还会冒出多少怪物。
不过,这都不关我的事了,”说着,看向球场上挥着球拍的小龙马,嘴角不由得上扬,以后,就看你们这一代了,青少年。
“嘿诶???”
听完这一段的菊丸等人顿时惊呼了起来,“可你也没说华夏的仲教练找越前南次郎什么事啊,他们那段时间里究竟谈了些什么?”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那一晚之后,华夏就宣布退出网球界了。”大和部长摇了摇头,毕竟连龙崎教练和榊教练都讳莫如深的不肯透露一分一毫,他又怎么可能会知晓当年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菊丸摇了摇头,一脸惋惜:“好可惜啊好可惜,要是知道发生什么就好了,我好想知道。”
“既然宣布退出,那为什么又突然间出世呢?”不二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颌,眉目微敛,眼底游走着睿智的光芒:“而且即使是出世,也不会是当年的那些人了。”
他怀疑,当年的华夏内部可能发生了一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才会导致他们突然间的退出,而且发生的事影响十分恶劣,以至于不得不退出十年,等待时间的淡化再进入。
宛若真相的猜测令不二微微皱起了眉梢,会不会影响到樱一?
若是有影响,他会在第一时间把她带回来!
然而,大和部长却是摇了摇头:“至于是不是当年那些人,只有见到他们才知道了。”
“那,有没有特别让人注意的选手?”河村提问道,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不管是哪个国家哪个学校,出来的选手都有那么几个特别让人注意甚至是警惕的存在,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果然,只见大和部长点了点头:“华夏的并不是有没有,而是……全部!”
哗——
寒风萧瑟,诉说着哀怨,亦或是惋惜,太过相似,让人难以细细分辨。泛着黄从树上落了下来,在不愠不火的状态里飘向远方,以一种贵族绅士的风度。
所有人都在沉默,沉默在这样萧瑟的寒风里,怀着一种凝重,连呼吸都变得清晰可闻。
“目前,华夏向外公布的选手有五个,三个正选,两个预备役。分别是:
NO.17,若米,现年16岁,是个非常温柔的少年,还有点儿惫懒,但对待网球却又十分的认真温柔,他曾经说过:网球就是他的恋人,是他的另一半。而且也确确实实把网球当做人了,据说他吃睡都会带着网球,所以他在中国被人们亲切地称为最优雅的守护者。
NO.15申屠默,现年17,这人实力不详,据说虽然是排于15,但实际上和他的实力无关。有人用这么几句话来描绘他的实力——生于黑暗的逆行者,只于杀戮之中绽放,亦如黎明中的花朵。还有说他拥有一种在黑暗中操控一切的能力,因此被称之为黑暗木偶师!”
“黑暗木偶师?”菊丸瞪大了双眼,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Nya~感觉都好强的样子,听着就让人感到害怕啊。”
旁边,大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同时开口道:“NO.17和NO.15,按照我们日本的U-17来比对的话,实力绝对不会低,甚至有可能超过。毕竟从来没见过他们的比赛,表面上也不可能看得出来。”
“那这次去迎接的有哪些?”乾动了动手里的笔,轻轻敲击着笔记本,发出哒哒的轻响:“按照以往的数据来看,95.46%都是由几个学校的正副部前去吧。”
大和佑大点了点头:“没错,我们学校是我、手冢、藤原、後藤,冰帝是迹部、忍足、松本,立海大是幸村、真田和安西,城成湘南是梶本,四天宝寺是白石兄妹,六角中是佐伯和剑太郎,剩下的就是原U-17的了,平等院、Duke、德川、种岛、入江等。”
“诶,去这么多人?”菊丸有些讶异,华夏来的人应该不多吧,为什么要去这么多呢?
似乎猜到他的疑惑,大和佑大不禁笑了:“虽然他们来的人少,但很大概率是由军队护送过来的,我们必须要体现出我们对这件事的重视,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我们认真礼貌的待客之道。”
“原来是这样。”菊丸终于了解了,但下一秒又苦着一张脸:“我也想去啊。”